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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的状元

摘星伯爵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黑化的状元》是大神“摘星伯爵”的代表曹化淳扬州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大业末礼崩乐运河之黄金与白骨同扬州沈以盐铁之铸就了江淮无人敢撼的权然高楼之风雨将一场寿既是权力的顶亦是血与火的开1父亲沈庭钧的七十寿半个扬州城都来前厅鼓乐喧宾客如我父亲却在内堂书见一个不该在寿宴上出现的漕帮龙孟东他跪在紫檀木地板一身粗布短打沾满泥水与血额头磕得青每一次叩首都沉闷如“老令求...

主角:曹化淳,扬州   更新:2025-08-18 23:4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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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末年,礼崩乐坏,运河之上,黄金与白骨同流。扬州沈家,以盐铁之利,

铸就了江淮无人敢撼的权柄。然高楼之上,风雨将至,一场寿宴,既是权力的顶峰,

亦是血与火的开端。1父亲沈庭钧的七十寿宴,半个扬州城都来了。前厅鼓乐喧天,

宾客如云,我父亲却在内堂书房,见一个不该在寿宴上出现的人。漕帮龙头,孟东流。

他跪在紫檀木地板上,一身粗布短打沾满泥水与血污,额头磕得青紫。砰,砰,砰,

每一次叩首都沉闷如鼓。“老令主,求您救救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血腥气,在静谧的书房里格外刺耳。他说他儿子在运河上喝多了酒,冲撞了官家的漕船,

人被江宁水师扣了,三天后就要明正典刑。孟东流从怀里摸出一沓厚厚的银票,

双手举过头顶,手臂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这里是白银一万两,不成敬意,

只求老令主开恩,保犬子一条贱命。”父亲端坐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两颗玉胆,

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没看银票,也没看孟东流。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平淡却像冰块砸在地板上。“孟东流,你跟我沈庭钧打交道,是头一天么?

”孟东流浑身剧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收回银票,

重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孟某昏聩,孟某该死,请老令主恕罪。”他又磕了下去,

额上的血混着汗淌下来。“恭请老令主示下。”父亲这才睁开眼,玉胆在他掌心停住,

他将茶杯端起来,吹了吹水面的浮沫。“你这个人情,我沈家记下了。”他呷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你儿子的命,我也保了。”他转头对身旁的养子,

家族的白纸扇季长青吩咐。“长青,写封信给江宁知府王大人,就说我说的,漕帮的人,

他动不得。”季长青躬身应是,走到书案前,提笔,润墨,动作行云流水。父亲看着窗外,

又补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凝固了。“我们是商人,不是强盗,

凡事都要讲规矩,坏了规矩,天王老子也保不住。”孟东流的身子伏得更低了,

像是在叩拜神明。书房门外,江南最大的丝绸商孙老板正躬身候着,满脸堆笑,

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只为求一张盐引。父亲对他只是挥了挥手。

季长青便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竹牌递了过去。孙老板双手接过,如获至宝,连声道谢,

躬着身子退了出去。这就是扬州沈家。一张竹牌,可抵万金。一句话,可定生死。

前厅的宴席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我大哥沈渊,正将一名身段妖娆的舞姬揽在怀里,

大手在她腰间游走,引得那舞姬娇喘连连。角落里,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正探头探脑,

那是官府安插的密探。大哥瞥见了他,眼中凶光一闪,放下酒杯,起身走了过去。

他二话不说,像拎小鸡一样拎起那密探的衣领,拖到府门外,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那密探滚出七八米远,像条死狗一样蜷在地上。大哥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回了席。

我二哥沈岐,则在另一桌被几个盐商子弟围着,划拳行令,斗酒取乐。他喝得满脸通红,

眼神迷离,只会咧着嘴傻笑,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而我,沈昭,沈家三子,

身着一身与这喧嚣格格不入的翰林院墨绿官服,带着一身洗不掉的书卷气,出现在寿宴门口。

像个走错了地方的孤魂野鬼。2我身边站着元芷,京城望族元家的小姐,我的青梅竹马。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长裙,看着眼前这豪奢又野蛮的景象,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新奇与不安。

我指着远处一个正在拨算盘的账房先生,轻声对她说。“看见那位周先生了吗?

他原本是姑苏城有名的才子,祖上留下百亩良田,却被当地一个豪强给占了。

”元芷好奇地问:“那后来呢?”“后来他走投无路,辗转找到了我父亲。

”我看着元芷清澈的眼睛,顿了顿,继续说。“父亲听了他的哭诉,什么都没说,

只派人给那个豪强送去了一句话。”我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要么,三日内地契奉上。要么,

全家老小沉入运河。”那豪强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地契和赔礼,跪在了沈府门前。

元芷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抓着我的衣袖,指尖冰凉。她无法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故事,

与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我联系在一起。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

“那是沈家,不是我。”我的路在朝堂,在文渊阁,在青云之上,

与这运河的泥沙、白骨、黄金,没有半点关系。府内,护院总管扈三,人称铁阎王,

正快步走向内堂。他在外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凶神,此刻却满脸紧张,脚步都有些乱。

他在父亲面前站定,躬身禀报宴席的护卫情况,声音都在发颤,像个初次面圣的学童。

一个穿着绸缎的远房侄子,突然哭着跪在了父亲面前。

他说他在城南最大的**通天坊欠了三千两银子,今天还不上,就要被剁掉一只手。

父亲看都没看他,一脚踹在他心口,力道之大,让他滚出两米远。“没出息的东西,

只会给祖宗丢脸。”那侄子趴在地上,吓得连哭都忘了。父亲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去告诉通天坊的掌柜,这个交代,我沈家给了。”他顿了顿,

