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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狐狸非要当我男朋友小白白凛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捡来的狐狸非要当我男朋友(小白白凛)

你一天能上几天的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你一天能上几天的班”的倾心著作,小白白凛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著名作家“你一天能上几天的班”精心打造的现言甜宠,沙雕搞笑,暗恋,甜宠,校园小说《捡来的狐狸非要当我男朋友》,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白凛,小白,陈浩,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91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8: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捡来的狐狸非要当我男朋友

主角:小白,白凛   更新:2025-10-29 03: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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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奇遇我觉得,我的人生可能从昨天傍晚五点,

决定去图书馆赶那篇关于《山海经》异兽考证的论文开始,就走上了一条诡异的歧路。当时,

我,林桃桃,二十一岁,大三在读,正对着笔记本屏幕上闪烁的光标,

以及旁边那本翻得卷边的《山海经校注》,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知识的深渊,凝视着你,

并且让你想哭”。导师生前——啊不,是上次组会时——慈祥地说:“桃桃啊,你这个选题,

很有灵气,要好好深入。”我现在只想深入地把这本书喂给图书馆门口的流浪猫。

窗外的天空阴沉得像是被泼了墨,黑云压城,

一副“老子马上就要下雨下淹了你这破学校”的架势。旁边的同学已经开始收拾书包,

窃窃私语着“快走快走,看样子要下大了”。

我看了眼文档左下角可怜巴巴的“字数:1258/8000”,悲壮地合上了电脑。算了,

回家接着熬吧。知识的深渊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跳,我得把它带回我的小窝一起互相折磨。

事实证明,人不能在诸事不宜的中元节,尤其是在暴雨将至的傍晚,

立下这种“带深渊回家”的Flag。

帆布包里面装着电脑、充电器、半包饼干、口红、以及不知道哪个年月塞进去的优惠券,

刚冲出图书馆没多久,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毫不留情,

瞬间把我浇成了刚捞上来的水鬼。“我的论文还没保存啊啊啊!”——这是第一反应。

“我的帆布包不防水啊啊啊!”——这是第二反应。 “这鬼天气是哪个渣男在发誓吗?!

”——这是第一百零一遍诅咒。我狼狈地用包顶在头上,踩着湿透的帆布鞋,

在能见度极低雨幕中朝着我租住的小公寓一路狂奔。

抄近路钻进那条熟悉的、灯光昏暗的小巷时,我已经不指望能有个白马王子……哦不,

是有个好心的司机顺路载我一程了,我只祈祷不要摔进哪个没盖盖子的水坑里。然后,

我就看见了它。在巷子深处,那个散发着微妙气味的绿色垃圾桶旁边,

一团白色的东西动了一下。我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住。是猫?还是狗?

我们学校附近的流浪猫大多是橘色或者玳瑁色,这么纯白的很少见。

而且那团白色……在昏暗的光线和滂沱的雨水中,竟然隐隐有种自己在发光的错觉。

好奇心以及可能潜藏的颜狗基因驱使着我凑近了几步。这一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根本不是猫,也不是狗。那是一只……狐狸?!一只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狐狸!

它蜷缩在一个被雨水打湿、塌了一半的破纸箱旁,

银白色的毛发被泥水和某种深色的、疑似血迹的液体黏成一绺一绺,看起来可怜极了。

它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但那条即使在落魄中依然显得蓬松华美的大尾巴,却不安地动了动,

暴露了它的存在。最要命的是它的眼睛。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艰难地抬起了头。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不是动物常见的懵懂或警惕,而是……清澈的,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灵性,眼型是漂亮的狐狸眼,眼尾天然上挑,瞳孔是极浅的琥珀色,

此刻因为疼痛和虚弱,蒙着一层水光,湿漉漉地望着我。淦!

这完全就是精准打击在我审美点上的眼神!像极了那些手游里抽不到的SSR限定卡面,

还是受伤战损版的!杀伤力乘以十倍!理智在我脑子里拉响了警报:林桃桃!冷静!

野生动物!有细菌!有病毒!说不定还有狂犬病!而且狐狸诶,会不会咬人啊!

