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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兄弟双双攻略成功结局

爱写文的丽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和兄弟双双攻略成功结局》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写文的丽丽”的创作能可以将秦峰许念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和兄弟双双攻略成功结局》内容介绍:1我叫江旁边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我发秦我们俩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潇洒二人组”。人生信条就一条:万花丛中片叶不沾为了贯彻这一信我们发明了一套堪称行为艺术的“假死脱身法”。简单就是每当一段感情差不多到了“你爱我吗”“我们以后会结婚吗”的阶我们就默契地给自己安排一场“意外”。要么是公司破远走他要么是突发恶撒手人总用最体面的方在对方心里留下一道...

主角:秦峰,许念   更新:2025-11-10 07: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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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江驰,旁边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是我发小,秦峰。

我们俩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潇洒二人组”。人生信条就一条: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为了贯彻这一信条,我们发明了一套堪称行为艺术的“假死脱身法”。简单说,

就是每当一段感情差不多到了“你爱我吗”“我们以后会结婚吗”的阶段,

我们就默契地给自己安排一场“意外”。要么是公司破产,远走他乡。要么是突发恶疾,

撒手人寰。总之,用最体面的方式,在对方心里留下一道永恒的白月光身影,然后换个身份,

继续奏乐继续舞。这招百试不爽,直到今天。“驰哥,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秦峰把一张照片拍在桌上,照片里,他那个交往了三个月的小女友,

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跑车里拥吻。我端着酒杯,幸灾乐祸地吹了声口哨:“恭喜啊,阿峰,

解脱了。省了我们下次还得安排你去非洲挖矿。”秦峰没理我的调侃,红着眼圈,

声音都在抖:“我这次……我是认真的。”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认真?秦峰,

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浪子,是及时行乐的典范,是自由的风!

你谈什么认真?”“可我就是动心了。”他把脸埋在手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本来都想好了,这次不‘死’了,我想跟她好好过日子。”我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给他灌输一下我们浪子的核心价值观,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现任女友,当红小花林瑶。我接起电话,语气瞬间温柔下来:“宝贝,想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瑶甜腻的声音:“阿驰,我刚收工,好累啊。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我在陪阿峰喝酒呢,他心情不好。”我瞥了一眼还在抽泣的秦峰,压低声音,

“你早点回去休息,乖。”“不要嘛,人家就想见你。”林瑶在那头撒娇。我心里一阵舒坦,

看看,这才是女朋友的正确打开方式。再看看秦峰,简直是反面教材。我正要再安抚几句,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我不熟悉,但充满磁性的男声。“瑶瑶,跟谁打电话呢?

”林瑶的声音瞬间变得有些慌乱:“没、没什么,一个朋友。”紧接着,

我听到那个男声轻笑了一下,带着一丝宠溺和调侃:“又是你那个备胎?行了,快过来,

王导还等着你呢。”备胎?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电话那头,林瑶压低了声音,

急促地说了句“我先挂了”,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没有挂断。

我听到林瑶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讨好的语气说:“陈哥,你别这么说嘛,

江驰他……他就是人傻钱多,对我挺好的。”那个姓陈的男人笑了:“是啊,他对你好,

好到给你拉资源,好到帮你搭线王导。瑶瑶,你可得拎得清,谁才是你的未来。

等王导这部戏的角色定下来,你就可以把他踹了。”“知道啦,

我这不是在努力嘛……”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手机从我手里滑落,摔在桌上,

发出一声闷响。世界安静了。刚才还在嘲笑秦峰的我,此刻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人傻钱多。备胎。踹了。我看着对面还在为情所困的秦峰,忽然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了。

我俩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款的、破碎的、难以置信的悲伤。下一秒,

秦峰“哇”的一声哭得更响了。我也没绷住,抄起一瓶酒,一仰头灌下去大半。

酒精烧灼着喉咙,也点燃了心里的那把火。“他妈的!”我把酒瓶重重砸在桌上,

“凭什么啊!”秦峰抬起泪眼,抽噎着附和:“就是,凭什么啊!”那天晚上,

两个失意的浪子,在酒吧的角落里,抱着头,哭得像两个三百斤的孩子。

我们从“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哭到“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又从“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哭到“我的心好痛”。周围的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们。

但我们不在乎。天亮时,我们俩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走出酒吧,

眼里都带着同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我们,两个京城顶级浪子,在同一个晚上,翻车了。

宿醉的头痛还没散去,我就被秦峰的电话吵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世界末日般的颤抖和绝望。“驰哥……我完了。”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没好气地说:“你又怎么了?不就是被绿了吗,至于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下一个更乖。

”“不是……比那个严重多了。”秦峰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好像得癌症了。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他妈说什么胡话?宿醉把你脑子喝坏了?”“真的!

