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哦我的老天爷翻译腔男女主角秦妍林晓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重生之逆流1998”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无声的证言凌晨三市法医中心的空气凝滞如消毒水的气味尖锐地刺入鼻却无法完全掩盖那缕若有若无的、来自生命终结处的微甜腐败气无影灯惨白的光线倾泻而将不锈钢解剖台映照得如同一个微型舞而上演永远是死亡这出独幕秦妍穿着深绿色的解剖戴着放大站在台她身形高即便在宽松的防护下也能看出其挺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只露出一双深邃沉静的眼那双眼此刻正全神贯注地...
主角:秦妍,林晓 更新:2025-11-11 03: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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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声的证言凌晨三点,市法医中心的空气凝滞如冰。消毒水的气味尖锐地刺入鼻腔,
却无法完全掩盖那缕若有若无的、来自生命终结处的微甜腐败气息。
无影灯惨白的光线倾泻而下,将不锈钢解剖台映照得如同一个微型舞台,而上演的,
永远是死亡这出独幕剧。秦妍穿着深绿色的解剖服,戴着放大镜,站在台前。她身形高挑,
即便在宽松的防护下也能看出其挺拔。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沉静的眼睛。
那双眼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台上的“主角”——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
代号:“无名氏”。发现于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废弃工厂角落,发现时尸体轻度腐烂,
推测死亡时间超过七十二小时。没有身份证件,没有手机,没有任何能直接证明身份的东西。
除了,她紧握在右手中的那张纸条。发现现场的民警费了些力气才将死者僵硬的手指掰开,
取出了那个被汗水、或许还有泪水浸得微微发软的纸团。展开,上面是用潦草、颤抖的笔迹,
反复写满的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像是一首绝望的挽歌,
无止境地重复。此刻,那张纸条被妥善地封存在证物袋里,放在解剖台一旁的托盘上。
那密密麻麻的字迹,像无数只黑色的蚂蚁,在秦妍的余光里爬行,
无声地诉说着死者临终前巨大的恐慌与悔恨。秦妍深吸一口气,将杂念摒除。
她需要倾听尸体本身的诉说,那才是最诚实、最不容辩驳的证言。初步体表检查已经完成。
死者年龄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身材匀称,皮肤细腻,看得出生前很注重保养。
没有明显外伤。没有抵抗伤,没有捆绑痕迹,指甲缝里也很干净,
没有皮屑或衣物纤维——这通常排除了激烈的搏斗。面部表情在死亡瞬间定格,
扭曲出一种极致的恐惧,瞳孔放大到几乎占满整个虹膜,那是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的典型特征。
“那么,是什么让你如此害怕?”秦妍低声自语,手中的解剖刀划下精准的一刀。
内部探查同样令人困惑。脏器完整,没有内出血,没有器质性病变。毒理检测需要时间,
但初步的快速筛查对常见毒物呈阴性反应。秦妍提取了胃内容物,
发现只有一些尚未完全消化的水果和蔬菜残渣,死亡时间应在餐后两到三小时。
她像一台最精密的仪器,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她用棉签仔细擦拭死者的鼻腔、耳道,
采集可能的微量物证。她用紫外线灯照射尸体全身,寻找潜隐的痕迹。
她用骨剪小心翼翼地剪下肋软骨,准备送去做更精确的DNA比对和毒理分析。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只有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和仪器运行的微弱嗡鸣。
助手已经靠在墙边打盹,秦妍却毫无倦意。越是找不到死因,她心中的疑云就越浓重。
一个健康的年轻女性,在极度恐惧中突然死亡,没有明显原因。这本身就像是一个悖论。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对不起”的纸条上。是写给爱人的?为一段无法挽回的感情道歉?
