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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从清北苗子到网吧常客我的重生,始于父母的眼泪》本书主角有孙月sy孙月sy,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孙月sy”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主角孙月sy在男生生活,校园,重生,家庭,养崽文小说《从清北苗子到网吧常客:我的重生,始于父母的眼泪》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孙月sy”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9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22: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从清北苗子到网吧常客:我的重生,始于父母的眼泪
主角:孙月sy 更新:2025-11-13 05:4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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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烫的成绩单与闪烁的游戏界面我攥着期末成绩单站在单元楼门口,
塑料封皮被手心的汗浸得发皱,红色的“年级第一”像团火,烧得我指尖发麻。
楼道里飘来炖排骨的香味,混着妈妈特意为我煮的银耳羹甜气——上周她还跟邻居炫耀,
说我再保持这个势头,清北的门都得为我敞开。掏出钥匙时,防盗门先从里面开了。
妈妈系着我去年生日送她的碎花围裙,围裙角还沾着面粉,看见我手里的成绩单,
眼睛瞬间亮成两盏灯,伸手就来接:“乐乐,快让妈看看!我就说你这次准行,
昨天特意去庙里给你求了平安符……”她的声音突然顿住,
目光落在我校服口袋露出的半截游戏手柄上。那是同桌阿哲昨天塞给我的,
说新出的《星际战甲》公测,带我打排位赛。我本来想藏在书包最底层,
可刚才攥成绩单太用力,竟把它挤了出来。“这是什么?”妈妈的手指伸过来,指尖冰凉,
捏得我手腕生疼。我下意识往身后躲,她却追得更紧,
围裙上的面粉簌簌落在地板上:“你背着我玩游戏?我每天五点起来给你做早餐,
晚上陪你学到十二点,你就拿这个报答我?”客厅的灯亮了,爸爸从书房走出来,
眼镜滑到鼻尖上。他刚看完我的模拟考分析报告,笔记本上还写着“重点突破物理压轴题”,
看见妈妈手里的游戏手柄,眉头瞬间拧成疙瘩:“陈乐,你跟我说实话,这东西买了多久了?
”我盯着地板缝里的一根头发,喉咙发紧。其实不止手柄,
阿哲还帮我在卧室衣柜里藏了台二手游戏机,每天晚上等他们睡熟,我就裹着被子玩到凌晨。
可现在我不敢说,只能含糊着摇头:“就……就今天刚拿的,还没玩过。”“没玩过?
”妈妈突然提高声音,抬手就把成绩单摔在茶几上,红色的分数像被踩烂的花,
“没玩过你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你当我瞎吗?上次你说去图书馆,
结果被你王阿姨看见在网吧!我还帮你撒谎,说你是去查资料!”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手指着我的鼻子,眼泪砸在茶几的玻璃面上,溅出小水花。爸爸走过来,捡起成绩单,
指尖划过“年级第一”的字样,又慢慢放下,语气沉得像块石头:“陈乐,
明天把游戏机给我,以后放学直接回家,我跟你妈轮流去学校接你。”那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听见客厅里传来妈妈压抑的哭声,还有爸爸叹气的声音。“他以前多乖啊,
”妈妈说,“小时候还跟我说要当科学家,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爸爸没说话,
只有打火机点烟的声音,一下下,像敲在我心上。我悄悄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游戏机,
屏幕亮起来的瞬间,蓝光映在脸上。阿哲发来消息:“明天晚上排位赛,你可别迟到。
”我盯着屏幕上的“确认”按钮,手指顿了很久。窗外的月光照进来,
落在书桌上的成绩单上,红色的分数像是在瞪着我。那天我没去排位赛。可我没想到,
这只是开始。一周后的期中考试,我从年级第一掉到了一百二十名。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
拿着成绩单,语气惋惜:“陈乐,你以前是班里的榜样,这次怎么回事?
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我低着头,不敢说其实我每天晚上都在玩游戏,
连作业都是抄的阿哲的。回到家,妈妈正在做饭,看见我手里的成绩单,没像上次那样发火,
只是接过成绩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然后走到厨房,把煤气灶关了。“乐乐,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我从没听过的疲惫,“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读书了?
