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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仙方丈小说

波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胡其远胡其远是《东北出马仙方丈小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波爺”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腊月十我生也是我奶奶我该还债的日北风刮得像刀卷着雪沫一下下劈在窗棂纸呜呜咽跟鬼哭似屋里没开只有炕桌上那盏老煤油火苗子一窜一把我和奶奶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投在糊着旧报纸的土墙像两个张牙舞爪的奶奶盘腿坐在炕手里捻着一串磨得油亮的桃木珠眼睛眯缝瞅着窗外黑漆漆的炕烧得滚屁股底下跟坐着火盆似可我手脚却冰那股寒气从骨头缝里往...

主角:胡其远,胡其远   更新:2025-10-31 02: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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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八,我生日。

也是我奶奶说,我该还债的日子。

北风刮得像刀子,卷着雪沫子,一下下劈在窗棂纸上,呜呜咽咽,跟鬼哭似的。

屋里没开灯,只有炕桌上那盏老煤油灯,火苗子一窜一窜,把我和奶奶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投在糊着旧报纸的土墙上,像两个张牙舞爪的鬼。

奶奶盘腿坐在炕头,手里捻着一串磨得油亮的桃木珠子,眼睛眯缝着,瞅着窗外黑漆漆的天。

炕烧得滚烫,屁股底下跟坐着火盆似的,可我手脚却冰凉,那股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囡囡,”奶奶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破锣,“别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没吭声,手指头绞着褪了色的红棉袄襟儿。

不怕?

能不怕吗?

活了十八年,每年生日,奶奶都要念叨一遍那个故事,念叨我落生那天,祖坟上那张传了不知道多少辈的青石供桌,是怎么凭空“咔嚓”一声,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口子。

念叨我们老李家,欠着一笔还不清的风流债。

债主,不是人。

墙上的老挂钟,“铛”地一声闷响,敲了下一点。

子时了。

几乎就在钟声落下的同时,外头风声里,猛地掺进了一丝别的动静。

像是什么东西踩着厚厚的积雪,由远及近,沙沙的,又轻又快。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奶奶捻珠子的手停了,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解脱,又像是更深沉的忧虑。

“来了。”

她低低说了句。

那“沙沙”声停在了院门口。

紧接着,是两声敲门声。

不是用手敲的,倒像是用什么坚硬的东西,不轻不重地叩在破旧的木门板上——“叩,叩。”

在这死寂的雪夜里,这声音清晰得吓人。

奶奶深吸一口气,趿拉着棉鞋下了炕。

我下意识想抓住她的衣角,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门闩被抽开,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

一股凛冽的寒气裹着雪花冲进屋里,吹得煤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晃,差点灭了。

光线明暗交错间,门口站着一个身影。

个子很高,穿着一身极其扎眼的白色西装,在这东北农村的风雪夜里,显得格格不入,诡异万分。

他肩上落着薄薄一层雪,头发却是墨黑。

最要命的是,他身后,垂着一条毛茸茸、蓬松硕大的尾巴,尾巴尖是火焰一样的红色,在身后悠闲地晃动着。

灯光照亮了他的脸。

一张脸,白净得过分,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尤其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瞳仁是琥珀色的,看人的时候,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又深不见底。

他就那么站在门口,目光越过奶奶,首首地落在我身上。

然后,他笑了,嘴角勾起一个慵懒又危险的弧度,迈步走了进来。

皮鞋踩在泥土地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径首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冷冽的、像是雪松混合着某种野性麝香的气息。

我僵在炕沿上,动弹不得。

他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

指尖冰凉,触感却奇异。

那条火红尾巴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

“小娘子,”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磁性的沙哑,像陈年的酒,听得人耳朵发麻,“等了十八年,可算是时候了。”

他的琥珀色眼睛在我脸上流转,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你祖上欠我的债……连本带利,滚了这么多辈分,”他尾音拖长,带着玩味,“该用你来还了。”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想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第二天,我要嫁给狐狸精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靠山屯。

“听说了吗?

老李家那个丫头,就是生下来那天祖坟供桌裂了的那个,被狐仙看上了!”

“啧啧,作孽啊,好好个大姑娘,嫁给个长尾巴的……嘘!

小点声!

不想活了?

那可是仙家!”

我闷着头走在村里唯一的土路上,那些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几个半大孩子跟在我屁股后头学狐狸叫,被自家大人慌里慌张地拽了回去,低声呵斥。

整个世界,一夜之间就变了样。

婚期,就定在三天后。

没有彩礼,没有迎亲队伍,奶奶说,仙家娶亲,不兴凡人那一套。

第三天晚上,雪下得更大了,扯棉絮一样,铺天盖地。

我穿了一身奶奶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不知哪个年代留下的红嫁衣,宽宽大大,颜色旧得发暗。

没有梳妆,没有盖头,就被奶奶送到了村后山的祖坟地。

奶奶在我手里塞了个小小的、用红布包着的护身符,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然后转身,佝偻着背影,一步步消失在风雪里。

坟地里,积雪没过了脚踝。

西周是一个个鼓起的雪包,下面埋着李家列祖列宗。

那片坟地中央,就是那道裂了缝的青石供桌。

他就站在供桌旁,依旧是一身白西装,在这冰天雪地里,像个俊美的幽灵。

风雪似乎都绕着他走。

“冷么?”

他问,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没回答,只是死死攥着手里那个小小的护身符。

他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转而面向着黑漆漆的山林。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小小的、像是骨头磨成的哨子,凑到唇边。

一种极其尖锐、凄厉,又带着某种诡异韵律的哨音,陡然划破了死寂的雪夜。

那声音不高,却像能钻透人的骨髓。

哨音响起的刹那,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令我头皮炸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西周黑黢黢的山林里,远近高低,先是亮起了一双绿莹莹的光点,然后,是十双,百双,千双……密密麻麻,越来越多,像是瞬间点燃了满山的鬼火。

那些绿光,是眼睛。

无数双冰冷的、属于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沉默地亮起,静静地望向坟地中央,望向他,以及他身边穿着红嫁衣的我。

整个山野,在这一刻,活了。

被这些数不清的、沉默的绿色眼睛所充斥。

他放下骨哨,转过身,琥珀色的眸子在雪地反光中,亮得惊心。

他看着我,嘴角那抹慵懒的笑又浮现出来,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

“瞧,”他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它们都在贺喜呢。”

“贺你我,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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