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 假戏真做后死对头他当真了赵胖子顾言深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假戏真做后死对头他当真了赵胖子顾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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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壮族八音的林都尉”的倾心著作,赵胖子顾言深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深,赵胖子的现言甜宠,豪门总裁,先虐后甜小说《假戏真做后死对头他当真了》,由网络作家“喜欢壮族八音的林都尉”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45: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假戏真做后死对头他当真了
主角:赵胖子,顾言深 更新:2025-11-12 00:2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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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言深的婚礼,堪称本市年度最虚伪的盛宴。交换戒指时,
我们眼底的情意浓得能蜜里调油。牧师刚说完“礼成”,他俯身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冷嗤:“演技浮夸,沈总监。”我挽着他的臂弯,面向宾客微笑,
牙缝里挤出一句:“彼此彼此,顾总。再忍三年,你我都能拿着钱,各自飞升。
”1我和顾言深的婚礼,堪称本市年度最虚伪的盛宴。灯光璀璨,鲜花簇拥,
台下坐满了政商名流,个个脸上都挂着标准化的祝福微笑。我挽着顾言深的手臂,
走在铺满花瓣的甬道上,心里想的却是这婚礼场地一小时烧多少钱,
够我投资多少个初创项目。司仪用他那抑扬顿挫的腔调念着煽情的台词,我侧过头,
看向顾言深。他今天人模狗样,量身定制的礼服将他衬得肩宽腰窄,那张冷峻的脸上,
此刻竟也恰到好处地缀着几分温柔。演技派,绝对的演技派。交换戒指时,他执起我的手,
冰凉的铂金指环缓缓套入我的无名指。我们四目相对,眼底的情意浓得能蜜里调油,
估计连最资深的影帝看了都得自愧不如。“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司仪热情洋溢地宣布。顾言深从善如流地俯身,在我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一触即分的吻。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就在掌声最热烈的时候,他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
冷嗤道: “演技浮夸,沈总监。”我保持着最完美的幸福微笑,牙关紧咬,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彼此彼此,顾总。再忍三年,你我都能拿着钱,各自飞升。
”礼成,退场。一出教堂大门,摄影机还在追着拍,我们手臂还挽着,脸上的笑还没撤下,
却几乎同时甩开了手。默契得令人发指。“接下来什么行程?
”我一边对着远处的镜头微笑示意,一边低声问。感觉脸颊肌肉都快抽筋了。“回‘家’。
”顾言深言简意赅,同样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签协议。”对,协议。
这才是今天真正的重头戏。坐进他那辆低调但价格绝不低调的豪车后座,
刚才那点虚假的温情瞬间荡然无存。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中间隔着的距离还能再塞进两个人。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谁能想到,
在商场上掐得你死我活的沈清欢和顾言深,有朝一日会坐在同一辆车里,以夫妻的名义,
奔赴同一个屋檐下。全拜我那精明的爷爷所赐。老爷子临走了还摆我们一道,
遗嘱里白纸黑字写着,我和顾言深,必须结婚,并且婚姻关系维持三年以上,
才能共同继承沈氏集团那百分之三十的核心股份。否则,股份自动捐赠给慈善基金。
为了这泼天的富贵,也为了不让沈家基业旁落,我和顾言深,
这对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争夺奖学金、抢项目、在各大论坛隔空互呛的死对头,
握手言和了——表面上的。车停在市中心一栋顶层复式公寓前。
这是老爷子生前准备的“婚房”,豪华,冰冷,没什么烟火气。一进门,
顾言深就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装订精美的文件,
“啪”地一声放在客厅那张巨大的大理石茶几上。“《婚后合作协议》,”他抬了抬下巴,
示意我看,“条款之前邮件沟通过,最终版,没问题就签。”我拿起文件,粗略地翻了翻。
内容我们确实拉锯了好几个回合:同居不同房,他住主卧我住次卧,互不侵犯。
公共区域客厅、厨房、餐厅共同使用,但需保持距离。人前必须扮演恩爱夫妻,
应对一切家族和社会活动。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及正常工作商业行为。三年期满,
办理离婚手续,继承的股份按约定比例分割,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基本没问题。
”我拿起笔,利落地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大名。顾言深也签了字。然后,
他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举动。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亮黄色的警示胶带?