”秦峰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我早上起来肚子疼,就随便找了个小诊所看。

医生让我拍了个片子,说……说我胃里长了个东西,晚期,活不过三个月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癌症?晚期?三个月?这都什么跟什么?“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哪个诊所?”我一边吼,一边手忙脚乱地找衣服。昨晚的背叛,林瑶的欺骗,

在“癌症”这两个字面前,瞬间变得微不足道。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秦峰不能有事。他是我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们一起逃过学,

一起打过架,一起创立了那套荒唐的“假死”理论。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家人之外,

我最在乎的人。我把车开得飞快,满脑子都是秦峰哭丧的脸。他才二十五岁,他还没活够,

他怎么能得癌症?一定是误诊,对,一定是那个小诊所不靠谱。在一个红绿灯路口,

我心烦意乱地掏出手机,想再打给秦峰问清楚。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和剧烈的撞击感同时传来。我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向一边,

脑袋重重地磕在车窗上。失去意识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完蛋了,我这回,

好像要“真死”了。我醒来的时候,鼻尖萦绕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睁开眼,

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驰儿,你醒了!”我妈扑了过来,眼圈通红。我爸站在一边,

脸色铁青,但眼神里的担忧藏不住。“我……怎么了?”我开口,嗓子干得冒烟。

“你出了车祸,你这个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我妈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动了动,

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低头一看,我的左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高高吊起。“左腿骨折,

还有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说你命大,幸好对方刹车及时。”我爸沉声说。我躺在病床上,

看着天花板,忽然觉得无比荒唐。就在二十四小时前,

我还是那个指点江山、教育兄弟不要动真情的“情场导师”。二十四小时后,我,

被女友当备胎,兄弟得了绝症,自己躺在医院里成了个瘸子。这叫什么?天崩开局?

老天爷是不是觉得我以前玩得太花了,现在上赶着给我收KPI?“秦峰呢?”我急切地问。

“阿峰那孩子……唉。”我妈叹了口气,“他家里人已经知道了,

正在安排转去最好的肿瘤医院。”我的心沉了下去。所以,不是误诊。是真的。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包裹了我。我引以为傲的家世、金钱、人脉,在“癌症”和“车祸”面前,

脆弱得像一张纸。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医生或者护士,下意识地转过头。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提着一个果篮。是许念。我的前女友。

也是我“假死脱身法”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让我至今想起来还会心口发闷的“受害者”。三年前,我和她在一起。她和林瑶她们不一样,

她不甜,不粘人,甚至有点冷。她是我们大学的校花,也是出了名的冰山。

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追到手。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很平静,也很舒服。

她从不问我要什么,也从不关心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她有自己的世界,

一个关于建筑和设计的世界。我们在一起一年,直到她开始问我:“江驰,你的未来里,

有我吗?”我慌了。于是,我上演了我的经典戏码——公司破产,远遁海外。

我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我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找我。

但她没有。她只是平静地接受了。后来我从朋友那里听说,她休学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

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更冷,更拼,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她用三年时间,

成了业内知名的青年设计师,开了自己的工作室。而我,换了十几个女朋友,

却再也没找到和她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此刻,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不起一丝波澜。“听说你出事了。”她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过来看看。”“谢了。”我扯了扯嘴角,感觉有些狼狈。

我宁愿被林瑶那样的女人骗,也不想被许念看到我现在这副惨状。“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工作室还有会。”她说完,转身就要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等等。

”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眉毛微微蹙起,

像是在问“还有什么事”。我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串很普通的小叶紫檀手串,

珠子已经被盘得油光发亮。那是我三年前,在地摊上花五十块钱买给她的。

我当时还开玩笑说:“戴上这个,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她当时白了我一眼,

嘴上说着“幼稚”,却还是戴上了。三年了,她还戴着。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她似乎察见了我的目光,

下意识地把手腕往袖子里缩了缩。“好好养伤。”她丢下这句话,快步离开了病房,

背影有些仓皇。我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我妈在一旁小声嘀咕:“这姑娘谁啊?

