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 婆家荒并不嫁活人何骏何骏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热门小说婆家荒并不嫁活人(何骏何骏)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婆家荒并不嫁活人》是夏夜寻花火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骏的悬疑惊悚全文《婆家荒并不嫁活人》小说,由实力作家“夏夜寻花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50:3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婆家荒并不嫁活人
主角:何骏 更新:2025-11-06 03:2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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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屿,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城里姑娘。我的未婚夫何骏,样样都好,
除了他那个我从未去过的老家。他说,我们必须回他老家办婚礼,这是规矩。我答应了。
可我到了才发现,这个村子,有点不对劲。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贴着剪纸的喜字,
却是惨白色的。村里安静得过分,见不到一个年轻人,只有一张张麻木而诡异的脸。
何骏的妈,我的准婆婆,拉着我的手,笑得满脸褶子。她送我一个新婚礼,
一个一尺高的木偶娃娃。那娃娃穿着一身小凤冠霞帔,眉眼之间,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他们说,这是我们这儿的“喜神”,能保佑新人。可到了晚上,我亲眼看见,
那个放在梳妆台上的木偶,自己转过了头。它那双用黑漆点上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后来我知道了。这个村子,信奉一口长满苔藓的荒井。他们要娶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一具,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新娘祭品。1车子开进山口的时候,手机信号就断了。
最后一格“E”消失在屏幕顶端,我心里咯噔一下。“没事的,山里都这样。
”何骏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很干,很热。我勉强笑了笑,没说话,把手机揣回兜里。
三个小时的山路,车轮子都快颠散架了。终于,一个破败的村口牌坊出现在视野里。
“青川村”。三个字是灰色的,石漆剥落得厉害。这就是何骏的老家。
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他说,结婚必须在这里办,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规z矩。
村子很静。静得能听见车子发动机的嗡鸣在山谷里回荡。路边偶尔走过几个村民,
都穿着灰黑色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的车。眼神很怪。不是好奇,
是那种……审视牲口一样的眼神。我有点不舒服,往何骏身边靠了靠。“你家乡的人,
都这么……严肃吗?”“山里人,怕生。”何骏言简意赅。车子停在一栋两层的砖房前,
算是村里最气派的建筑了。一个穿着深蓝色对襟衫的老妇人,正站在门口等着。她头发花白,
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着笑,但那笑意没到眼睛里。是何骏的妈,我的准婆婆。
“小屿来了啊,快,快进屋,累坏了吧。”她上来就拉住我的手,那双手干枯得像老树皮,
力气却出奇地大。我被她拽着进了屋。屋里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一股说不出的香火味。
光线很暗,正堂挂着一幅巨大的祖先画像,画上的人脸都模糊了。长条案上摆着香炉,
两根白蜡烛幽幽地亮着。这布置,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办喜事。“妈,陈屿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何骏问。“好了好了,早收拾好了,跟我来。”婆婆领我上了二楼。房间倒是干净,
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铺着大红色的被褥。可窗户上,贴着一个白色的剪纸喜字。我愣住了。
谁家结婚用白色的喜字?“阿姨,这个……”“哦,我们这儿的规矩。新娘子进门头三天,
都用这个。”婆婆笑呵呵地解释,看不出一点异样。“能‘静心’,去邪祟。
”我心里犯嘀咕,但也不好再问。毕竟是人家的规矩。晚饭很简单,几个素菜,一锅米饭。
饭桌上,婆婆不停给我夹菜,热情得让我有点招架不住。何骏却很沉默,只顾埋头吃饭。
吃完饭,婆婆从里屋捧出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神神秘秘地递给我。“小屿,
这是妈给你的新婚礼。”我接过来,沉甸甸的。打开红布,里面是一个一尺来高的木偶娃娃。
娃娃穿着精致的凤冠霞帔,手脚的关节都能活动。我把它拿出来,心脏猛地一抽。
那娃娃的脸,是照着我的样子做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不能说很像,
只能说一模一样。“这……这是?”我头皮都炸了。“这是‘喜神娃娃’,我们这儿的习俗。
”婆婆一脸理所当然。“新娘子嫁过来,都要做一个。放在房里,能挡灾,还能帮着生儿子。
”我拿着那木偶,浑身起鸡皮疙瘩。它那双用黑漆点出来的眼珠子,黑洞洞的,正对着我。
我感觉它在看我。“妈,陈屿胆子小,你别吓着她。”何骏终于开了口,
语气里却没什么责备的意思。他接过木偶,放在我房间的梳妆台上。“入乡随俗,啊。
就是个好意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法反驳。我能说什么?说你们家的习俗太吓人?