就是工地常用的那种!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走到客厅中央,蹲下身,
用胶带在昂贵的地毯上,严丝合缝地贴出了一条笔直的分界线。一端延伸到餐厅,
另一端延伸到玄关,完美地将公共区域一分为二。“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条刺眼的黄线,几乎一字一顿。“楚河汉界。”顾言深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表情严肃得像在划分国界,“以此线为界,东边归你,西边归我。
未经允许,不得越界。谁越界……”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谁越界谁是小狗?
”我忍不住接话,语气里的嘲讽快溢出来了。他冷冷地瞥我一眼:“谁越界,
下次家族聚会就负责陪二叔公聊天,至少两小时。”我瞬间闭嘴。二叔公的锦鲤经,
那是堪比紧箍咒的存在。够狠。行,算你狠。我皮笑肉不笑地点头:“成交。
顾总真是思虑周全。”第一场战斗,以划分领土告终。我拖着行李箱进了次卧,开始收拾。
心里把这奇葩的遭遇和顾言深那个神经病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晚上,
为了试验这条“三八线”的实用性,我们迎来了第一次正面交锋——使用厨房。我想煮碗面,
灶台在西区。他想倒杯水,水壶在东区。我们各自站在自己的领地内,隔线相望,
眼神里噼里啪啦闪着电光。“顾总,劳驾,把水壶递给我一下?”我假笑。“沈总监,麻烦,
把盐罐子踢过来?”他面无表情。“你自己没长手吗?”“你也没长腿?”最后,
我们谁也没用成厨房。我饿着肚子回房啃了两块饼干,估计他也是。睡前,
家族微信群里消息炸锅,都在祝福我们新婚快乐,催促我们发蜜月照片。
七大姑八大姨的热情简直能隔着屏幕把人点燃。明天,是第一场家族聚会,硬仗。
我和顾言深在微信上冷冰冰地沟通了一下明天的“表演流程”,
包括几点到、穿什么色系衣服、要展示哪些“恩爱”细节。沟通完毕,我放下手机,
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心里一阵烦躁。三年,一千多个日夜,都要活在这种虚伪和算计里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响动。悄悄拉开一条门缝,
只见顾言深正站在客厅那条可笑的黄线前,手里拿着一个……手持吸尘器?
他正小心翼翼地吸着线旁边地毯。洁癖!强迫症!神经病!我无声地关上门,倒在床上。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然而,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脑海里却莫名闪过白天他亲吻我时,那双近在咫尺的、睫毛很长的眼睛。
还有他给我戴戒指时,指尖那微不可查的颤抖。是错觉吧?一定是今天太累,出现幻觉了。
2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手机震醒了。家族群里那些热情洋溢的“早安”祝福,
附带各种中老年表情包,闪得我眼睛疼。认命地爬起来,化妆,挑衣服。打开房门,
一股咖啡香飘来。顾言深已经坐在西区那边的餐桌旁了,穿着剪裁完美的浅灰色西装,
正在看平板上的财经新闻。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倒是有几分人模狗样。
他抬眼瞥了我一下,目光在我裙子上停留半秒,没什么表情地评价:“颜色还行,
比昨天那身顺眼点。”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挤出一个假笑:“多谢顾总夸奖,
您今天这身也很像要去收购别人公司的样子。”我走到东区,想给自己倒杯水,
发现水壶是满的,还是温的。愣了一下,看向他。他依旧盯着平板,仿佛与世界隔绝。算了,
可能阿姨早上来过了。我倒了水,坐在自己这边小口喝着。“今天的聚会,
二叔公、三姑婆都会到。”他放下平板,开始跟我对流程,语气公事公办,
“他们可能会问蜜月计划,统一口径,就说我近期有个跨国并购案,暂时走不开。”“明白。
就说我们去北欧看极光太匆忙,打算好好规划,可能明年再去。”我接口。他点点头,
对我的临场发挥表示认可。“还有,妈……就是你婆婆,”他顿了一下,
似乎对这个称呼也很不适应,“可能会问孩子的事。”我一口水差点呛住。
“……就说我们想先享受两年二人世界。”“嗯。”他应了一声,没再多说。出发前,
在玄关换鞋。我穿着高跟鞋有点不稳,下意识扶了下墙。他正好站在旁边,
手臂微微动了一下,但又立刻僵住,收回了原本可能想扶我的手。“稳住,沈总监。
”他低声说,然后率先拉开了门。“放心,顾总,不会给您拖后腿。”我扬起标准的微笑,
跟了上去。聚会地点在顾家老宅。一进门,就被各种亲戚包围了。七嘴八舌的问候,
探究的目光,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围观的熊猫。“哎呦,清欢可真漂亮,
跟我们言深真是郎才女貌!” “什么时候要孩子啊?趁年轻好恢复!” “蜜月照片呢?
