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 我撞鬼的那些年—厉鬼缠身(一种死死)在哪看免费小说_已完结小说推荐我撞鬼的那些年—厉鬼缠身一种死死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留白魂魄的《我撞鬼的那些年—厉鬼缠身》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死死,一种,无形的悬疑惊悚小说《我撞鬼的那些年—厉鬼缠身》,由新锐作家“留白魂魄”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83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40: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撞鬼的那些年—厉鬼缠身
主角:一种,死死 更新:2025-11-08 04: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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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遇见的鬼,有的哀怨,有的凶狠,有的只是一遍遍重复着死前的执念。我没法解释,
也没人相信,只能把这些渗骨的经历藏在心里,直到现在,
想起那些冰冷的触感、模糊的黑影,后背仍会冒出一层冷汗——这不是杜撰,
是刻在我骨血里的,一段段挥之不去的真实灵异过往。
1 祸起:午后争闹引阴劫那声瓷碗炸裂的脆响,很多年后还在我耳朵里回响。
不是失手滑落,是妈妈林亚茹红着眼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掼在水泥地上的。
白底青花的碗身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像炸开的星,溅得到处都是。
滚烫的玉米碴子糊糊泼洒开来,在地上蔓延,冒着虚弱的白气,
像极了妈妈那一刻无处可逃的委屈。“这日子没法过了!”妈妈的声音带着撕裂的破音,
单薄的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整天在外头瞎混,家里柴米油盐你管过吗?我跟了你,
就是活该受这份罪吗?”爸爸苏涛额上青筋暴起,拳头攥得死死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猛地吼回去,声音震得屋顶的灰尘似乎都在簌簌往下掉:“我瞎混?我不出去挣命,
这一家四口喝西北风去?你倒好,整天就知道疑神疑鬼!这家里还有一点暖和气儿吗?!
”争吵像失控的马车,在狭小的屋子里横冲直撞,每一个字都带着刺,扎得人心里血淋淋的。
我叫苏漓,那年也就四五岁的光景,吓得缩在土炕最里的角落,
看着身旁的弟弟苏军“哇”一声爆发出惊恐的哭喊,小手死死攥住我的衣角,
指甲都掐进了我胳膊的肉里。我也怕,心口咚咚直跳,可更大的恐惧让我发不出声音,
只能呆愣愣地看着爸妈,感觉他们嘴里吐出的不是话,而是一把把冰凉的刀子,
把屋里仅存的那点人气儿割得支离破碎。最后,爸爸猛地一摔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带着一身的怒火冲进了夜色里。妈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蹲下身,
看着满地狼藉的碎片和已经凉透、凝成一团的糊糊,肩膀彻底塌了下去。她没有再大声哭喊,
只是无声地流着泪,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和那些玉米糊混在一起。哭了不知道多久,
她终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炕边,伸出手,很轻很轻地摸了摸我和弟弟的头。
她的眼神空荡荡的,里面盛满了我那时还无法理解的疲惫,
和一种沉甸甸的、让我心慌的绝望。然后,她抓起搭在墙头那条洗得发白的旧头巾,
胡乱裹在头上,一声不吭地拉开房门,身影融入了门外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屋子里死寂下来。弟弟的哭声变成了压抑的、一抽一抽的啜泣。我紧紧搂着他,
只觉得那股子寒意从脚底往上爬。窗外的风呜咽着,刮过窗棂纸,声音像极了谁在哀哀地哭。
过了也许没多久,也许很久,爸爸带着一身夜露的寒气回来了,发现妈妈不在,
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低低骂了一句,转身又扎回了夜色里,去找妈妈。
我和弟弟被彻底留在了这空荡荡、冷冰冰的屋子里,缩在炕头,
互相依偎着汲取一点可怜的暖意。直到后半夜,大概十一点左右,门才再次吱呀一声被推开。
妈妈回来了。她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裤脚和布鞋上沾着泥土和深秋的露水,
整个人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带着一股刺骨的潮湿和阴冷。她没看任何人,也没说话,
径直走到炕尾,挨着后来也默默回来的爸爸躺下,背对着我们。她身上散发出的,
不仅仅是夜的凉,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让空气都凝滞的寒意。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知道,