这婚还想不想结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连一点虫鸣都没有。整个村子,死一样的寂静。我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我忍不住,
扭头去看那个梳妆台。月光从窗户缝里透进来,刚好照在那个木偶娃娃身上。
它穿着一身红嫁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脸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我就是觉得,
它在盯着我睡觉。我越想越毛,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咯吱”一声。
像是木头关节扭动的声音。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声音是从梳妆台的方向传来的。
我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停了。过了好几秒,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是风声吗?
还是我听错了?我壮着胆子,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眯着眼睛往梳戳台看。不看还好。一看,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那个木偶娃娃。它原本是正对着床的。可现在,它的头,
往左边扭了大概四十五度。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正对着窗户的方向。它自己……动了。
2我一夜没合眼。天蒙蒙亮,我就爬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梳妆台前。木偶娃娃端坐着,
脸正正地对着我。和我昨晚刚把它放下时一模一样。仿佛那个诡异的扭头,
只是我的一个噩梦。可我知道不是。那种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寒意,太真实了。
我伸手想把木偶收起来,塞进箱子里,眼不见为净。手刚碰到它,房门就被推开了。
婆婆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小屿醒啦?快,洗把脸,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的视线落在木偶上,又落在我悬在半空的手上。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喜神娃娃,
不能乱动的。得供着。”我只好把手缩回来。“妈,什么重要的事?”何骏也跟着进来了。
“给祖宗上香,认个门。然后,开镜。”婆婆说。“开镜?”我没听懂。
“就是把祖传的镜子请出来,让你照一照。我们何家的媳f妇,都得过这一关。
”婆婆说得轻描淡写。我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直觉告诉我,这“开镜”,不是什么好事。
早饭后,何骏和他妈领着我,穿过堂屋,进了后面的祠堂。祠堂比外面更阴冷。
一排排黑色的灵位,看得人心里发毛。婆婆点上三炷香,拜了拜,然后从一个黑色的木盒里,
捧出一面铜镜。镜子不大,巴掌大小,背面雕着繁复的花纹。镜面却不是光亮的,
而是一片灰蒙蒙的,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灰。“跪下。”婆婆命令道。我犹豫了一下,
看了看何骏。何骏冲我点点头,眼神不容置疑。我只好跪在了蒲团上。“我们何家的媳妇,
入门前,都要用自己的血,来开这面‘照骨镜’。”婆婆的声音幽幽的。
“让祖宗看看你的心,看看你骨子里,干不干净。”血?我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婆婆不理我,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她抓住我的左手,对着我的中指,就要扎下去。
“不行!”我吓得一把甩开她的手。“何骏!这是干什么!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
”我看向何骏,向他求助。他却皱着眉,一脸不耐烦。“陈屿,别闹。就一滴血,
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每个嫁进来的媳f妇都要走这个流程,表示对祖宗的尊敬。
”“这是什么狗屁尊敬!这是迷信!”我急了。“什么叫闹?你们这都叫封建糟粕!我不干!
”“你!”婆婆的脸沉了下来,脸上的褶子都透着凶光。“还没过门,就敢不敬祖宗?