快给我们看看!”顾言深表现得无可挑剔。他全程揽着我的腰,力道不轻不重,
偶尔还会低头看我一眼,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当三姑婆拉着我喋喋不休时,
他会适时地介入,用恰到好处的理由把我“救”走,语气温柔。“累不累?
”他甚至在没人的角落,低声问我,手指还轻轻将我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配合地摇头,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演技,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能顺利蒙混过关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言深,清欢,
恭喜啊!”来的是一脸假笑的赵总,赵氏集团的掌门人,也是我们两家公司共同的竞争对手。
“没想到你们真能成,我还以为你们之前在招标会上吵得那么凶,这婚结不成呢。
”这话阴阳怪气,瞬间吸引了周围亲戚的注意。顾言深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脸上笑容不变:“赵总说笑了,商业是商业,感情是感情。我和清欢那是……情趣。
”我心里给他这急智点了个赞,立刻依偎进他怀里,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就是,
老公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明明是你让着我才对。”我们俩一唱一和,
把一场商业互怼硬生生扭成了打情骂俏。赵总碰了个软钉子,脸色不太好看,悻悻地走了。
应付完亲戚,我们坐在回家的车上,都松了口气,感觉比打了一场商战还累。
“刚才反应不错。”他难得夸了我一句。“你也不赖。”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笑僵的脸,
“赵胖子看来是盯上我们了。”“跳梁小丑而已。”顾言深语气淡漠,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
几天后,这“跳梁小丑”就给我们整出了幺蛾子。在一次重要的董事会上,
赵氏集团突然对我们共同竞标的一个海外新能源项目发难,
质疑我们公司的资金链和风险评估能力,话里话外暗示我们“新婚燕尔”,心思不在正道上。
几个小股东被煽动得有些动摇。我坐在下面,看着赵总那得意的嘴脸,火气“噌”就上来了。
正准备起身反驳,坐在主位的顾言深却轻轻敲了敲桌子。他甚至连表情都没变,
只是用平稳的语调,清晰无误地列举了我们为这个项目准备的备用资金额度、风险对冲方案,
以及比我了解的更详尽的市场数据。每一句话都像冰冷的钉子,把赵总的质疑钉死在墙上。
最后,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
“至于我个人生活,不劳赵总费心。我夫人沈清欢女士,本身就是非常优秀的商业伙伴,
她的能力和眼光,在之前的多个项目中已经得到验证。我们夫妻同心,
只会让公司发展得更好。”那一刻,我心里莫名动了一下。在那一刻,
我们是真正的“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董事会后,危机解除,项目顺利推进。
顾言深的助理提议搞个小型的内部庆功宴。宴会上,难免要喝酒。我酒量一般,
喝了几杯香槟就有点上头。顾言深倒是面不改色,替我挡了几杯。有个高管过来敬酒,
开玩笑说:“顾总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拼命喝了。”顾言深端着酒杯,
淡淡一笑,说了句让我差点把酒喷出来的话:“嗯,夫人管得严。”我瞪他,
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示意我配合。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头晕得厉害。顾言深开车,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流动的灯火,感觉有点不真实。回到家,
那条亮黄色的“三八线”依然刺眼。我晕乎乎地,差点一脚踩过去。“线。
”顾言深在后面提醒,声音没什么起伏。我赶紧收回脚,嘟囔了一句:“知道了,真啰嗦。
”我踢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踩在东区的地毯上,准备回房。经过厨房时,
发现西区的料理台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我愣了一下,看向他。他已经脱了外套,
正背对着我解领带,仿佛那杯水是凭空变出来的。“阿姨准备的?”我忍不住问。
他动作没停,含糊地“嗯”了一声。我端起那杯温热的蜂蜜水,
甜丝丝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胃里都暖和了起来。看着他那故作冷淡的背影,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这家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把我自己吓了一跳。我赶紧摇摇头,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去。错觉,一定是酒精的作用!