那个晚上,妈妈和爸爸在争吵后,心灰意冷地跑出了家门,
深一脚浅一脚地扎进了村东头那片黑压压的玉米地。深秋的田地里,
玉米秆子密密麻麻地立着,像一片沉默的墓碑。冷风像无形的刀子,刮过她的脸颊,
也刮过她荒芜的心。她在田地上漫无目的地走,心里的委屈和绝望像决堤的洪水,
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她觉得这日子一眼望不到头,黑的,活着太累,太没意思了。不知怎么,
她就走到了沣河边的老井旁。那口井在村东头的湿地边缘,不知荒废了多少年,
井口被茂密的野草和荆棘半掩着,青石井栏上布满滑腻的青苔。村里老人常说,那井邪性,
早年间就不太平,淹死过不止一个人。妈妈就坐在井边那块冰凉的石头上,
一坐就是整整两个小时。夜露很快浸透了她的薄衫,寒气像针一样往骨头缝里钻,
可她像无知无觉。起初只是无声地掉泪,后来积压的委屈、绝望和不甘再也忍不住,
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嘶哑又破碎,被夜风卷着,
散在空旷的湿地里,连回声都带着苍凉。她抬手死死捂住嘴,怕哭声太大被人听见,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指缝往下淌,砸在冰冷的石头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哭自己命苦,哭日子难熬,哭心里的苦水没处倒,越哭越觉得撑不下去,
好几次撑着石头站起身,探头看向井口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黑黢黢的井里深不见底,
像一张沉默巨兽的嘴,散发着阴冷潮湿的气息,诱惑着她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每一次,
脑海里都会闪过我和弟弟稚嫩的脸庞,想到我们要是没了妈,
以后该怎么办……那念头像根绳子,死死拽着她。最终,她还是咬着牙,
用袖子狠狠抹了把脸,把最后一点哭声咽回肚子里,一步三回头,
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身躯和满心的死寂,离开了老井,走回了家。
她以为只是带回了一身疲惫和湿冷。她不知道的是,那两个小时井边的徘徊挣扎,
那满眶没处宣泄的眼泪,还有那口老井里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阴秽气息,已经悄无声息地,
像附骨之疽,缠上了她,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我们这个本就不太平静的家。
2 第一晚:炕边站个长头发我一向是头沾枕头就睡的人,
那晚却被一股从窗缝缝隙里钻进来的、湿冷的寒气硬生生冻醒。不是吵,不是梦,
像是被黑暗里浸了冰水的手指,轻轻扒开了眼皮。屋里并非全黑,窗外大概起了风,
云被吹散,一颗惨白的月亮露了出来。那点稀薄的光,混着院里老槐树枯枝摇曳的碎影,
一齐从窗帘的破缝挤进来,在炕上、墙上投下晃动不安的、青灰色的斑块。
风声比前半夜更紧了,不再是低沉的呜咽,而是带着凄厉的哨音,一阵阵地刮过窗纸,
听起来像有许多人在外面压低着嗓子哭。院墙根那棵老榆树还没掉光的叶子,被风揪着,
发出密集的“唰啦啦——唰啦啦——”的碎响,没完没了,听得人心头发毛。我怕黑,
更怕这变了调的风声,醒了就下意识朝妈妈那边扭过头,想在她身边找点安稳。就这一眼,
我整个人都僵了,连窗外那恼人的风声叶响,仿佛都在一瞬间被隔绝了。妈妈身侧的炕沿边,
立着一个影子。它就站在那片被月光照亮的、青灰色的光斑正中央。一身寡白寡白的衣服,
那白,是陈年旧纸那种失去了生命力的死白,在微弱的光线下,
泛着一种阴森的、类似水缸釉面的冷光。衣服直筒筒地垂着,空荡荡,却杵得笔直。
最骇人的是那头发——墨黑,浓密得不像话,像倾泻而下的浓稠墨汁,
从顶门心一直披到脚后跟,把整张脸遮得密不透风,连一丝下巴的轮廓都窥不见。
后来我听人说起“贞子”,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这晚的影子,
但这影子的头发似乎更厚、更重,沉甸甸地坠着,仿佛能吸收掉周围所有的光与声。
我不懂什么是鬼,可那东西身上散出的冷气,像实质的冰雾,
隔着半铺炕都能钻进我骨头缝里,比数九寒天光脚踩在冰河上还要刺骨。
我吓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手脚并用就往被窝深处缩,把自己卷成了个茧,
连根头发丝都不敢露。被子外面,风声、树叶声依旧,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膜隔开了,
变得遥远而模糊,唯有近在咫尺的、死一般的寂静和那股阴寒,无比清晰。可孩子家肺小,
没憋多一会儿,胸口就炸着疼,眼前金星乱冒。没办法,我只能把被沿悄悄挑开一道细缝,
鼻子凑上去猛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又飞快地合拢。反反复复,背后的冷汗早就把小褂溻透了,
凉飕飕地贴在肉上,和从外面渗进来的寒意里应外合。这么捱了不知多久,
恐惧像水草缠住了脚,越挣扎越往下沉。窗外的风好像更大了,凄厉的呼啸声中,
夹杂着树枝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我实在熬不住了,鼓起全身的力气,
用脚尖轻轻蹬了蹬妈妈的胳膊肘,声音挤得又细又扁,像被风吹得快断线的风筝:“妈,
你睡没?”妈妈应得很快,嗓音有点紧,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被风声衬得格外微弱:“没。”“我害怕……我能过去不?
