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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后妈和继姐一起送进粪坑》王秀娟王金桂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重生后,我把后妈和继姐一起送进粪坑》(王秀娟王金桂)

西西弗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后,我把后妈和继姐一起送进粪坑》》“西西弗石”的作品之一,王秀娟王金桂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主角王金桂,王秀娟,赵文俊在年代,救赎,大女主,家庭,爽文小说《《重生后,我把后妈和继姐一起送进粪坑》》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西西弗石”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41:4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把后妈和继姐一起送进粪坑》

主角:王秀娟,王金桂   更新:2025-11-12 00:2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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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馊饭毒死后,我重生回到了十六岁。面对再度逼来的剩菜残羹和“彩礼”阴谋,

我直接掀翻了饭桌。这一世,我要所有欺辱我的人付出代价。

1.馊饭的酸腐气味再次钻入鼻腔,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继姐王秀娟坐在对面,

嘴角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妹,这是妈特意给你留的饭菜,快吃啊。

”我看着碗里黏糊发黄的饭粒,记忆翻滚。上辈子,就是这“慢性毒药”般的剩菜残羹,

加上后妈王金桂的苛待,让我在被迫嫁给李老歪的前夜中毒惨死。死前,

后妈王金桂对她亲生女儿王秀娟说:“这贱丫头,死了干净,彩礼正好给你当嫁妆,

去攀赵文俊那高枝。”赵文俊。村长家那个在镇上读过书、气质干净得像白杨树的独生子。

王秀娟一直痴恋他,如同一只饿狼盯着肥肉。“丧门星!发什么呆!吃完收拾干净,

下午张媒婆带人来看你!”王金桂的尖嗓门打断了我的前世记忆:我盯着那碗发霉的饭,

胃里翻腾,心里一片冰冷。我低头,盯着碗里那摊糊状物,眼底寒光一闪。重活一世,

她岂会再任人摆布?我猛地起身,双手抓住油腻的桌沿,用力一掀!“哗啦——哐当!

”汤水四溅,碗碟碎裂,那碗馊饭和菜汤精准地扣了王金桂满头满脸!

连旁边的王秀娟裙摆都溅上了污点。“啊!我的裙子!”继姐王秀娟的尖叫刺破屋顶。

我站着,脊背挺得笔直,声音清晰冰冷:“这猪食,谁爱吃谁吃。

想卖我换彩礼给你亲闺女铺路?做梦!除非我死。”2.王金桂断了我的伙食。

天无绝人之路。我上山挖野菜,下河摸鱼虾,用一双巧手编织蝈蝈笼、草蚱蜢,

跟村里孩童换些零钱、旧书。闲暇时,偷偷用草药敷脸,尽量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齐。

我知道,知识是改变命运的第一步。而脸蛋,也同样重要。我也知道,想要脱离家庭的魔爪,

必须找把“刀”。赵文俊,是最好的人选。赵文俊是村里唯一的高中生,又是村长的独子。

前世他对我那点朦胧好感,今生正好利用。我在河边“偶遇”他。他穿着干净的蓝布衬衫,

坐在树下看书,侧脸清俊。我拿着破课本,蹙眉站在不远处。他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

随即温和地问:“你看得懂这个?”我垂下眼,声音恰到好处的脆弱与不甘:“文俊哥,

我自己瞎看的……后妈不让念了,说女孩子读书没用。”他眉头微皱,

走过来说:“怎么能这么说?读书明理,不分男女。”他拿过书,耐心给我讲解。

他的声音清朗,眼神干净,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正直。我看着他,

心里计算着如何利用这份“正义感”。这一切,都被尾随而来的王秀娟看在眼里。她冲过来,

一把推开我,声音尖利:“林晚霞!你要不要脸!缠着文俊哥干什么!

”赵文俊立刻挡在我身前,脸色不悦:“王秀娟同志!请你放尊重些!晚霞爱学习是好事!

”“她装模作样!”王秀娟气得脸通红,“文俊哥,你别被她骗了!

她就是个小贱皮子……”“秀娟,够了!”赵文俊打断她,语气带着少有的严厉,

“我看是你思想有问题!”他转向我,语气缓和:“晚霞,没事吧?以后有不懂的,

随时可以问我。”王秀娟看着他对我的维护,眼圈瞬间红了,狠狠瞪我一眼,哭着跑开。

赵文俊语调温柔地安慰我道:“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爱读书,肯上进,你没错。

”我眼里噙着恰到好处的微微泪光,点点头,弱弱地说:“谢谢文俊哥。

”望着王秀娟的背影,我在心里冷笑,很好,嫉妒的种子已经埋下。

3.一年一度“社火会”的日子快到了,村里弥漫着一种躁动的气息。

这是年轻男女可以正大光明接触,互表好意的场合。

王秀娟显然把这次社火会当成了她拿下赵文俊的关键一战。她翻箱倒柜,

找出自己最好看的那件碎花衬衣,又缠着王金桂,软磨硬泡,要了一笔钱,

去镇上供销社买了一对时兴的粉色玻璃头花,亮闪闪的。

她对着家里那面模糊的镜子照了又照,自觉美得像朵花。“妈,你看文俊哥会喜欢吗?