我喝完水,把杯子洗干净放回西区严格遵守不越界原则!,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心跳还有点快。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今天他在董事会上的维护,
还有那杯恰到好处的蜂蜜水……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我们之间那条清晰的分界线,
好像……开始有点模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沈清欢,清醒点!别忘了,
三年后是要拿着钱分道扬镳的!我拉过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觉。而一门之隔的客厅,
顾言深站在那条黄线前,看着东区地毯上被我光脚踩出的浅浅印记,看了很久,
最终只是弯腰,把西区这边被拖鞋带过来的一粒碎屑,轻轻捡了起来。
3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衡中一天天过去。那条亮黄色的“三八线”依然横亘在客厅,
像一道无形的结界。但我们之间的互动,似乎没那么剑拔弩张了。比如早餐,
虽然还是各吃各的,但他会多煎一个蛋,默不作声地推到分界线他的那一侧边缘,
我要是脸皮厚一点,伸手也能拿到。而我网购零食,
也会“不小心”买多了他偶尔会看一眼的那种牌子的苏打饼干,扔几包过去。交流依旧不多,
但偶尔在书房门口撞见,最多互相点个头,或者就某个突然想到的商业案例,隔着好几米远,
快速讨论几句。我甚至开始觉得,这种“同居室友”关系,好像……也还行?
至少比一个人住几百平的大房子强点,偶尔还能有个活人拌嘴。直到公司年会。
年会场面搞得很大,包下了五星酒店最大的宴会厅。灯红酒绿,衣香鬓影。
我和顾言深自然是全场焦点。他一身黑色暗纹西装,气场强大;我穿着宝蓝色曳地长裙,
也算没给他丢脸。我们挽着手,周旋于各路宾客之间,笑容无懈可击,俨然一对璧人。
但我注意到,顾言深被敬酒的频率有点高。尤其是那个赵总,带着几个面生的合作方,
围着他一杯接一杯。顾言深酒量其实一般,几轮下来,他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
耳根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我正被几个女眷拉着聊最新的珠宝系列,
眼角余光却一直留意着他那边。看到他脚步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被助理扶住,
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朝着露台方向走去。心里莫名地一紧。赵胖子那家伙,
一看就没安好心。找了个借口脱身,我提起裙摆,也朝着露台走去。刚推开厚重的玻璃门,
就看见顾言深靠在栏杆上,背影显得有些紧绷,呼吸声比平时重。“顾言深?”我走近,
轻声唤他。他猛地回过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焦距不太准,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
看到是我,他眉头紧皱,声音沙哑:“……你怎么来了?”“你没事吧?