是写给父母的?为曾经的叛逆或辜负忏悔?还是……写给某个迫使她走向死亡的人?这纸条,
是求饶?还是临终的自我救赎?无数的可能性在秦妍脑中盘旋。她处理过太多死亡,
凶杀、意外、疾病、自杀……每一种死亡都有其独特的“语言”。但眼前这一具,
像是在说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方言,晦涩难懂。天光微亮时,秦妍结束了初步解剖。
她脱下手套和防护服,走到洗手池边,用冰冷的水反复冲洗双手,直到皮肤泛红。镜子里,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透着不寻常。
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死因、只有满纸“对不起”的年轻女人。这背后隐藏的,
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她回到办公室,在电脑上敲下初步尸检报告:“死者,女性,
约22-25岁。体表无致命性外伤,内部脏器无显著病变及损伤。毒理学筛查初步阴性。
确切死因待进一步组织病理学及毒理学分析确认。特殊发现:死者右手紧握纸条一张,
写满‘对不起’字样。建议:尽快确认死者身份,并围绕其社会关系展开调查。”写完报告,
秦妍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窗外,城市开始苏醒,喧嚣渐起。但她知道,
对于那个躺在冰冷储藏柜里的年轻生命而言,所有的喧嚣都已与她无关。而她能做的,
就是成为她最后的代言人,揭开那沉默背后的真相。那张写满“对不起”的纸条,
像一把钥匙,但对应的,是一扇沉重而黑暗的门。门后是什么?秦妍不知道。
但她必须打开它。第二章:模糊的倒影身份确认比预想的要快。发现尸体后第四天,
刑侦支队那边传来了消息。通过排查近期失踪人口报案,并结合死者衣物和随身物品,
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帆布包,里面只有唇膏和纸巾的模糊监控影像追踪,
最终确认了死者身份。林晓,二十二岁,本地一所综合性大学的应届毕业生,美术专业。
家在邻市,独自在校外租房居住。报案人是她的房东,因为林晓逾期未交房租且联系不上。
拿到资料时,
秦妍正在显微镜下观察从林晓指甲缝里提取到的微量颗粒——主要是些普通的灰尘和纤维素,
没什么特异性。她放下手中的工作,点开了刑警队副队长李峰发过来的电子档案。
照片上的林晓,有一张清秀的、带着些许文艺气息的脸。长发,素颜,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透着未经世事的清澈。与解剖台上那个面色青灰、表情凝固在恐惧中的形象,判若两人。
档案显示,她成绩中等,性格据同学描述“有点内向,但挺好相处”,喜欢画画、看电影,
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也没有已知的感情纠纷或经济困境。一个看似最普通不过的年轻女孩。
她的死,更像是一个闯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却透着诡异。
李峰的电话随即打了过来,他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秦法医,身份确定了,林晓。
我们正在排查她的社会关系。她父母明天到,估计……唉。”他顿了顿,
“你那边有什么新发现吗?”“毒理和病理报告还没完全出来,”秦妍回答,
目光扫过办公桌上那张纸条的复印件,“但从现有证据看,死因非常不明确。
重点在她最后的行踪,以及这张纸条是写给谁的。”“明白。
我们查了她手机最后的信号基站定位,大概在死亡时间前六小时,
位于城西的‘暗流’酒吧附近。之后信号就消失了。酒吧附近的监控我们正在调取,
但那一带监控覆盖率不高,有点麻烦。”“‘暗流’酒吧……”秦妍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她的朋友呢?同学?室友?”“她一个人住。
我们联系上了她几个关系比较近的朋友和同学,约了今天下午分别问话。秦法医,
你要不要一起来听听?你的视角可能能发现我们忽略的东西。”秦妍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她需要更直接地感受这些与林晓生命最后阶段有交集的人。下午两点,市公安局询问室。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染着栗色头发的女孩,叫苏婷婷,是林晓的大学同学兼好友。她眼睛红肿,
显然哭过,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我和晓晓……我们关系一直很好。
”苏婷婷的声音带着鼻音,“她最近没什么异常啊,就是……好像有点心事,问她也不说。
哦,对了,上周五晚上,就是……就是她出事那天晚上,我们是一起出去的。
”李峰精神一振:“去了哪里?和谁?”“就……我们几个朋友,去了‘暗流’酒吧。
有张浩、刘俊、王萌,还有我。”苏婷婷报出的名字,
与李峰之前掌握的林晓核心社交圈名单吻合。“在酒吧发生了什么?
林晓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吗?”“没……没什么特别的。”苏婷婷的眼神有些闪烁,
“就是喝酒,聊天,玩玩游戏。晓晓她……她喝得有点多,后来好像不太舒服,就先走了。
”“玩游戏?玩什么游戏?”秦妍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平静,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感。
苏婷婷似乎被秦妍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就……就是些普通的酒桌游戏,
骰子什么的。”“林晓离开的时候,大概是几点?她状态怎么样?是一个人走的吗?