”她扭着身子问。王金桂看着女儿,满眼算计:“我闺女戴什么都好看!赵家那小子,

迟早是咱碗里的肉。等把那丧门星处理了,彩礼钱正好给你当嫁妆,风风光光嫁过去!

”她们的声音不大,但我靠在门框上,听得一清二楚。处理我?我心底冷笑,做梦!

我没有新衣服,仅有的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还是我亲妈留下的。但我有手。

我用平日里编草编、跟小孩换零钱攒下的几分钱,买了最便宜,但色泽洁白柔软的棉线。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熬了两个通宵,用钩针细细勾勒,

一朵洁白、层叠的茶花在我指尖慢慢成形,花瓣舒展,带着一种脆弱的坚韧。

社火会当天中午,王金桂就开始找茬。“林晚霞!猪草打够了吗?水缸挑满了吗?

后院那堆柴火劈完才能出门!”她叉着腰,堵在厨房门口大吼大叫。我知道,

她是想把我困在家里,阻止我去社火会,免得“碍”了王秀娟的事。王秀娟在一旁,

穿着新浆洗的碎花衬衣,头上已经别好了那对粉闪闪的头花,得意地看着我:“妹妹呀,

你就好好在家干活吧。社火会人多,你去了也碍事。”我没吭声,低头拿起柴刀,

默默走向后院那堆得像小山的柴火。她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太天真了。

我并没有只顾着劈柴。而是利用后院堆放的杂物和矮墙,仔细观察了地形。

我家后院连着一条少有人走的窄巷,巷子尽头塌了一角,虽然堆着些烂砖头,

但足够一个体型瘦小的人钻出去。我迅速将一部分柴火挪到那塌陷的墙角,

堆成一个不易察觉的垫脚。然后,跑回前院,故意弄得满头大汗,劈砍的声音格外响亮。

“妈!你看她,磨磨蹭蹭的!”王秀娟不时探头,不耐烦地催促。天色渐暗,

村中心已经传来隐约的锣鼓声。王秀娟坐不住了,拉着王金桂:“妈,咱们先去占个好位置!

”王金桂瞪了我一眼,恶声恶气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劈不完不准出门!要是敢偷跑,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完,她锁了院门,和王秀娟兴冲冲地走了。听着脚步声远去,

我立刻丢下柴刀。快速回房换上那件唯一的旧蓝布褂,仔细梳好头发,

将那朵洁白的棉线茶花别在鬓边。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那抹白色茶花在乌黑的发间,

绽放的光。我悄无声息地溜到后院,利落地爬上柴堆,小心地从那塌陷的墙头翻了出去。

落地时,裤脚沾了些尘土,我轻轻拍掉,深吸一口气,朝着锣鼓喧天的方向走去。

当我出现在打谷场边缘时,社火已经开始了。王秀娟果然穿着她那件碎花衬衣,

戴着粉闪闪的新头花,像只开屏的孔雀,在人群中格外扎眼。红灯笼的光晕下,

王秀娟正围着赵文俊叽叽喳喳,试图吸引他的注意。赵文俊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衣,

虽然礼貌回应,目光却有些心不在焉地扫视着人群。然后,他看到了我。

我安静地站在人群外围,穿着那身洗旧的蓝布褂,乌黑的头发梳得整整齐,

只在简单的发辫旁,别上了亲手钩织的那朵白茶花。没有脂粉,没有华服,只有那抹洁白,

在朦胧的灯火下,反而衬得我眉眼愈发清冽。隔着喧嚣的人群,他的目光定在我身上,

尤其是在我发间那朵与众不同的白茶花上停留了片刻。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是清晰的欣赏。他礼貌地对王秀娟说了句什么,便径直朝我走来。

王秀娟顺着他的方向看到我,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

她大概想破头也不明白,被锁在家里、有一堆活计的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晚霞。

”赵文俊站定在我面前,声音带着暖意,“你来了。”他的视线落在我发间,

“这花……很别致。”我浅浅一笑,抬手轻抚花瓣,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文俊哥……我自己胡乱钩的,

比不上秀娟姐姐在镇上买的新头花好看。”我说着,

目光似是无意地扫了一眼不远处脸色铁青的王秀娟。这话听在赵文俊耳里,是谦逊,是善良。

而听在王秀娟耳里,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和炫耀。她辛辛苦苦用钱堆砌起来的光彩,

竟然被我这个用便宜货装点的人比了下去,尤其是赵文俊那欣赏痴迷的眼神,

更是让她妒火中烧。“林晚霞!”王秀娟终于忍不住,几步冲了过来,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

引得更多人侧目,“你装什么清高!一朵破棉花钩的玩意儿,也敢拿出来显摆!