但情感以及它那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颜值已经像脱缰的野狗,一脚踹飞了理智。

它看起来太虚弱了,如果放任不管,可能都熬不过这个雨夜。“那个……小家伙?

”我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又靠近了一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害,“你……还好吗?

”它没有龇牙,也没有后退,只是又轻轻地“呜”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软,带着点委屈,

尾巴尖几不可察地晃了晃。完了完了,这谁顶得住啊!我蹲下身,和它保持着一点距离,

仔细观察。它的后腿确实受了伤,还在缓慢地渗着血,把周围一小片白色毛发都染红了。

“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不是,算你走运!”我一咬牙,

把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厚实的牛仔外套脱了下来——反正已经湿透了——嘴里念叨着,

“我跟你说啊,我不是坏人,我带你去包扎一下,你别咬我,成交不?”它看着我,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居然……微微点了点头?是我眼花了?还是雨水糊了眼睛?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外套小心地、尽量不碰到它伤口地,

把这团湿漉漉、轻飘飘的白毛团子裹了起来,抱进怀里。它的身体很冷,在微微发抖。

但当我把它抱紧时,它似乎放松了一点,甚至还主动往我怀里缩了缩,寻找热源。

一个小小的、冰凉湿润的鼻尖蹭到了我的手腕,痒痒的。那一刻,什么论文,什么暴雨,

什么疲惫,好像都被怀里这团微弱的小生命给驱散了。一种奇异的、被需要的感觉涌了上来,

混杂着对高颜值生物的天然怜爱。“好啦好啦,没事了,”我抱着它,

像抱着什么易碎的珍宝,重新冲进雨里,往家的方向跑,“姐姐带你回家哈。”于是,

在这个诡异的中元节夜晚,在论文和暴雨的双重打击之后,我,林桃桃,平凡的女大学生,

的人生履历上,被迫增加了一项离奇的内容——捡狐狸。我租住的公寓不大,一室一厅,

对于独居的学生来说刚刚好。抱着狐狸开门进去的那一刻,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生怕被房东阿姨或者邻居看到。“嘘,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只不会叫的哑巴狗,明白吗?

”我把它放在客厅铺着旧地毯的地上,郑重其事地告诫它。它蹲坐在那里,仰头看着我,

尾巴优雅地圈在身边,眼神平静,仿佛在说:“朕知道了。”行吧,看起来沟通无障碍。

我翻箱倒柜,找出了医药箱。

毒水、棉签、纱布、绷带……感谢我妈坚持让我带上这些“一个人住万一用得着呢”的东西。

清理伤口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它极其配合,

甚至在我用蘸了消毒水的棉签触碰它后腿那道不算深但颇长的伤口时,

它只是身体僵硬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极轻的呜咽,却没有挣扎或攻击我。“乖啊,忍一下,

马上就好。”我一边动作尽量轻柔,一边忍不住吐槽,“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

跟个仙女儿似的,怎么跟人打架打成这样?是不是抢别的狐狸的鸡腿了?”它瞥了我一眼,

眼神似乎有点……无语?包扎完毕,我在它腿上打了个丑丑的蝴蝶结。看着自己的“杰作”,

以及这只哪怕缠着绷带也依旧颜值在线的白狐,成就感油然而生。接下来是食物问题。

我这种厨房杀手兼懒癌晚期患者的存货实在有限。我拿出冰箱里最后一根火腿肠,剥开,

递到它嘴边。“喏,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它低头,用鼻子嗅了嗅那根粉红色的肉制品,

然后……它居然把头扭开了!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两个字:嫌弃。我:“……”“嘿!