”李峰追问。“大概……凌晨十二点多吧。她状态……就是喝多了的样子,有点晕。
我们说要送她,她不肯,说自己能回去。”苏婷婷的声音越来越低。“她握着这张纸条,
你们之前见过吗?或者知道她可能写给谁吗?”李峰出示了“对不起”纸条的照片。
苏婷婷只看了一眼,就猛地移开视线,脸色更白了,嘴唇哆嗦着:“没,
没见过……不知道……”她的反应,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一种混合了恐惧和内疚的慌乱。
接下来询问的张浩和刘俊,是两个男生,态度则显得更加……抗拒。张浩身材高大,
穿着潮牌,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警官,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就是普通聚会,
林晓自己喝多了先走,出了意外,我们也很遗憾。至于什么纸条,我们不知道。
”刘俊则显得更阴沉些,话很少,问一句答一句,反复强调:“那天晚上没什么特别的。
她走了之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儿就散了。”问到具体细节,比如玩了什么游戏,
林晓为什么突然不舒服,他们要么语焉不详,要么口径一致地推到“喝多了”上。
最后一个询问的是王萌,一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女孩,她是林晓的学妹。她比苏婷婷还要紧张,
几乎不敢抬头看人。“那天晚上……晓晓姐她……她好像不太开心。”王萌小声说。
“怎么不开心?”秦妍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差异。“就是……玩游戏的时候,
她有点……害怕?”王萌不确定地说,随即又立刻否定,“可能是我看错了,她只是喝多了。
”“玩的是什么游戏?”秦妍再次问出这个问题。王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声音细若蚊蚋:“就是……随便玩的……”四个人的口供,惊人地一致,却又处处透着刻意。
他们都极力淡化那天晚上的特殊性,
将林晓的离奇死亡归因于一次普通的醉酒和意外的“独自离开”。他们对“游戏”讳莫如深,
对纸条一无所知或者说假装一无所知,眼神里的闪烁和言语间的回避,像一层浓雾,
笼罩在那晚的真相之上。他们似乎在共同守护着一个秘密。
一个与林晓之死息息相关的、可怕的秘密。询问结束后,秦妍站在观察室里,
看着苏婷婷等人先后离开。他们的背影,在秦妍看来,
都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却又沉重不堪的矛盾感。“这几个人,肯定没说实话。
”李峰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但撬不开嘴。没有直接证据显示他杀,
我们连立案侦查都勉强。”秦妍沉默地看着窗外。
林晓那张清秀的照片和死后狰狞的面容在她脑中交替闪现。还有那张写满“对不起”的纸条。
“李队,”秦妍缓缓开口,“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林晓是死于意外,或者甚至是被害,
她的朋友们为什么要集体撒谎?他们在隐瞒什么?那个所谓的‘游戏’,
真的只是普通的酒桌游戏吗?”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转向李峰:“我感觉,
真相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黑暗。他们沉默,不是因为包庇凶手,
而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可能与这场死亡有关。”林晓的生命倒影,
在这些朋友的描述中,变得愈发模糊。而穿透这模糊,看清真相,是秦妍此刻唯一的念头。
第三章:褪色的轨迹调查陷入了僵局。林晓的父母从外地赶来,在停尸间里哭得几乎昏厥。
他们无法接受女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反复恳求警方一定要查明真相。
面对悲痛欲绝的老人,李峰和秦妍都感到了沉重的压力。然而,
林晓的朋友们像是约好了一般,守口如瓶。反复的问询得到的都是同样一套说辞:酒吧聚会,
普通游戏,林晓醉酒自行离开。他们的手机通话记录和聊天信息也被调取,
发现在林晓死亡前后,这个小团体内部的联系异常频繁,但内容都被刻意删除干净,
只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对话。这显然是经过串供的。
没有监控拍到林晓离开酒吧后的具体行踪。那个废弃工厂并非第一现场,
只是尸体被转移或丢弃的地点,现场勘查除了几个模糊的、无法辨认的脚印外,一无所获。
林晓的出租屋整洁得过分,没有遗书,没有日记,
找不到任何能解释她临终写下那么多“对不起”的线索。那张纸条,成了唯一的,
也是最令人费解的物证。笔迹鉴定确认是林晓本人所写,书写时笔触急促、颤抖,
显示其处于极度的情绪波动中。秦妍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实验室。
完整的毒理学报告终于出来了,
排除了常见毒物、药物、酒精过量林晓体内的酒精浓度并未达到致命程度的可能性。
组织病理学检查也未发现隐藏的疾病,比如未破裂的动脉瘤或先天心脏缺陷。死因,
依旧成谜。这天下午,秦妍再次穿上白大褂,走进了微量物证分析实验室。
她从林晓的衣物、皮肤、指甲以及那张纸条上提取到的所有微量物证,
都被分门别类地放在载玻片或样品盒里,等待更精细的检验。她坐在高倍电子显微镜前,
开始逐一观察那些从林晓羊毛开衫袖口提取到的微粒。大部分是常见的环境污染物,
石英、粘土、植物纤维……忽然,
她的目光被几粒极其微小的、呈现不规则多面体的透明颗粒吸引。它们混杂在灰尘中,
很不显眼。她调整焦距和光源,仔细观察。这种晶体的形态很特别……她切换模式,
进行能谱分析。成分主要是硅酸盐,含有少量金属元素。这不是普通的沙粒。秦妍蹙起眉头,
在脑中搜索着类似的物质。有点像……工业切割或打磨产生的微晶碎屑?