”我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在青灰光斑里一动不动的白影,气声问,生怕声音大了会惊扰到它。
“那你过来吧。”我立刻像只受惊的狸猫,从被窝里窜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向妈妈。
炕席的凉意硌着膝盖,我也顾不上了。等爬到妈妈身边,我才发觉,
自己正好卡在了妈妈和那个白衣长发的“东西”中间——我的后背,
完全暴露给了那片渗人的阴冷。那寒意,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瞬间刺透薄薄的睡衣,
密密麻麻扎进我的脊梁骨。我死死攥住妈妈的衣角,指甲掐进了手心,
忍不住猛地一回头——它还在那儿。纹丝不动,像一口钉死在月光里的旧钟。窗外,
风似乎小了些,树叶的沙沙声变得单调而疲惫,月光也仿佛更暗淡了,
让它那身死白在昏暗中愈发突兀。我吓得赶紧把脸埋进妈妈的臂弯里,
声音闷在布料里发颤:“妈……那是啥呀?”妈妈没答话,只是搂着我的胳膊又紧了紧,
手心在我背上一下下地拍,气息喷在我头顶,压得极低,
几乎被残余的风声抹去:“甭说话……睡你的。”她之后再没吭声,
抱着我的手臂僵硬得像冻住的木头,连呼气都刻意放轻、拉长。就在那一刻,
我模模糊糊地明白了:这一晚,什么都怪怪的……我在妈妈怀里蜷缩着,又害怕又紧张,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眼皮沉得像挂了秤砣,心里揣着那只乱撞的兔子,
耳朵里灌着风声最后的余响,到底还是被沉重的困意拖进了混沌的梦里。
3 第二晚:高个白影守门口第一晚的恐惧,像湿冷的苔藓,死死扒在记忆里,白天晒不干,
夜里就漫出阴寒的水汽。天一擦黑,我心里那只兔子就开始没头没脑地乱撞。我死死闭着眼,
攥紧被角,指甲掐得掌心生疼,在心里一遍遍哀求:睡着就好,千万别醒,
千万别再看……可睡神像是抛弃了我。我在炕上烙饼似的翻腾,耳朵竖得老高,
捕捉着屋外每一丝声响——风刮过屋檐的呜咽,像冤魂在低语;枯叶擦过窗纸的沙沙声,
像无数只小手在挠。直到后半夜,精力耗尽,才昏沉过去。没有过渡,
我是被活活“冻”醒的。不是皮肤的冷,是心脏像被一只冰手攥住,猛地从胸腔里提溜出来,
暴露在寒夜中。窒息感抢先一步扼住了喉咙。完了,又醒了。恐惧像厚重的湿棉被,
瞬间压垮了我。四肢百骸僵成冰块,连转动眼珠都仿佛能听见“嘎吱”声。我死死咬住下唇,
铁锈味在舌尖弥漫,拼命命令自己:别看妈妈那边!可黑暗中,
像有根无形的线牵着我的眼球——它,还在吗?我像即将溺毙的人,用尽最后一丝勇气,
掀起一丝眼缝,偷偷地、极其缓慢地,朝妈妈那边瞥去——它还在。但,完全变了。它很高,
大概一米八左右,比爸爸还要高出一些,在狭小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
投下的阴影刚好笼罩住妈妈身侧的半铺炕。身形挺拔,
带着一种僵硬的、属于男性的硬朗轮廓。一身白衣,不再是第一晚那种陈年旧纸的死白,
而是在窗外那轮异常明亮、甚至带着点妖异的冷白月光下,
泛着一种类似金属的、刺眼的惨白光泽,周身仿佛缭绕着一层薄薄的、挥之不去的寒雾。
它的头发极短,紧贴着头皮,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深水里捞出,滴滴答答淌着无形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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