长得真好看,就是冷了点。不过我看她挺关心你的,你一叫她,她眼睛都红了。”眼睛红了?

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她手腕上那串褪了色的手串,和她故作镇定的冷漠。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猪一样的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和同样“身残志坚”的秦峰视频通话。

他那边已经安排进了最好的私立医院,单人病房,专家会诊,阵仗比我还大。视频里,

他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但精神头还行。“驰哥,医生说我这个情况比较复杂,

要先做几个疗程的化疗看看效果。”他故作轻松地说。我看着他,

心里不是滋味:“钱不够就说,我这边还有。”“放心吧,我家老头子把家底都掏出来了。

”秦峰笑了笑,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就是……有点不甘心。我还没玩够呢。”我沉默了。

是啊,不甘心。我也一样。我以为我玩弄了感情,到头来,却被感情玩弄了。林瑶的事情,

我爸妈已经知道了。我爸气得差点冲到剧组去揍人,被我妈拦住了。“算了。”我对我爸说,

“没必要。我自己处理。”我只是没想到,我还没出手,林瑶那边就先出事了。

网上爆出了一个大瓜。一段模糊的视频在网上疯传,视频里,

一个当红小花和一个知名导演在酒店走廊里举止亲密,言语暧昧。虽然视频很模糊,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主角——林瑶。而那个男主角,正是她电话里提到的“陈哥”,

业内有名的文艺片导演,陈思源。一时间,

#林瑶 潜规则# #陈思源# 的词条冲上热搜,爆了。林瑶的公司火速公关,

发了律师函,说视频是恶意剪辑,是诽谤。但网友不买账,各种“知情人”层出不G,

扒出了林瑶出道以来的各种黑料,说她早就和陈思源不清不楚,靠着他拿了不少资源。

我看着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麻木的恶心。原来,

我不仅是个备胎,还是个给她铺路的“人傻钱多”的冤大头。我动用我爸的关系,

查了那个爆料的源头。结果让我大吃一惊。爆料的,不是什么狗仔,也不是什么对家,

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工作室。工作室的名字,叫“初念”。初念。许念。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立刻打了个电话过去。“喂,你好,初念设计。

”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我找许念。”“请问您是?”“江驰。”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换成了一个我无比熟悉,却又冰冷的声音。“什么事?”“林瑶的事,是你做的?

”我开门见山。许念在那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凉意:“江大少爷消息挺灵通。

怎么,心疼了?要替你的小女友出头?”“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我烦躁地说,

“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她不顺眼,不行吗?”许念的语气很冲,

“她抢了我一个客户,我给她点教训,很公平。”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许念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个客户就大动干戈的人。“许念,”我放缓了语气,

“你到底……”“江驰。”她打断我,“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的事,

也不是你那个前女友的事,而是你兄弟的病。有时间在这里质问我,不如多去陪陪他。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了半天。她怎么会知道秦峰的病?这件事,

除了我们两家人和几个核心的朋友,根本没人知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慢慢成形。

我立刻给秦峰打了个电话。“阿峰,你实话告诉我,你那个所谓的‘癌症’,

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峰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就……就是医生说的那样啊……”“哪个医生?哪个诊所?

把名字告诉我!”我加重了语气。在我的逼问下,秦峰终于吐了实情。那天他喝断片了,

早上起来胃疼得厉害,就在路边随便找了个“老中医诊所”。

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老中医”给他摸了摸脉,又看了看他手机里下载的CT报告模板,

就一脸沉痛地告诉他,他得了胃癌晚期。秦-大聪明-峰,就这么信了。

他还给了那个“老中医”十万块的封口费,让他不要告诉别人。“那个诊所叫什么名字?

”我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叫……叫‘妙手回春堂’。”我立刻让我爸的助理去查。

半小时后,助理回了电话。“江少,查到了。那个‘妙手回春堂’是个骗子窝点,

上个月就被端了。主犯叫赵铁柱,专门骗那些有钱又有点傻的……年轻人。”我眼前一黑。

所以,秦峰的“绝症”,从头到尾就是一场乌龙?一个骗局?我他妈因为这个骗局,

心神不宁地出了车祸,瘸了一条腿?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秦峰的视频。“收拾东西,

滚出医院。”我咬着牙说。秦峰一脸茫然:“啊?驰哥,为什么啊?我还没开始化疗呢?