”我咬着嘴唇,突然觉得很委屈。其实我也想好好学习,
可游戏里的世界太吸引人了——在那里,我是带领队友冲锋陷阵的队长,每次打赢比赛,
队友都会喊我的名字,那种成就感,比考第一名还让我开心。“我没有,”我说,
“下次我会努力的。”妈妈没说话,只是重新打开煤气灶,锅里的油溅出来,烫到了她的手,
她却像没感觉一样。那天的晚饭,没人说话,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沉闷得让人难受。晚上,
我又偷偷玩起了游戏。刚打了一局,卧室门突然被推开,爸爸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我的游戏机充电器。他的眼睛通红,头发乱得像草,看见我手里的游戏机,
突然冲过来,一把抢过去,摔在地上。“砰”的一声,游戏机碎成了好几块,零件溅到墙上,
又弹回来,落在我的脚边。“你到底要怎么样?”爸爸的声音嘶哑,抓着我的胳膊,
把我拽到客厅,“你看看你妈,为了你,昨天晚上哭到三点,今天上班都差点晕倒!
你就这么狠心?”妈妈从房间里走出来,眼睛肿得像核桃,看见地上的游戏机碎片,
突然蹲下来,捡起来,一片片拼着,眼泪掉在碎片上:“这是你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吧?
你以前那么懂事,怎么现在……”我看着妈妈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可我嘴上却不饶人:“你们根本就不懂!在学校里,大家都觉得我是书呆子,只有在游戏里,
我才是厉害的!”说完,我转身跑进卧室,锁上门,任凭他们在门外敲门,也不肯开。
那天晚上,我在被子里哭了很久。我知道我错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第二天,
我没去学校,而是跟阿哲去了网吧。阿哲拍着我的肩膀说:“别跟你爸妈置气,
游戏才是咱们的归宿。”我点了点头,点开了《星际战甲》,屏幕亮起来的瞬间,
我把所有的愧疚都抛到了脑后。我以为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放纵,却没想到,
我已经一步步走进了深渊。
第二章 网吧里的日夜与家里的冷锅冷灶网吧的空气里永远弥漫着烟味和泡面味,
键盘上沾着不知是谁留下的油渍,鼠标垫磨得发亮。我和阿哲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刚登录游戏,就看见队友发来的消息:“队长,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我笑了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的角色挥舞着光剑,斩杀着敌人,
队友的欢呼声从耳机里传来,那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让我着迷。阿哲递给我一瓶可乐,
说:“今天咱们通宵,争取把段位再升一级。”我点了点头,打开可乐,气泡在嘴里炸开,
带着一丝甜意。不知不觉,天就亮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网吧的窗户照进来,落在键盘上,
我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又酸又涩,手指也有些发麻。阿哲伸了个懒腰,说:“走,去吃点东西,
回来继续。”我跟着他走出网吧,街上已经有了行人,卖早点的摊位冒着热气,
可我却觉得很陌生——好像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白天走出过网吧了。
我们在路边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刚吃了一口,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乐乐,你在哪里?”妈妈的声音很着急,
“老师说你昨天没去学校,你是不是又去网吧了?”我咬着包子,含糊着说:“我没有,
我就是跟同学出来玩了,马上就回去。”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阿哲看着我,笑着说:“你妈还真是啰嗦,咱们好不容易出来玩,别让她扫了兴。
”我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有点不踏实。回到网吧,我们又玩了起来。这一玩,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我没给家里打一个电话,也没回一条消息。妈妈发来的短信堆满了收件箱,
从一开始的“乐乐,快回来,妈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到后来的“乐乐,
你到底在哪里?妈妈很担心你”,再到最后的“陈乐,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报警了”。
第四天早上,我正玩得兴起,突然听见网吧门口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抬头一看,
竟然是爸爸和妈妈。妈妈的头发乱得像草,眼睛红肿,看见我,就像疯了一样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乐乐,你跟我回家!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乞丐一样!
”我想甩开她的手,可她抓得太紧,指甲都嵌进了我的肉里。“我不回去!”我说,
“回去你们又要管我,我在这儿挺好的!”爸爸走过来,脸色铁青,抓着我的另一只胳膊,
就往外面拖:“你必须跟我回去!今天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去!”网吧里的人都停下来,
看着我们,有人还拿出手机拍照。我觉得很丢人,挣扎着喊:“你们放开我!