你个落难王子还挑食?!”我有点哭笑不得,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它的脑门,

“伤员没资格挑三拣四知道吗?这可是双汇王中王!”它不为所动,

甚至用那条蓬松的大尾巴盖住了自己的鼻子,一副“宁饿不屈”的清高模样。我败给它了。

最终,我在冰箱深处找到了一盒还没过期的纯牛奶,倒在一个小碗里递过去。

它这才矜持地低下头,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姿态优雅得像是中世纪在喝下午茶的贵族。行,

您老真是讲究狐。等它喝完牛奶,夜已经深了。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户,

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我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给它用几件不穿的旧毛衣在床边角落铺了个临时的小窝。“今晚你睡这里,不许上床,

不许乱跑,听见没?”它看了看那个简陋的窝,又看了看我铺着柔软床单的床,没动。

我实在太累了,也懒得再跟一只狐狸讲道理,简单洗漱后,就关灯爬上了床。论文什么的,

明天再说吧,天塌下来也要先睡觉。就在我意识模糊,即将去会周公的时候,

感觉床边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紧接着,一个毛茸茸、暖烘烘的小家伙灵活地跳了上来,

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挨着我的胳膊蜷缩了下来。我困得眼皮都睁不开,

含糊地嘟囔了一句:“……说好的不许上床呢……”它在我臂弯里轻轻蹭了蹭,

发出一种极细微、极满足的呼噜声,像个小马达。算了,

看在你长得好看又受伤的份上……就当是个智能恒温、毛茸茸限定版的晚安玩偶吧。

2 狐仙现形带着这种荒谬的念头,我和一只来历不明、颜值超高、可能成精了的白狐狸,

相拥着单方面它拥我,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几个小时后,

我的人生将迎来怎样天翻地覆、三观尽碎的“惊喜”。

我是在一种极其舒适和温暖的感觉中醒来的。

像是抱着一个超大号、恒温、还自带柔和香薰的顶级羽绒枕。脸颊蹭着的“枕头”质感极佳,

光滑而富有弹性,带着一种清冽的,像是雪后初霁的松林,又混合着一点阳光晒过的暖意,

非常好闻。我迷迷糊糊地想,我那个九块九包邮的决明子枕头什么时候升级了?

这梦做得可真美……然后,我习惯性地用手捏了捏“枕头”。手感……不对。非常不对。

这不是棉花或者决明子的触感。这分明是……人类的皮肤?

还是锻炼得相当不错、肌理分明的那种!我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

不是我想象中的白色绒毛,而是一片玉色的、光滑的……男性胸膛?!我的脸,

正亲密无间地贴在上面!我的手,还非常不客气地搭在对方的腰侧!“!!!

”大脑“嗡”地一声,瞬间宕机。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视线先是掠过线条流畅优美的锁骨,然后是弧度完美的下颌,再往上……是一张脸。

一张……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脸。银白色的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铺散在我素色的枕头上,

几缕发丝垂落在他颊边,更衬得皮肤白皙近乎透明。他的五官精致得如同古画中走出的谪仙,

眉宇间带着一丝清冷疏离,鼻梁高挺,唇形薄而优美,颜色是极淡的樱粉色。此刻,

他闭着眼,长长的银色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美,超越了性别,

甚至超越了人类范畴的美。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一个惊天动地的事实——我床上有个男人!

一个没穿衣服的陌生男人!“啊啊啊啊啊——!!!

”积蓄在胸腔里的惊恐和羞耻如同火山喷发,我发出了一声足以震碎玻璃的海豚音,

手脚并用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床,屁股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板上,

疼得我龇牙咧嘴。床上的美男子被我的尖叫惊醒。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长长的银色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冰雪初融,琉璃生光。

他的眼睛是极浅的琥珀色,和昨晚那只白狐一模一样!只是此刻在这张人脸上,

更显得深邃而剔透,带着一种初醒的懵懂和天然的清冷。他撑着手臂坐起身,丝被滑落,

露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以及……缠在他小腿上的,那个我亲手打的、丑丑的蝴蝶结绷带。

绷带……蝴蝶结……我看看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又看看他腿上的绷带,

脑子里那团乱麻仿佛被一道闪电劈开,露出了一个荒谬到让我想原地爆炸的真相。

“你……你你你……”我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声音都在发飘,“你是昨晚那只……狐狸?!