”“化你个头的疗!”我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你他妈那是胃炎!胃炎!不是胃癌!

”我把助理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视频那头,秦峰的表情,从茫然,到震惊,

再到石化,最后,定格在一片空白。足足过了一分钟,

他才颤抖着开口:“所以……我没得癌症?我不会死了?”“你现在要是出现在我面前,

我保证你会死。”我冷笑。

“那我这几天流的眼泪……我爸妈卖掉的那几套房子……我写的遗书……”秦峰喃喃自语,

然后突然抱头哀嚎,“我的钱!我那十万块封口费!”我懒得理他。挂了电话,

我靠在病床上,又气又想笑。这都叫什么事啊。闹了半天,我们俩,一个是被骗财,

一个是被骗色。难兄难弟,一对卧龙凤雏。但笑着笑着,我又想起了许念。

她是怎么知道秦峰“得病”这件事的?而且,她似乎笃定秦峰的病有蹊,

才会在电话里那么说。还有林瑶的视频,真的是她为了“抢客户”才爆的吗?这个女人身上,

好像笼罩着一层迷雾。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秦峰出院那天,

是开着一辆骚包的粉色法拉利来接我的。他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衫,

如果不是脸色还有点苍白,谁也看不出他前几天还是个“癌症晚期患者”。“驰哥,上车!

”他冲我吹了声口哨。我拄着拐,一瘸一拐地坐进副驾,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低调点?

我们俩现在是圈子里的笑话,你知道吗?”“笑话怎么了?笑话也是主角。”秦峰满不在乎,

“走,哥带你去庆祝一下,庆祝我们‘死’而复生。”我懒得理他。

车祸、骨折、被当备胎、兄弟乌龙……这一连串的打击,

已经把我那点浪子的潇洒磨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只想搞清楚一件事:许念到底想干什么。

秦峰把我拉到了一个新开的私人会所。这里是会员制,私密性很好。我们刚在卡座坐下,

就看到几个熟面孔。“哟,这不是江少和秦少吗?听说你们俩最近水逆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是周家的老三,周宇。一直跟我们不对付。他身边围着几个人,

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一个被女明星当猴耍,一个差点被个江湖郎中骗得倾家荡产。

真是天生一对啊。”秦峰的脸当场就黑了,拍着桌子就要站起来。我按住他,

冲周宇笑了笑:“周三少消息还是这么灵通。不过,总比有些人想当猴耍,还没那个资格强。

”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周宇身边那个新晋的小网红。我记得,

这个网红之前也 пыталась 勾搭我,被我拒绝了。周宇的脸色变了变。“江驰,

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江大少?你现在就是个被女人甩了的瘸子。

”“瘸子也比软脚虾强。”我端起酒杯,慢悠悠地说,“至少我还能站起来,不像某些人,

得靠女人才能站稳。”周宇被我戳到痛处,气得脸都绿了,指着我说不出话。

他就是靠着老婆娘家的势力才在自家公司站稳脚跟的,这是圈子里公开的秘密。“我们走!

”周宇拂袖而去。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秦峰冲我竖起大拇指:“牛逼啊驰哥,

战斗力不减当年。”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看着杯子里的酒,

脑子里全是许念那张清冷的脸。“阿峰,你还记不记得许念?”我问。

秦峰愣了一下:“许念?你那个……‘被破产’的前女友?”“嗯。”“记得啊,怎么了?

那可是个狠人。当年你玩消失,她眼睛都没眨一下。我还以为她会来找我闹呢,

结果人家比谁都冷静。”是啊,冷静。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我怀疑,林瑶的视频,

是她爆的。”我说。秦峰的嘴巴张成了O型:“不会吧?她图什么啊?她俩八竿子打不着啊。

”“我也不知道。”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而且,她好像早就知道你那个病是假的。

”这下,秦峰也严肃起来了。“这就有点邪门了啊……驰哥,你说,

她是不是对你还……”“不可能。”我立刻否认,“都过去三年了。”嘴上这么说,

心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手腕上那串手串。“走,去她工作室看看。”我拄着拐站起来。

“现在?”“就现在。”我必须当面问清楚。“初念设计”坐落在一个安静的创意园区里。

我和秦峰到的时候,工作室里灯火通明。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

我看到许念正站在一张设计台前,和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背对着我,身材高大挺拔,

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白衬衫。许念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柔和笑容,仰头看着他,眼神专注。