我不是你们的傀儡!”可爸爸和妈妈根本不理我,硬是把我拖出了网吧,塞进了车里。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没人说话。妈妈坐在副驾驶上,背对着我,肩膀一抽一抽的,
爸爸握着方向盘,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车开得飞快,路边的树飞快地往后退,
像一个个模糊的影子。回到家,我被推进了卧室。妈妈把我的书包扔在地上,
里面的书散了一地。“你就在这里待着,”她说,“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完,她就关上了门,还在外面加了把锁。我坐在地上,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书,
突然觉得很烦躁。我踢开那些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听见门外传来妈妈和爸爸的争吵声。“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把他惯成这样?”妈妈说,
“小时候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现在好了,根本管不住了!”爸爸说:“我还不是为了他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捂着耳朵,却还是能听见。
我突然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他们先不理解我,现在却怪我不听话。我从床上爬起来,
走到窗边,看见楼下有几个孩子在玩捉迷藏,笑声传上来,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
爸爸妈妈也会陪我玩捉迷藏,妈妈会故意藏在很容易找到的地方,爸爸会把我举得很高,
让我看得更远。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争吵声停了。
我听见妈妈走过来,把一碗饭放在门口:“乐乐,你饿了就吃点吧。”然后,她就走了。
我走到门口,看着那碗饭,里面有我爱吃的红烧肉,可我却没胃口。那天晚上,我没吃饭。
第二天早上,我听见妈妈开门的声音,以为她要放我出去,可她只是把空碗拿走,
又给我放了一碗粥。“乐乐,”她说,“你跟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玩游戏了,
妈妈就放你出去。”我没说话。其实我也想保证,可我知道,我做不到。
游戏里的队友还在等着我,阿哲也会来找我。我已经离不开那个世界了。就这样,
我被关了三天。这三天里,我没吃多少东西,也没怎么睡觉,满脑子都是游戏里的画面。
第四天早上,我听见爸爸打电话,语气很着急:“老师,实在对不起,
陈乐他……他身体不舒服,再请几天假。”挂了电话,爸爸走到门口,说:“陈乐,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到乡下奶奶家,让你好好反省反省。”我心里一紧。
奶奶家在乡下,没有网,也没有游戏机,我要是去了那里,肯定会疯掉的。“我不去!
”我说,“我再也不玩游戏了,我去上学还不行吗?”爸爸沉默了很久,说:“好,
我再信你一次。”他打开门,我走出卧室,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眼睛肿得像核桃,看见我,
只是说了句:“快去洗漱,我给你热饭。”我点了点头,走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得像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跟个鬼一样。
我突然觉得很陌生,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级第一吗?那天我去了学校。可我没想到,
我刚走进教室,就听见同学们在议论我。“你们看,陈乐来了,
听说他前几天一直在网吧通宵。”“可不是嘛,以前还是年级第一,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看他就是废柴一个。”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走到座位上,阿哲凑过来,
说:“你怎么才来?昨天的排位赛我们输了,都等着你呢。”我看着阿哲,突然觉得很反感,
说:“以后别找我了,我不玩游戏了。”阿哲愣了一下,说:“你疯了?游戏多好玩啊,
你怎么说不玩就不玩了?”我没理他,拿出课本,可我根本看不进去。
脑子里全是同学们的议论声,还有游戏里的画面。那天的课,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放学的时候,阿哲拦住我,说:“别跟你爸妈置气了,今晚咱们去网吧,好好玩一场,
保证你心情变好。”我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也想玩,可我又想起了妈妈红肿的眼睛,
还有爸爸嘶哑的声音。“不了,”我说,“我要回家。”阿哲皱了皱眉,
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墨迹?算了,我自己去。”说完,他就走了。我看着阿哲的背影,
心里很矛盾。我知道我应该回家好好学习,可游戏里的世界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
走到路口,我看见网吧的招牌亮着,心里像有个声音在说:“就玩一次,没关系的。
”我最终还是走进了网吧。第三章 被朋友坑害的代价与父母的放弃网吧里依旧人声鼎沸,
烟味和泡面味混杂在一起,让人头晕。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刚登录游戏,
就看见阿哲发来的消息:“快来,我们在等你打团战呢!”我笑了笑,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把所有的顾虑都抛到了脑后。那天我们玩到很晚,
直到网吧要关门,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走出网吧,天已经亮了,街上没什么人,
只有清洁工在扫地。阿哲拍着我的肩膀说:“还是跟你一起玩有意思,下次咱们继续。
”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跟他告别,突然看见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过来,拦住了我们。
“就是你们俩,”为首的男人说,“昨天在游戏里骗了我们的装备,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我愣了一下,说:“我们没有骗你们的装备啊,是不是搞错了?