”美男子——或者说,狐仙——看向我,眼神清澈,没有丝毫被撞破的尴尬,反而无比自然,

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点了点头:“恩人,你醒了。”他的声音清越悦耳,

像是玉石相击,带着一种古老的、平和的韵律感,非常好听。但此刻传入我耳中,

无异于平地惊雷。恩……恩人?!我扶着床边,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急需一瓶速效救心丸。

穿越?妖怪成精?《聊斋志异》照进现实?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对,一定是这样!

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嘶——!”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不是梦!

“所以……你真的是……狐仙?”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噼里啪啦地碎裂、重组,然后再次碎裂。他又点了点头,神情肃穆,

仿佛在宣读什么重要诏书:“吾乃青丘狐族,白凛。昨日遭对头暗算,现出原形,

幸得恩人相救。”青丘!狐族!这设定熟得我都能背了!我前几天摸鱼看的那些晋江小说,

十个男主八个这么自我介绍!现实给我来了个沉浸式体验是吧?!

我看着他那张实在无可挑剔、甚至多看几眼就容易让人忘记呼吸的脸,

又瞥见他腿上还隐隐渗着血迹的绷带,

一股深深的、混合着惊恐、荒谬和一丝丝“我居然捡了个SSR”的诡异自豪感的无力感,

涌上心头。“所以……你真的是来……报恩的?”我试图跟上这玄幻的节奏。白凛再次颔首,

琉璃色的眸子专注地看着我,语气郑重:“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吾愿……”来了来了!

经典的桥段要来了!“以身相许”四个字马上就要蹦出来了!我心头警铃大作,赶紧抬手,

像个交通警察一样打断他:“停!等等!打住!”他微微歪头,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竟然该死的可爱!“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我语速飞快,

试图把情节拉回我能理解的范畴,“比如,你给我变座金山银山?或者保佑我论文高分通过,

门门4.0?再不然,帮我抢到下学期李教授那门堪比春运的热门选修课也行!

‘以身相许’就……就真的不必了!我们现代社会不兴这个!”白凛静静地听我说完,

眼中的疑惑稍褪,恢复了那副清冷的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想撞墙:“恩人误会了。

金银财帛,乃身外之物,于修行无益。吾愿签订契约,成为恩人的男朋友,护你一世周全,

以此偿还恩情。”林桃桃:“……”我感觉我的血压在飙升。这有区别吗?!啊?!

这不就是“以身相许”换了个皮肤,从“妾身”升级成了“男朋友”吗?!

还是个自带“护你一世周全”霸总语录的皮肤!我看着对方那张实在让人生不起气来的脸,

又看了看他腿上提醒我“这真是个伤员”的绷带,跟一个伤患,

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完全不谙世事、逻辑还停留在上古时代的伤患讲道理,似乎行不通。

我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感觉一夜之间老了十岁:“那个……白……白凛是吧?

这事儿我们稍后再议,从长计议,行吗?首先,你能不能……先穿件衣服?

”这样对着一个裸男虽然是狐仙变的讨论“男朋友契约”,

我的小心脏和我的节操都承受不住啊!白凛低头看了看自己,

似乎才意识到“赤诚相见”的问题,他微微蹙眉,

那样子像是在思考什么哲学难题:“吾之衣衫,在昨日打斗中尽数损毁。

此间……可有蔽体之物?”蔽体之物……我认命地爬起来,像个给大佬进贡的小太监,

挪到衣柜前,从里面翻出一件自己买大了号、准备当睡衣穿的白色连帽卫衣,

和一条弹力不错的灰色运动裤,背对着他,几乎是扔了过去:“你先穿这个凑合一下!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略显笨拙的穿衣声。我面壁思过,

内心疯狂刷屏:我捡了只狐狸,狐狸变成了人,还是个绝世美男,美男要当我男朋友,

而我正在给他找衣服穿……这都什么事儿啊!过了一会儿,身后的动静停了。

我做了足足三秒钟的心理建设,才试探着,一点点回过头。然后,

我看到了足以载入我人生史册的一幕。那个白衣翩跹、不食人间烟火的古风狐仙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 oversized 白色卫衣和灰色运动裤的……潮男?