”赵文俊侧身挡在我身前,语气带着不悦:“秀娟,别这样说!晚霞的手很巧,这花,

我觉得很好看。”他这话,无疑是当众狠狠打了王秀娟的脸。

王秀娟看着赵文俊维护我的姿态,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手都在颤:“你……你们……赵文俊!你被她骗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你!

”她口不择言,声音很大,几乎半个场子的人都听见了。赵文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性格温和,极少动怒,但此刻,王秀娟的污言秽语触及了他的底线。“王秀娟!

”他声音严厉,“请你自重!也请尊重晚霞!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诋毁她的话!”说完,

他转头温和地对我说:“晚霞,那边有卖糖人儿的,要不要去看看?

” 他这是在用行动表明他的立场,也是在帮我解围。

我看着王秀娟那副失魂落魄、嫉恨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我对着赵文俊轻轻点头,声音柔和:“好。”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我们肩并肩,

缓步走向另一边。社火会的灯火映在我眼中,跳动着冷静的光芒。这场社火会,

让王秀娟输掉了她最在意的体面和在赵文俊心中的形象。而我,只用一朵棉线钩的花,

就让她变成了一个笑话。我知道,经过今晚,我这朵“无辜”且“坚韧”的“白茶花”,

算是深深地印在了赵文俊心里。他这把“刀”,彻底倾向了我这一边。好戏,才刚刚开始。

4.社火晚会过后,村里关于我和赵文俊的闲话像春雨后的野草般疯长。

王秀娟散播的谣言越发不堪,说我用狐媚手段勾引赵文俊,

说“白茶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定情信物。但这些流言,

反而成了我和赵文俊之间无形的催化剂。他开始更频繁地“路过”我家附近的那条小河,

或是那棵老槐树下。有时他手里会拿着一本用牛皮纸仔细包好的书,

有时则是几张干净的稿纸和一支半旧的钢笔。“这本《初级代数》比上次那本更系统些,

你先看着。”他将书递给我,指尖不经意相触,他耳根微微泛红,迅速收回手,“有不懂的,

随时可以问我。”他的辅导不再局限于河边偶遇。他会认真翻阅我写的读书笔记,

用清隽的字迹在旁边写下批注,有时是思路点拨,有时是延伸的知识。偶尔,

我会“不经意”地提出一些超越课本的、属于我前世记忆的见解。这时,他总会抬起眼,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晚霞,你这个想法很独特!

”他有一次忍不住赞叹,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比我强多了。”我知道,

他欣赏的不是一个需要他怜悯的可怜虫,而是一个能与他在精神上平等对话的灵魂。

这种欣赏,比单纯的同情或好感,更牢固,也更危险。他知晓我在家里处境,

体贴变得越发细致,不再是明显的“施舍”,而是更笨拙却真诚的关怀。

有时是一个还带着温热的水煮蛋,用干净的手帕包着塞给我。

“早上多煮了一个”;有时是几块用油纸包着的桃酥,借口是“我娘非要我带的,

我吃不完”;有时是一小包冰糖,"泡水喝,对嗓子好"……有一次,

我手上因为干活多了几道新的细碎伤口,被他看见了。他没说什么,第二天,

却带来一小盒散发着清凉气味的药膏,语气故作轻松道:“我家常年备着的,对擦伤很管用。

”最让我难忘的是个起风的傍晚,他塞给我一个军用水壶就匆匆离开。我拧开盖子,

浓郁的姜糖香气扑面而来——竟然是滚烫的红糖姜茶。我捧着水壶站在暮色里,

看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忽然想起前世,来月经肚子疼得要死,

却只能灌一肚子凉水……这些细碎的温暖像萤火,在我黑暗的生活里聚起微光。有时我会想,

若是前世能遇见这样的善意,是不是就不会走上绝路?但很快我就掐灭这个念头。

现在的每分温暖,都要化作复仇的利刃。王秀娟母女越是欺辱,

赵文俊的善意就越是我最锋利的武器。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我慢慢喝光整壶姜茶。

甜辣的温度从喉咙烧到心底,就像我日益坚定的决心。林晚霞,记住你的路。这束光再暖,

也只是借来的。棋子,绝不能对棋盘动心。5.那是个闷热的午后,

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我正在灶房刷碗,王金桂突然闯进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抹布。

“收拾收拾,张媒婆带人来了。”她那双三角眼闪着精光,“给我放机灵点,

要是敢坏事...”她没说完,但威胁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王秀娟倚在门框上,

新梳的辫子油光水滑:“妹,李叔虽然年纪大点,可会疼人了。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