”阿哲却突然往后退了一步,说:“跟我没关系,是他干的,我只是跟着玩而已。
”我转过头,不敢相信地看着阿哲:“你说什么?明明是你让我帮你骗他们的装备,
现在怎么赖到我头上了?”阿哲却瞪着我,说:“你别血口喷人!
我什么时候让你骗他们的装备了?明明是你自己想骗,还拉上我!”为首的男人脸色一沉,
说:“别跟他们废话,把他们带到巷子里去,让他们把装备交出来,不然就别想走!”说完,
那几个人就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往旁边的巷子里拖。我挣扎着喊:“阿哲,你快救我!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可阿哲却转身就跑,连头都没回。巷子里很黑,只有一盏路灯,
光线昏暗。那几个人把我推到墙上,为首的男人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弯下腰,
吐了一口酸水。“快把装备交出来,”他说,“不然我打断你的腿!”我捂着肚子,
说:“我没有骗你们的装备,是阿哲骗的,你们找他去!”“还敢嘴硬!
”另一个男人一脚踹在我的腿上,我跪在地上,膝盖磕在石子上,疼得钻心。我看着他们,
心里又怕又恨——我恨他们的暴力,更恨阿哲的背叛。我一直以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对我。就在这时,我看见爸爸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看见我被打,眼睛瞬间红了,冲过来就打那些人:“你们敢打我的儿子,我跟你们拼了!
”那些人没想到会有人来,愣了一下,然后就跟爸爸打了起来。爸爸年纪大了,
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打倒在地。“爸!”我喊着,想爬起来去帮爸爸,
可那几个人却按住我,不让我动。为首的男人看着爸爸,说:“既然你儿子不肯交装备,
那你就替他受着!”说完,他就一脚踹在爸爸的胸口上。爸爸闷哼一声,吐了一口血。
我看着爸爸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蛋,如果不是我玩游戏,
如果……第四章 雨夜里的血渍与衣柜里的游戏机巷子里的雨下得更密了,
砸在地面的积水上,溅起的水花混着爸爸胸口的血,在路灯下泛出刺目的红。
我被黄毛踩住的脚踝传来钻心的疼,可我顾不上,
只盯着爸爸撑在墙面上的手——那只手曾经无数次把我举过头顶,
帮我够到书架顶层的童话书,现在却抖得连站直都做不到,
指缝里还沾着墙上的灰和自己的血。“爸!你们放开他!”我疯了一样挣扎,
膝盖在石子路上磨得皮开肉绽,“装备我都给你们,别打我爸!”黄毛嗤笑一声,
踹了爸爸一脚,爸爸闷哼着蜷成一团,像只被踩坏的纸鸢。“早这样不就省事了?
”他蹲下来,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现在就去网吧,敢耍花样,
我让你爸今天横着出这条巷子。”我被他们架着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路过巷口的便利店时,我看见玻璃窗里映出自己的样子——头发乱得像鸡窝,
校服上沾着泥和血,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这哪里还是半年前那个穿着干净校服、捧着年级第一奖状的陈乐?分明是个连狗都嫌的混混。
网吧里的烟味比平时更浓,键盘敲击声和队友的嘶吼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我坐在电脑前,
手指抖得连账号密码都输错了三次。黄毛不耐烦地拍着我的背:“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屏幕亮起来的瞬间,游戏里的“星际战甲”界面刺得我眼睛发疼。
曾经我最喜欢看的装备特效,现在却像在嘲笑我的愚蠢——为了这些虚拟的东西,
我让爸爸挨打,让妈妈哭肿眼睛,把自己的人生摔得稀碎。我点开背包,
看着那些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顶级装备,鼠标指针悬在“交易”按钮上,迟迟不敢点下去。
“你他妈找死!”黄毛见我不动,一把抢过鼠标,直接把所有装备拖进交易栏。
看着背包瞬间清空,我突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椅子上。那些装备,
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逃了几十节课才换来的,可现在,它们成了我害爸爸挨打的“罪证”。
黄毛拿到装备,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算你识相,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玩游戏。”说完,
他们一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路过吧台时还笑着跟老板说“今天收获不错”。
网吧老板看我的眼神像看个笑话,他擦着杯子说:“小伙子,我看你爸刚才在巷口找你,
淋着雨喊了你半天,嗓子都哑了。”我猛地站起来,冲出网吧。雨还在下,
我沿着原路往回跑,鞋子里灌满了水,每一步都沉甸甸的。路过刚才的巷子,
爸爸已经不在了,只有地面上那摊血渍还在,被雨水冲得越来越淡,
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上。我跑回家,推开门的瞬间,看见妈妈正坐在沙发上哭,
手里拿着爸爸的外套,上面的血渍已经凝固成黑褐色。听见开门声,她猛地抬头,看见我,
眼泪掉得更凶了:“乐乐,你爸呢?他去给你买感冒药,怎么还没回来?