”我伸手想碰碰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手心滚烫,力道大得吓人。
“别碰我……”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压抑的躁动,“……不对劲。”我瞬间明白了。
赵胖子,真他妈下作!这估计不是普通的灌酒,怕是加了料。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但眼下不是发作的时候。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撑住他有些发软的身体:“撑住,
我们回家。”他似乎还想挣扎,但身体的不适让他失去了大部分力气,只能半靠在我身上。
我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架着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尽量自然地穿过人群。
幸好我今天没穿细高跟,不然非得一起摔了。一路上,不断有人投来好奇或暧昧的目光,
估计以为我们“新婚夫妻,情难自禁”。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心里已经把赵胖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好不容易把他塞进车后座,
我也累出了一身汗。吩咐司机直接回家,车窗外的霓虹飞速掠过,
映照着顾言深异常安静又紧绷的侧脸。回到家,把他弄进客厅几乎是场战役。
他一进门就挣脱了我,踉跄着走到沙发边,却没坐下,只是撑着扶手,低着头,
肩膀微微颤抖。那条刺眼的黄线就在他脚边。“顾言深?你……”我有点慌,
想去给他倒杯水。刚迈出一步,手腕再次被他抓住。这一次,力道轻了很多,
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他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像迷路的大型犬,
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冷峻和锐利。 “欢欢……”他喃喃道,声音又软又黏。我浑身一僵。
欢欢?这是我爸妈才会叫的小名,他怎么会……“你别走……”他用力把我往他身边拉,
我猝不及防,差点撞进他怀里。他顺势抱住我的腰,把发烫的脸埋在我腰间,
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我好难受……”我整个人都石化了。这、这真的是顾言深吗?
那个用胶带划分领土、骂我演技浮夸的顾言深?“你……你先松开。”我试图掰开他的手,
但他抱得死紧。“不松……”他反而抱得更紧,开始嘟嘟囔囔地控诉,逻辑混乱,
不是我弄断的……是刘胖子踩的……我给你买了新的……你都没发现……”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些……都是我们小学、初中时候的事?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还有,他给我买过新橡皮?
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涩涩的。这一晚过得极其混乱。
他一会儿抱着我不撒手,一会儿又嚷嚷着热要脱衣服被我死死按住,
一会儿又用那种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我,反复确认“欢欢你不会走吧”。
我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最后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他弄回了他自己的主卧,扔在床上。
他想拉我一起躺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自己房间,
背靠着门板,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脸上烫得厉害,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别的。
鬼使神差地,我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他刚才那些黏糊糊、带着鼻音的醉话,
我录下了一小段。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觉得,等明天他醒了,
这绝对是能让他社死一百次的“罪证”。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
第二天我是被阳光晒醒的,一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猛地想起昨晚的混乱,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外面静悄悄的。我深吸一口气,
做好面对一个恢复冰山脸、并且可能试图杀人灭口的顾言深的准备,拉开了房门。
他果然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家居服,头发还有些凌乱,脸色苍白,正按着太阳穴。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几秒。他率先移开目光,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往日的冷静,
但声音还是有点哑: “昨晚……谢谢你。”我走到沙发对面,隔着我东区的地毯,
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哦?谢我什么?谢我没把你扔在年会现场自生自灭?
还是谢我没把你那些精彩的醉后发言现场直播?”他身体一僵,脸色更白了,
带着点不敢置信看向我:“我……说了什么?”我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找到那段录音,
按下了播放键。
…” “我好难受……” “小兔子的橡皮……不是我弄断的……”顾言深的脸色从白到红,
再从红到青,精彩得如同调色盘。他猛地站起身,似乎想冲过来抢手机,但脚步虚浮了一下,
又跌坐回沙发。他双手捂住脸,从指缝里挤出几个字:“……删掉。”“凭什么?
”我收起手机,心里莫名有点爽,“这可是顾总您难得的黑历史,我得好好珍藏。
”他放下手,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里面有窘迫,有懊恼,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就在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或者干脆冷战到底的时候,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站起身,这一次,脚步很稳。他一步步绕过茶几,
走到了那条亮黄色的“三八线”前。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抬脚,一步跨了过来。
站定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属于他沐浴露的味道,
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幽暗。他低头凝视着我,嗓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协议作废。” “沈清欢,我要假戏真做。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4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弄假成真?
顾言深站在原本属于我的“东区”领土上,距离近得我能数清他微微颤动的睫毛。
他刚才那句话,像一颗炸雷,把我所有的思维都炸成了碎片。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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