他们靠得很近,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我的脚步,就这么钉在了原地。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又酸又胀。原来,她不是冷,只是不对我热。原来,

她不是不会笑,只是不对我笑。原来,她早就有了新的人。也是,三年了,她那么优秀,

身边怎么可能缺人。是我自作多情了。“驰哥,那不是……许念吗?”秦峰也看到了,

“她旁边那男的是谁啊?看着挺般配的。”“般配”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走吧。”我转身,拄着拐,一步一步往回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哎,

驰哥,不等了?不问了?”秦峰追上来。“没什么好问的了。”我声音沙哑。是我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从许念工作室回来后,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腿上的石膏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有多失败。秦峰倒是恢复得很快,

没几天就又开始呼朋引伴,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出去玩。“不去。

”我躺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别啊驰哥,出来嗨啊!我给你介绍几个新妹子,

保证正点!”“没兴趣。”“不是吧你,江驰,你真栽了?为了一个许念,你就要出家了?

”秦峰在电话那头怪叫。“我栽没栽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

别下次再被骗个‘前列腺癌’出来。”我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挂了电话,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我打开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许念的朋友圈。她的朋友圈很干净,

大部分是关于建筑和设计的分享,偶尔有几张风景照。最新的一条,是昨天发的。一张照片,

是她的工作室。照片的一角,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衬衫袖口。

配文是:“New partner, new start.”新搭档,新开始。

Partner。搭档。也可以是,伴侣。我把那张照片放大,死死盯着那个袖口,

仿佛想从那几道褶皱里,看出那个男人的模样。心里堵得难受。这时,我爸的电话打了进来。

“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去。”他的语气不容置喙。“爸,我腿还瘸着呢,

去什么晚宴。”“瘸着也得去!你都多大了,还整天浑浑噩噩的?这次晚宴有很多业界前辈,

你给我过去多认识几个人,学着接手家里的生意!”我爸早就想让我进公司,

是我一直以“年轻需要沉淀”为由推脱。现在,我找不到任何理由了。“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晚上,我换上一身定制西装,拄着一根考究的黑檀木手杖,

跟着我爸出现在了晚宴现场。我的出现,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毕竟,“江家少爷为情所困,

酒驾出车祸”的传闻,早就传遍了整个圈子。我不在乎那些探究的目光,只是跟着我爸,

礼貌地和一个个“叔叔伯伯”打招呼。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看到了林瑶。

她瘦了很多,化着浓妆,也掩盖不住憔悴。她身边没有了陈思源,

只有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助理。她看到我,眼神躲闪,仓皇地转过身,假装在和别人交谈。

我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种场合无聊透顶,我应付了一圈,借口去洗手间,

溜了出来。会场的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我拄着手杖,慢慢走过去。刚拐进洗手间的门,

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了。力道很大,带着一丝颤抖。我回头,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是许念。她也在这里。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露背长裙,头发盘起,妆容精致,

和平时那个不苟言笑的“许总”判若两人。但此刻,她精致的妆容下,

是无法掩饰的脆弱和愤怒。“江驰。”她开口,声音沙哑。“有事?”我抽出我的手,

语气疏离。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心里的波澜。“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她上前一步,

把我堵在洗手间门口和墙壁之间。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酒气。

“我没有躲着你。”我别过脸,不去看她的眼睛。“你有!”她固执地说,

“那天你都到我工作室门口了,为什么不进来?”我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她说,“我从监控里看到了。你和秦峰,像两个做贼心虚的傻子。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你来找我,不就是想问林瑶的事吗?”她逼近一步,

眼里的红血丝更明显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我做的。视频是我找人拍的,

也是我找人爆的。我就是要让她身败名裂。”“为什么?”我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

“因为她该!”许念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因为她把你当傻子!

因为她利用你,消费你,还把你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我愣住了。替身?

林瑶把我当替身?我一直以为,我是她的“备胎”,是她通往上位的“跳板”。“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许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笑了起来,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

“陈思源,那个导演,是你大学时期的学长,对不对?你们长得有三分像,尤其是侧脸。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陈思源……我确实有个叫陈思源的学长,比我大两届,

在学校时就是风云人物。我从没把他和那个大导演联系起来。更没想过,我和他长得像。

所以,林瑶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像她的白月光?我才是那个替身?这个认知,

比“备胎”更让我感到屈辱和荒谬。我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心里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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