声音冷了下来。“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交代。”寿宴散去,宾客尽欢。父亲牵着母亲的手,

在洒满月光的后院里散步,他脸上带着难得的温情,像个最普通的丈夫。这是沈府,

也是扬州,最后的安宁。3一队披甲执锐的禁军护卫着一顶八抬大轿,

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沈府门前。为首的太监手持拂尘,声音尖细,像刀子一样划破了扬州的夜。

“京中东厂提督曹化淳,前来拜会沈老令主。”来的不是客,是催命的阎王。权宦曹化淳,

皇帝身边最得宠的一条狗,权势熏天。他带来了一桩泼天的富贵,也是一剂穿肠的毒药。

私盐。他想借沈家遍布运河的船队和人脉,将私盐贩运到北方,供给那些拥兵自重的藩镇。

这条路一旦打通,北方的军镇命脉就捏在了他的手里,也等于将沈家绑上了他谋逆的战车。

密室里,烛火摇曳,映着每个人脸上变幻不定的神情。大哥沈渊的眼睛亮得吓人,

呼吸都变得粗重,那里面全是赤裸裸的贪婪。“曹公公想怎么合作?但凭公公吩咐,

我沈家万死不辞。”他急切地表态,像一条闻到腥味的饿狼。父亲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狠狠瞪了大哥一眼,眼神像刀子。他转向曹化淳,声音沉稳。“沈家几代经营,

靠的是信誉,是与官府多年维持的默契。”“私盐生意,引火烧身,稍有不慎,

便是万劫不复。”他斩钉截铁地拒绝。“这生意,我们不做。

”曹化淳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变得阴冷,

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们父子三人身上扫过。密谈不欢而散。回到书房,

父亲一巴掌狠狠扇在大哥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夜里传出很远。“蠢货。

永远不要让外人看清你的底牌。”大哥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眼中满是不服与怨毒。

父亲疲惫地挥了挥手,他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4他立刻派出最信任的护院总管,

铁阎王扈三,去打探曹化淳在扬州的虚实。危险比预想的来得更快。几天后,

季长青去城外的栖灵寺上香,在山门前被一队东厂番子围住。他们没有动手,

只是请他去都尉府喝茶。这是警告,也是赤裸裸的宣战。父亲得到消息,

立刻从常去的得意楼茶馆返回。马车行至一条名为一线天的窄巷。两侧高耸的墙壁上,

突然伸出无数黑洞洞的弩口,像一只只窥伺的眼睛。箭矢破空的声音连成一片,尖锐刺耳。

密集的箭雨瞬间将华丽的马车射成了刺猬。父亲身中数箭,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长衫,

倒在血泊之中。同行的二哥沈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尖叫一声,

连滚带爬地从马车上滚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到车底,抖得像筛糠。

曹化淳的人很快就传来了话,语气傲慢而残忍。他们说,我父亲已经死了。

他给大哥沈渊下了最后通牒。立刻同意合作,否则,天亮之后,沈家将从扬州城彻底除名。

扈三的尸体是被两个东厂番子扔回沈府门口的。他们解开麻袋,将尸体倒在地上,

像倒一袋垃圾。扈三浑身是伤,胸口插着一支黑色的令箭,箭羽上刻着一个狰狞的曹字。

大哥沈渊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他抱着扈三冰冷的尸体,

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他拒绝了曹化淳的最后通牒,发誓要将曹化淳在扬州的所有据点,

连人带狗,杀个干干净净。我正在瘦西湖上与元芷泛舟,家族的信鸽带来了这惊天噩耗。

眼前温婉的湖光山色,瞬间变成了血色。我平静地对元芷说:“湖上风大,我送你回去。

”船靠岸,我没有回头,毅然转身,向着家的方向奔去。回到家中,灵堂里一片混乱,

哭声和争吵声混杂在一起。大哥正和季长青激烈地争吵,一个要立刻血债血偿,

一个要暂避锋芒,从长计议。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冲向父亲的卧房。

守在卧房门口的两个家丁,软软地倒在地上,口鼻间有黑色的血迹。被人下毒了。二次刺杀。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立刻意识到危险,冲到府门口,对着闻讯赶来的漕帮龙头孟东流大喊。

“孟龙头,带你的人把沈府围起来,今夜,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来。”孟东流二话不说,

一挥手,上百名漕帮弟子将沈府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在府外虚张声势,呐喊声,兵器碰撞声,

响彻夜空。曹化淳派来灭口的第二波杀手,果然被这阵仗吓退了。天刚蒙蒙亮,

与曹化淳勾结的扬州都尉就带着兵马包围了沈府。他根本不问缘由,指着我,厉声喝道。

“沈家意图谋逆,给我拿下。”他身后的一名亲兵,一记势大力沉的鞭子抽在我背上,

火辣辣地疼,皮开肉绽。幸好季长青及时赶到,动用了沈家在官场的关系,

才将我从大牢里保释出来。回到府中密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大哥的愤怒,

季长青的忧虑,族人们的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笼罩。我看着他们,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声音却不大,异常清晰。“必须把曹化淳的亲信,还有那个扬州都尉,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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