虽然他银发如瀑,五官精致得依旧不像凡人,但这身极其现代、极其休闲的装扮,

穿在他身上,竟然有种奇异的、反差萌十足的和谐感。宽大的卫衣更显得他身形清瘦,

带着点少年气。只是……“恩人,”他拎起卫衣胸口的那根抽绳,一脸严肃地研究着,

仿佛在参悟什么上古流传下来的复杂法器,“此物……如何处置?”我:“……那是抽绳,

拉着玩的,装饰品,不用管它。” 看来适应现代生活,任重而道远。他看着那根抽绳,

似乎不太理解“装饰品”的意义,但还是乖巧地放下了。

我看着他这副“初入人间”的懵懂样子,又想起他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男朋友契约”,

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而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白凛似乎适应了这身“蔽体之物”后,

抬起那双纯净又执着的狐狸眼,再次旧事重提:“恩人,契约之事……”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拿出现代独立女性的气势。

我挤出一个咬牙切齿、尽可能显得“核善”的微笑,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

指向卫生间的方向:“在讨论你那见鬼的、强买强卖的男朋友契约之前——”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尊贵的狐仙大人,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学会怎么用、马、桶!

”白凛看着我,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真实的困惑:“马……桶?”窗外,雨过天晴,

阳光灿烂。而我的世界,一片混乱。并且,我预感,这混乱才刚刚开始。3 如厕指导我,

林桃桃,二十一年来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根正苗红好青年,此刻正站在我家卫生间的门口,

担任一位来自青丘的、颜值逆天的、非要当我男朋友的狐仙的——如厕指导老师。

这人生经历,说出来都没人信。白凛站在马桶前,神情肃穆,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陶瓷洁具,

而是一个复杂难解的上古阵法。他微微俯身,仔细端详着马桶的构造,甚至还伸出手,

用指尖轻轻敲了敲马桶盖,侧耳倾听那清脆的声响。“此物……便是‘马桶’?

”他抬头看我,琉璃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求知欲,“其原理为何?如何达成‘洁净’之效?

水流自何处来,往何处去?”我:“……”大哥,我只是让你学会用它,

没让你研究它的工作原理和流体力学!我忍着扶额的冲动,

用尽可能简单粗暴的语言解释:“对,这就是马桶。掀开这个盖子,然后……坐上去,

解决你的生理需求。完事了,按一下这个按钮,”我指着冲水按钮,

“水就会出来把东西冲走,懂了没?”白凛看了看按钮,又看了看马桶内部,眉头微蹙,

似乎在消化这过于简洁的信息。他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恩人,

吾是否需要……对准彼处?”……救命。我感觉我的脸颊温度瞬间飙升,血液全都往头上涌。

跟一个绝世美男哪怕他本体是狐狸讨论这种细节,实在太挑战我的羞耻底线了!

“你、你自己看着办!反正……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我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把他往卫生间里推了一把,然后“砰”地一声从外面关上门,

动作快得像是在扔炸弹,“弄好了按那个按钮!按一下就行!我在外面等你!

”我背靠着卫生间的门,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精神上的极限运动。

里面安静了片刻。然后,我听到了掀开马桶盖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

是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非礼勿听!

非礼勿听!就在我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里面是什么光景时,

里面突然传来白凛清越的、带着一丝惊奇的声音:“恩人,此物果然玄妙。”我:“……啊,

是、是吧。” 玄妙你个头啊!又过了大概一分钟,我听到了冲水按钮被按下的声音,

以及哗啦啦的水流声。谢天谢地!他学会了!现代文明取得了阶段性胜利!我松了口气,

刚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就听到白凛再次开口,语气带着点探究:“恩人,按一下,

水流片刻即止。若按久一些,水流是否会更湍急?其内是否蕴含水灵之力?

”……他还玩上瘾了?!我忍无可忍,一把拉开卫生间门,对着里面正弯腰研究马桶水箱,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拆开来看看的白凛吼道:“不许再按了!水费很贵!出来!