”“我只尊敬值得尊敬的,不是这种……”我的话没说完。何骏突然上前一步,
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捏得我骨头生疼。“陈屿,我最后说一次,这是规矩。
”他的声音很低,很冷,是我从未听过的陌生。“你今天,必须照做。”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的陌生和恐惧。这不是我的何骏。我的何骏,
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不会这样用力地捏着我。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反抗,是徒劳的。
在这个叫青川村的地方,我孤立无援。我放弃了挣扎。婆婆见我服软了,
脸上又露出那种假笑。她拿起银针,毫不犹豫地刺破了我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
冒了出来。她抓着我的手,把那滴血,滴在了灰蒙蒙的镜面上。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滴血,
没有滚落。而是像被海绵吸走一样,瞬间渗进了镜子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
那片死灰色的镜面,开始发生变化。它像是活了过来。中间的位置,
慢慢浮现出一小块光亮的区域。很模糊,但确实能映出人影了。我看见镜子里,
有一张苍白的脸。是我的脸。但那张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怨毒和憎恨。它的嘴角,
甚至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我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猛地把手抽了回来。
镜子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我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看到了吧。”婆婆盯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狂热。“祖宗看到你了。祖宗……很满意。”3我被吓得不轻,
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脑子里全是那面镜子,和我镜子里那张怨毒的脸。何骏变了。
彻底变了。他不再对我嘘寒问暖,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我跟他说话,他也爱答不理。
好像祠堂里那个捏着我手腕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面目。晚上,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我死死盯着那个木偶娃娃。它还坐在梳妆台上,一动不动。但我总觉得,它的嘴角,
似乎比昨天更翘了一点。像是在嘲笑我。我害怕。我想走。我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翻出手机,还是没有一格信号。座机也被婆婆以“坏了”为由,拔掉了电话线。
我被困住了。半夜,我被一阵尿意憋醒。二楼没有卫生间,我必须下去。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廊里一片漆黑。我摸着黑下了楼。正要拐向院子里的厕所时,
我听到堂屋里有动静。很轻的说话声。是何骏和他妈。这么晚了,他们还不睡?
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躲在门后。“……她好像有点怀疑了,今天在祠堂,反应那么大。
”是何骏的声音,压得很低。“慌什么。进了青川村,她就跑不了。”婆婆的声音很笃定。
“就怕她跟外面联系,她那个姐姐,我听何骏提过,不是个省油的灯。”“放心,
我早就打点好了。这山里,电话打不进来,也打不出去。”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果然,
没信号不是意外。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吉时就算好了,就在大后天晚上。到时候,
把她哄到井边……”“妈,真的……非要这样吗?”何骏的语气里有一丝犹豫。“不然呢?
你想我们何家断子绝孙吗!”婆婆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压了下去。
“你忘了你爸是怎么死的?你大伯是怎么疯的?这都是报应!
是那位‘井里头’的东西发怒了!我们再不献个新娘子过去,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井?
新娘子?献祭?我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浑身的血都像是被冻住了。
他们说的,是我。他们要把我,献给什么井里的东西!这根本不是结婚,这是一场谋杀!
“……那木偶和镜子,都没问题吧?”何骏问。“没问题。她的血喂了镜子,
镜子就锁了她的魂。那木偶,养了这三天,也沾了她的人气。到时候把木偶往井里一扔,
她的魂就跟着下去了。人就算跑了,也活不成,就是个行尸走肉。”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我悄悄退回到楼梯口,疯了一样冲回房间,
锁上门。我靠在门上,浑身抖得像筛糠。怎么办?报警?没信号。逃跑?村口就一条路,
我跑得掉吗?整个村子的人,都是一伙的。我绝望地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了那个木偶娃娃身上。恨意,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就是这个东西,要锁我的魂!
我冲过去,一把抓起木偶,想把它摔个粉碎。可就在我举起它的瞬间,我的身体,
突然僵住了。我动不了了。我的手,不听使唤了。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不受控制地,
把那个木偶,轻轻地,放回了梳妆台上。还帮它理了理有点乱的衣襟。然后,
我听见一个声音。一个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的声音。是我的声音,但语气充满了冰冷的怨气。
“别碰我。”那个声音说。我吓得瘫倒在地。是那个木偶。是它在说话。它控制了我的身体!