”她嘴上说着好话,眼里的幸灾乐祸却藏不住。我被强拉到堂屋。

李老歪就坐在那张掉漆的太师椅上,五十多岁的年纪,满脸褶子像晒干的橘皮。

他上下打量我,浑浊的眼睛像黏腻的泥鳅,看得我胃里一阵翻腾。“瞧瞧这闺女,多水灵。

”张媒婆堆着笑,“老歪啊,你这彩礼出得值!”李老歪嘿嘿一笑,

露出满口黄牙:“是挺标致。就是瘦了点,不过好生养就行。

”王金桂忙不迭应和:“那是那是,

我们晚霞可能干了...”我冷眼看着他们像买卖牲口一样议论我,前世就是在这个场景里,

我懦弱地认了命。但这次。不一样了。“李叔。”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满屋安静下来,“您是个明白人,有些事我后妈可能没跟您说清楚。

”王金桂脸色骤变:“死丫头你胡咧咧什么!”我没理她,

继续对李老歪说:“村长家前些天也托人来问过,说我八字旺他们文斌。

这彩礼定金的事...”我故意欲言又止。“放屁!”王金桂跳起来就要捂我的嘴,

“村长家什么时候...”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赵文俊站在门口,

白衬衫在昏暗的堂屋里格外醒目。他显然是跑着来的,额上还带着汗珠。“晚霞?

”他目光扫过屋内的阵仗,眉头紧锁,“这是...”李老歪猛地站起来,

脸色铁青:“王金桂!你敢耍我?一边收我定金,一边攀高枝?

”“不是...李大哥你听我解释...”王金桂慌得语无伦次。

王秀娟急忙上前:“文俊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晚霞叫你来的?

”她故意提高音量:“我就说她整天勾引你...”“住口!”赵文俊罕见地动了怒,

“是我自己要来的。”他转向李老歪,语气不卑不亢:“李叔,婚姻大事,

讲究个你情我愿我,这不是旧社会了,违背妇女意愿,可是要坐牢的!

”李老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金桂的鼻子骂:“好你个王金桂!一女许两家!

当我李老歪好欺负是不是?退钱!定金双倍退给我!”王金桂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嚎哭起来:“天杀的啊!我的钱啊!

”一直缩在角落的父亲终于怯生生开口:“她娘,要不就...”“闭嘴!

”王金桂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个窝囊废!除了装死还会什么!”父亲立刻噤声,

把头埋得更低了。王秀娟突然冲到我面前,

扬手就要打:“都是你这个小贱人...”赵文俊一把拦住她:“你敢动手试试!

”他的眼神那么冷,王秀娟的手僵在半空,眼泪唰地流下来:“文俊哥,

你为了她凶我...”混乱中,我静静看着这场闹剧。

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中——昨天我故意让邻居小孩给赵文俊捎信,

说家里要给我说亲;刚才那番话,更是掐准了李老歪多疑的性子。最后,

王金桂不得不哆哆嗦嗦地数出双倍定金。李老歪一把抢过钱,朝地上啐了一口:“晦气!

”便拉着张媒婆走了。赵文俊担忧地看着我:“晚霞,你没事吧?”我摇摇头,

在他面前垂下眼帘,露出纤细的脖颈:“又连累你了,文俊哥。

”他眼神柔软下来:“说什么傻话。以后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等他也离开后,

王金桂抄起扫帚就朝我扑来:“丧门星!我打死你!”我灵活地躲开,扫帚砸在墙上,

扬起一片灰尘。“打啊。”我站在院门口,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打死我,

看谁还能卖钱给你闺女攒嫁妆。”王金桂举着扫帚,胸口剧烈起伏,却真的不敢再动手。

王秀娟在一旁哭喊:“妈!你看她嚣张的!”我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她们狰狞的嘴脸,

最后落在角落里蜷缩的父亲身上。这个家,从来都不是我的避风港。但没关系,很快,

我就会把这一切彻底摧毁。6.李老歪事件后,王金桂母女对我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她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逼我相亲,却开始用更阴毒的手段。一天深夜,

我躺在杂物间冰冷的炕上,隐约闻到一股烟味。起初我以为是幻觉,

直到听到细微的“噼啪”声和看到门缝下渗入的浓烟。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们竟然想烧死我!杂物间连着柴房,柴房堆满了干燥的柴火,

一旦烧起来,我绝无生路。浓烟越来越浓,我听到王金桂在外面假意惊呼:“哎呀!

柴房怎么着火了!快救火啊!” 还有王秀娟带着哭腔的附和:“晚霞还在里面!怎么办啊!

”她们在演戏!想制造意外失火的假象!我迅速冷静下来。幸好我早有防备。自从重生回来,

我就在炕席下藏了一把旧镰刀和一根磨尖的铁钎。我抄起铁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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