”白凛被我吼得一怔,直起身,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类似于“实验被打断”的遗憾表情。

他乖乖地走了出来,身上那件oversized的卫衣让他看起来像个做错了事的美少年。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早已饥肠辘辘。

把他按在客厅唯一的懒人沙发上坐下——他对这个一坐就陷下去的物体再次表现出好奇,

试图用仙术让它稳固起来,被我眼疾手快地制止——然后认命地走向厨房。“等着,

我去弄点吃的。”我的厨房,一如既往地空旷且缺乏烟火气。

冰箱里除了那盒被他喝过的牛奶,就只剩下两个鸡蛋,一包挂面,和几根蔫了吧唧的火腿肠。

行吧,煮个面条还是可以的。当我端着两碗热气腾腾但卖相普通的酱油葱花面走出来时,

看到白凛正襟危坐在懒人沙发上,视线却落在被我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手机上。

手机屏幕因为收到一条社团群消息而亮了起来,

花花绿绿的APP图标和不断跳出的消息预览,显然引起了这位古代居民的极大兴趣。

“此乃何物?似玉非玉,似镜非镜,其内竟有光华流转,字符变幻?”他指着我的手机,

语气充满了惊奇。“这是手机,现代人必备法器。”我把面碗放在他面前,随口胡诌,

“用来通讯、娱乐、获取信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先吃饭。

”我把一双一次性筷子递给他。他接过筷子,打量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地,

像握毛笔一样,用五指攥住了它们。我:“……那个,白凛,筷子不是这么拿的。”他抬头,

眼神无辜:“吾知晓,此乃‘箸’。”“……是箸,但拿法错了。”我拿起自己那双筷子,

给他示范正确的姿势,“看,这样,手指这样放……”白凛学得很认真,

但手指就是不太听使唤,那两根小小的木棍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间显得格外不听话,

尝试夹起面条的动作笨拙得让人心疼又有点想笑。最后,他大概是失去了耐心,

或者觉得这效率太低,他放下筷子,看着那碗面,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然后,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碗里的面条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己扭动着,盘旋着飞了起来,

准确无误地落入了他的口中!他优雅地咀嚼了几下,咽下去,然后点评道:“味道尚可,

只是灵气稀薄。”我:“……”我看着自己手里还捏着的筷子,

又看了看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默默地把那句“你怎么能用仙术吃面”给咽了回去。算了,

跟一个能用仙术抽水马桶和吃面条的狐仙讲“生活自理能力”,是我太天真了。“手机,

”他吃完最后一口用仙术的面,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个“似玉非玉”的物体,眼神灼灼,

“恩人,此‘手机’法器,可否与吾细说其用法?”我看着他那双充满求知欲的漂亮眼睛,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好像,亲手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而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充分证明了我的预感是多么正确。当我试图教会他最基本的解锁和滑动屏幕时,

他对着屏幕上我自己设置的卡通狐狸壁纸,认真地问:“此乃吾族幼崽画像?

为何形态如此……抽象?”当我点开外卖软件,给他看琳琅满目的美食图片时,

他指着炸鸡图片问:“此禽类是被雷法劈至金黄酥脆否?”当我示范如何打电话,

手机里传出赵小鱼咋咋呼呼的“桃桃!你论文写完没!”时,他猛地一惊,

眼神锐利地看向手机:“有女子被封印于此小小方盒之中?待吾救她出来!”“那是录音!

不是封印!”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死死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指,“这个是通讯功能,

可以和很远的人说话!”他似懂非懂,但显然对“千里传音”这个概念更感兴趣了。

他拿着我的手机,学着我的样子戳戳点点,一不小心点进了前置摄像头。

屏幕上瞬间出现了他放大的、毫无瑕疵的脸。他明显愣住了,盯着屏幕里的自己,眨了眨眼。

屏幕里的他也眨了眨眼。“此镜竟能映出如此清晰之影像?”他惊叹,

然后开始尝试各种角度,甚至微微调动了一下周身的气息,让银发无风自动,

看着屏幕里更加仙气飘飘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尚可。”我:“……” 你还挺自恋!