或者是……某种特殊场所的装饰材料?她小心翼翼地将这几粒晶体单独提取出来,做好标记,
准备送去进行更精确的成分比对。接着,她开始处理那张至关重要的纸条。
纸条本身是普通的便签纸,
上面除了林晓的笔迹和汗渍、泪渍化验确认含有高浓度的皮质醇和电解质,
证实书写时处于极度紧张状态,还能检测到微量的皮肤油脂和几个模糊不清的指纹,
除了林晓自己的,还有另外几个,分别与苏婷婷、张浩等人的指纹吻合——这符合逻辑,
纸条可能在传递或被抢夺过程中沾染了他们的指纹。但秦妍不死心。
她用多波段光源以不同角度和波长照射纸条,寻找潜隐的痕迹。在特定波长的紫外线下,
她突然发现,在纸张纤维的缝隙里,似乎嵌着一些极其微小的、暗红色的斑点。不是墨水。
颜色和形态……很像干涸的血迹?但太微量了,肉眼完全无法察觉。她的心跳略微加速。
提取,进行初步的血迹预试验——阳性!确实是血迹。接下来是种属试验——人血!
是林晓自己的血吗?还是……别人的?由于量太少,进行DNA测序非常困难,
需要时间和技术。但这无疑是一个重大发现。这张写满忏悔的纸条,不仅承载着文字,
还可能沾染了血迹。这血迹背后,又隐藏着什么?与此同时,李峰那边也传来了一点进展。
他们扩大了监控搜索范围,在距离“暗流”酒吧两个街区外的一个便利店门口监控中,
捕捉到了林晓当晚独自一人踉跄行走的模糊画面,时间大约是凌晨十二点二十分。
画面中的林晓,低着头,步伐不稳,双手紧握在身前是否正握着那张纸条?,
神情在像素格中看不真切,但那种孤寂和仓皇的感觉,穿透屏幕传递出来。
这是她生前留下的最后影像。随后,她便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直到几天后在废弃工厂被发现。秦妍结合这些新的线索,
在实验室的白板上画起了关系图和轨迹图。
林晓和朋友们在“暗流”酒吧聚会 -> 玩某种“游戏” -> 林晓情绪异常恐惧?
-> 独自离开 -> 便利店监控拍到踉跄身影 -> 死亡死因不明,
沾有微量不明人血 -> 尸体出现在废弃工厂非第一现场 -> 朋友们集体沉默,
隐瞒“游戏”内容。几个关键问题悬而未决:1. 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
为何所有人对此三缄其口?2. 林晓因何恐惧?3. 死因究竟是什么?
4. 纸条上的血迹是谁的?为何会沾在上面?5. 第一现场在哪里?
尸体为何被移动到废弃工厂?那个在监控中踉跄独行的模糊身影,像一道褪色的轨迹,
指向未知的黑暗。而朋友们筑起的那道沉默之墙,似乎比任何铜墙铁壁都要坚固。
秦妍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白板上“游戏”两个字。直觉告诉她,突破口就在这里。这些年轻人,
到底在玩一个怎样危险的游戏?这个游戏,又如何与林晓的死亡产生了致命的关联?