4我彻底明白了我的处境。我不是来结婚的。我是来送死的。我的未婚夫,和我的准婆婆,
就是处心积虑要杀我的凶手。我不能坐以待毙。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开始假装。
假装自己已经被洗脑,接受了他们这套扭曲的规矩。婆婆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何骏跟我说话,我也顺从地回答。他们似乎放松了警惕。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那天下午,
婆婆要去村头开会,商量“婚礼”的细节。何骏被派去镇上买东西。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机会只有一次。我必须找到他们说的那口井。我不敢走正门。我从二楼的窗户翻出去,
顺着墙外的水管,一点点滑到地面。后院没人。我猫着腰,贴着墙根,溜出了院子。
村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凭着那晚偷听到的记忆,往祠堂的方向摸过去。
祠堂后面,是一片荒地,杂草长得比人都高。我拨开草丛,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走了大概几十米,一股阴冷的湿气扑面而来。我看到了。就在荒地中央,
有一口用青石砌成的古井。井口不大,被一块烂了一半的木板盖着。
周围长满了墨绿色的苔藓,滑腻腻的。就是这里了。我的心脏狂跳。我慢慢走过去,伸手,
想推开那块木板。木板很重,上面都是湿滑的青苔。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它推开一道缝。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泥土和腐烂气味的腥气,从井里冲了出来。熏得我差点吐了。
我捂着鼻子,凑过去,往井里看。井很深,黑洞洞的,一眼望不到底。井水浑浊不堪,
上面漂着一层绿色的浮萍。在浮萍之间,我看到了一些黑色的,丝线一样的东西。
我眯起眼睛,仔细辨别。那是什么?水草吗?不,不对。那是……头发。是人的头发。
长长的,黑色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像一团黑色的水鬼,在浑浊的井水里缓缓飘荡。
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扶着井沿干呕起来。这井里,死过人。而且不止一个。我强忍着恶心,
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井沿的石壁上。上面刻着很多字。
字迹很乱,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一道一道划出来的。像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
我凑近了看。那些字,大部分都模糊了,被青苔覆盖。但有几个字,还能辨认。
“……救我……”“……骗子……”“……都该死……”还有一个名字。“李秀兰”。
字迹旁边,还刻着一个日期。二十年前的日期。我正看得发愣。身后,
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闺女,看啥呢?”我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
一个头发乱得像鸟窝,满脸污泥的老太太,就站在我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
她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怀里抱着一捆干柴。一双眼睛,浑浊又疯狂。是村里的疯婆子。
我来的时候见过她。当时她蹲在路边,冲着我们的车傻笑。“我……我随便看看。
”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嘿嘿嘿……”疯婆子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看井啊?
”“这井,好看。里面有新娘子。”她一边说,一边颠三倒四地唱了起来。“青石井,
向东流,井里住着新嫁娘……”“红嫁衣,白纸裳,等着郎君入洞房……”她的歌声,
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割着我的神经。“新娘子?”我试探着问。“是啊。
”疯婆z子点点头,突然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都是骗来的。说是结婚,其实是喂井。
”“井里的‘龙王爷’,喜欢年轻姑娘。喂饱了,村子才能太平。”她的声音里,
带着一种诡异的清醒。“我跟你说,你快跑。”“跑到山外面去,再也别回来。”“不然,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她说完,又嘿嘿傻笑起来,抱着柴火,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浑身冰冷。她不是疯子。她是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清醒的人。
我必须逃走。今晚就走。5我回到何骏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可是怎么跑?白天跑,
目标太大。只能等晚上。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晚饭的时候,婆婆和何骏都回来了。
婆婆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一直挂着笑。“小屿啊,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大后天,
你就是我们何家的人了。”我低着头扒饭,嗯了一声。“对了,你的嫁衣,我给你拿来了。
”她起身,从里屋拿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红嫁衣。款式很老,上面绣着鸳鸯和牡丹。
“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我没法拒绝。我拿着那身沉甸甸的嫁衣,进了房间。关上门,
我立刻把嫁衣扔到一边。我开始计划逃跑路线。村子只有一条出山的路。
我必须在他们发现之前,跑到公路上。只要到了有信号的地方,我就能报警。
我把房间里所有能用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一把水果刀,我藏在袖子里。一根麻绳,
我塞在腰上。还有我所有的现金。我一直等到深夜。等到整个屋子都彻底安静下来。
我能听到隔壁,何骏和他妈平稳的呼吸声。他们睡着了。时机到了。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把头发扎起来。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木偶娃娃。它静静地坐在那里,在黑暗中,
像一个沉默的诅咒。我没有动它。我现在没工夫管它。我学着下午的样子,从窗户翻出去,
顺着水管滑下去。落地无声。我贴着墙根,躲开院子里那只土狗,溜出了大门。
村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不敢用手机照明,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口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哪个角落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所幸,
一路都很顺利。我很快就跑到了村口。那块写着“青川村”的石碑,就在前面。
只要跑出村口,沿着山路一直走,我就安全了。希望就在眼前。我加快了脚步。
就在我马上要冲出村口的时候。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就站在路中间,
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我吓得急忙刹住脚。借着星光,我看清了那张脸。是何骏。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和夜色融为一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
“你要去哪儿?”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发出来的。我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睡着了吗?“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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