就在我看着他沉迷“自拍”虽然他并不会拍照,思考着该怎么收回我的手机时,

门铃突然响了!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白凛瞬间警觉,放下手机,

眼神锐利地看向门口,周身气息微凝:“何人?”而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间点,

会来我这里的,只有一个人——我的闺蜜,兼头号八卦分子,赵小鱼!完了!

要是让她看到我屋里藏了个银发古风美男,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这美男还是个连马桶和手机都不会用的狐仙!“你!进去!躲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把白凛往卧室里推,压低声音,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管听到什么,

都不许出来!不许出声!明白吗?”白凛被我推着,脸上带着不解,但还是顺从地往卧室走,

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认真地问我:“恩人,来者可是敌非友?是否需要吾……将其驱离?

”驱离?!你用仙术把我的闺蜜轰走吗?!我感觉我的血压再次冲上了顶点。“不!需!要!

”我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一把将他塞进卧室,猛地关上了门。然后,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走向正在被持续按响的门铃,以及门外传来的,

赵小鱼充满活力的喊声:“桃桃!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论文是不是又拖稿了?!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拯救你——”4 闺蜜突袭我的同居狐仙生活,在开始的第一个上午,

就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严峻的——曝光危机!我脸上挂着僵硬得能掉渣的笑容,

手心里全是汗,拧开了门锁。门刚开一条缝,赵小鱼就像一阵小旋风似的挤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一个散发着油炸食物香气的塑料袋。“林桃桃!你搞什么鬼?这么久才开门!

是不是又在床上躺尸……”她的话戛然而止,

敏锐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和客厅里扫射,“你脸怎么这么红?做亏心事了?

”“没、没有!”我立刻否认,声音因为紧张而拔高了一个度,“我刚……在做运动!对,

高抬腿!累的!”赵小鱼将信将疑地把炸鸡放在茶几上,

一屁股坐在刚才白凛坐过的懒人沙发上,陷下去的同时,

她“咦”了一声:“你这沙发……怎么好像还有点余温?”我心脏猛地一跳:“太阳晒的!

对,这边窗户太阳好!”“是吗?”赵小鱼挑了挑眉,

那双写满“八卦”二字的眼睛又开始四处打量,鼻子还像小狗一样嗅了嗅,“奇怪,

你家里什么时候换了熏香?味道还挺别致,像下完雪之后的松树林……”完了!

是白凛身上自带的仙气或者说体香!我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强作镇定地走过去,

拿起空气清新剂胡乱喷了几下:“哪有什么熏香!是你嗅觉出问题了!快来吃炸鸡,

凉了就不好吃了!”试图用食物转移注意力,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就在我暗自祈祷卧室里的那位祖宗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时,赵小鱼的目光,

猛地定格在了茶几上——那并排放着的两个面碗上!其中一个,是我的,还剩下小半碗。

而另一个,干干净净,连汤都没剩,旁边还放着一双被使用过的、拿法奇特的一次性筷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赵小鱼缓缓抬起头,看着我,

脸上露出了一个“被我抓到了吧”的、混合着震惊和极度兴奋的笑容,她压低了声音,

如同地下党接头:“林桃桃——老实交代!你屋里是不是藏了——男——人?!”“没有!

”我几乎要跳起来,声音都劈叉了,“那、那是我吃的!我饿极了吃了两碗!”“哦?

”赵小鱼拿起那双明显是男性手法虽然错误拿过的筷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用两双筷子吃两碗面?林大小姐,您什么时候添了这皇家礼仪?

”我:“……” 大脑飞速运转,却一片空白。就在我即将社会性死亡,

准备坦白从宽争取个留校察看时,卧室的方向,

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啪嗒”声。非常轻,

但在此时落针可闻的客厅里,无异于一道惊雷!赵小鱼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

如同发现了猎物的饿狼,她丢下筷子,兴奋地指着卧室门:“还说没有人!声音都听到了!

好你个林桃桃,居然金屋藏娇!快!让他出来给我看看!是哪路神仙能收了你这条咸鱼!

”她说着就要往卧室冲。我魂飞魄散,一个箭步冲过去,用身体死死挡在卧室门前,

张开双臂,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不行!赵小鱼你不能进去!”“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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