她需要找到这个游戏的真相,哪怕要撬开那些紧闭的嘴,或者,从那些微不可察的物证中,
拼凑出答案。第四章:裂痕转机出现在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对话中。
李峰手下的一名年轻刑警小陈,在再次走访“暗流”酒吧时,
从一个新来的、那晚不当班的调酒师那里听到一个模糊的信息。调酒师说,
他听同事提过一嘴,前几天晚上有一桌年轻的熟客,好像玩得挺疯,动静有点大,
似乎还差点吵起来,后来其中一个女孩提前气冲冲地走了。
“玩得挺疯”、“差点吵起来”、“气冲冲地走了”。
与苏婷婷等人描述的“普通聚会”、“和谐氛围”、“林晓只是喝多了不舒服先走”的说辞,
出现了明显的出入。李峰立刻重新提审了看起来心理防线最薄弱的王萌。这一次,
他没有再温和地询问,而是直接抛出了调酒师的旁证,并施加了强大的心理压力。“王萌,
我们知道那天晚上绝不像你们说的那么平静!林晓不是自己平静地离开的,
她离开时的状态很糟糕!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
”李峰的声音严厉,目光如炬。王萌被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死死地抓着衣角,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哆嗦着,却依然不肯开口。观察室里,
秦妍透过单向玻璃看着这一切。她注意到,王萌的左手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右手手腕,
那里似乎戴过什么饰物,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痕。秦妍拿起内部通话器,对李峰低语了几句。
李峰会意,语气稍微放缓,但依旧带着压迫感:“王萌,我们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
你也不希望晓晓死得不明不白,对不对?隐瞒真相,并不能让晓晓安息,
只会让她的灵魂得不到平静。而且,知情不报,在法律上也是要负责任的。
你想一辈子活在内疚和法律的阴影下吗?”王萌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剧烈地颤抖着,
内心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就在这时,秦妍走进了询问室。她没有看王萌,
而是径直走到李峰身边,
将一份刚刚拿到的、关于那微量血迹的初步分析报告虽然DNA还没出来,
但确认是O型血,与林晓本人的A型血不符放在桌上,然后平静地看向王萌,
目光清澈而带着一种理解。“王萌,”秦妍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
穿透了王萌的心理防线,“我们刚刚在晓晓握着的纸条上,发现了不属于她的血迹。
”王萌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秦妍继续缓缓说道,
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却又句句敲打在王萌的心上:“我们知道那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晓晓不是在平静中死去的,她是在巨大的恐惧中离开的。她留下了‘对不起’,
但真正该说对不起的,或许不是她。”她停顿了一下,看着王萌的眼睛:“告诉我们,
那天晚上,你们到底玩了什么‘游戏’?晓晓为什么会那么害怕?那血迹……又是谁的?
”长时间的沉默。询问室里只剩下王萌压抑的抽泣声。终于,王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椅子上,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们没想害她……真的没想……”“我们……我们只是在玩……‘通灵游戏’……”通灵游戏?
秦妍和李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和一丝了然。难怪他们如此讳莫如深,
这种涉及超自然、带有禁忌色彩的游戏,本身就容易引发心理暗示和极端情绪。
“什么样的通灵游戏?”秦妍追问,声音依旧平稳,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她感觉,
他们正在接近真相的核心。王萌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眼神中充满了后怕和悔恨,
断断续续地说:“是……是‘镜仙’……我们玩了……请‘镜仙’……”镜仙?
秦妍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关于请镜仙的恐怖传说和禁忌。在昏暗的环境中,
对着镜子进行某种仪式,据说可以召唤亡灵或者预知未来,但过程中稍有差错,
或者参与者心生恐惧,就可能引发“不好的事情”。难道林晓是死于……惊吓?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似乎解释得通,但又显得如此荒诞和不科学。一个通灵游戏,
怎么可能直接导致一个健康年轻人的死亡?但王萌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住了。
她断断续续地描述了那晚的情景:在酒吧包厢他们长期包下的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里,
不知谁提议玩点刺激的,
备好的一面小镜子和一些据说能“增强感应”的道具秦妍立刻想到了那些特殊的晶体颗粒,
会不会是某种所谓的“灵媒矿石”?。他们熄了灯,只点了一根蜡烛,围绕着镜子,
按照网上找来的模糊规则开始“请仙”。“一开始……大家都觉得好玩,有点紧张,
但也没太当真……”王萌回忆着,身体还在发抖,“但是……但是后来,
蜡烛的火苗突然开始乱跳,镜子……镜子里好像真的有影子在动……晓晓姐坐在最前面,
她……她突然就开始尖叫,说镜子里有东西在看着她,
说那东西要抓她……”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恐怖。其他几个人一开始还试图安慰林晓,
说她太投入了,是自己吓自己。但林晓的情绪彻底失控,她拼命地向后躲,
打翻了酒杯血迹?!,嘴里不停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该玩的,
放过我……”然后,她像是看到了极度可怕的景象,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极其急促,
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胸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们……我们都吓傻了……赶紧开灯,叫她的名字,
摇她……但是她……她好像没有呼吸了……”王萌泣不成声,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张浩说不能报警,说我们玩这种游戏死了人,说不清楚,
大家都会完蛋……我们……我们慌了,
就把她……把她搬到了那个没人去的废工厂……我们清理了包厢,
约定好谁也不许说出去……”真相,以这样一种出乎意料又令人心悸的方式,
撕开了一道裂痕。林晓并非死于他杀,而是在一场自己参与其中的通灵游戏中,
因极度恐惧引发了某种剧烈的生理反应?朋友们沉默,不是包庇凶手,
而是掩盖他们共同参与了这场导致死亡的游戏,以及事后慌乱弃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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