”“爸……爸他……”我话没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爸爸走了进来,
头发和衣服全湿了,脸上还有几块淤青,手里拿着一袋感冒药,袋子上还沾着雨水。“爸!
”我冲过去,抱住他的腰,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玩游戏,
不该让你挨打……”爸爸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沙哑:“没事,爸没事,
你没事就好。”他把感冒药递给妈妈,“刚才在巷口摔了一跤,耽误了点时间。
”我知道他在撒谎,他身上的伤根本不是摔的。我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样子,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妈妈拿着感冒药,手都在抖,她走进厨房,想给爸爸倒杯热水,
却不小心把杯子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我来扫。”我赶紧跑过去,蹲下来捡碎片,
手指又被划破了。妈妈蹲下来,抓住我的手,看着上面的伤口,
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乐乐,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以后再也不玩游戏了?
”我看着妈妈红肿的眼睛,看着爸爸脸上的淤青,重重地点了点头:“妈,我不玩了,
再也不玩了。我要好好学习,再也不让你们担心了。”那天晚上,妈妈给我和爸爸处理伤口。
她给我贴创可贴时,动作很轻,生怕弄疼我。爸爸坐在旁边,看着我,突然说:“乐乐,
明天我带你去把游戏机卖了吧,换点钱给你买辅导资料。”我心里一紧,
那台游戏机是我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藏在衣柜最底层的箱子里。我点了点头:“好,
明天就去卖。”第二天早上,我打开衣柜,把那台游戏机拿出来。它还很新,
屏幕上还贴着我最喜欢的战队贴纸。我抱着游戏机,走到爸爸面前,他接过游戏机,
放进袋子里,说:“走吧,咱们去旧货市场。”旧货市场里人来人往,很热闹。
爸爸带着我走到一个收旧货的摊位前,老板看了看游戏机,说:“这机子挺新的,
给你三百块吧。”爸爸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老板把钱递给爸爸,
爸爸又把钱递给我:“拿着,去买辅导资料。”我接过钱,攥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
这三百块,是我曾经沉迷游戏的见证,现在却成了我重新开始的希望。回到家,
我把钱放在书桌上,看着它,突然觉得很踏实。我打开电脑,把所有的游戏都卸载了,
然后拿出课本,开始认真学习。虽然很多知识都已经忘记了,但我知道,只要我努力,
就一定能补回来。中午吃饭的时候,妈妈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还特意给我煮了个鸡蛋。
“乐乐,多吃点,学习累。”她把肉夹到我碗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看着妈妈的笑容,心里暖暖的。我知道,我欠他们的太多了,我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弥补。
从今天起,我要做回那个让他们骄傲的陈乐,再也不做沉迷游戏的废柴。下午,
我去学校找班主任,跟她道歉,说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会好好听讲,努力学习。
班主任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惊讶,还有点欣慰:“陈乐,老师相信你,只要你肯努力,
一定能赶上来的。”回到教室,同学们看我的眼神还是很奇怪,但我不在乎了。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课本,开始认真预习。阿哲坐在我旁边,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只是玩着手机。我知道,我和阿哲再也不会是好朋友了。他把我带入游戏的深渊,
又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背叛我。但我不恨他,要怪就怪我自己,怪我没有自制力,
怪我把虚拟的游戏看得比亲情还重要。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看见夕阳照在路边的树上,
洒下金色的光芒。我深吸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是甜的。我知道,我的逆袭之路才刚刚开始,
以后还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我不会再退缩了。因为我知道,我的身后,
有爸爸妈妈的支持和爱,他们是我前进的动力。回到家,我把今天学到的知识整理成笔记,
然后开始做练习题。虽然很难,但我没有放弃,遇到不会的题,就标记下来,等明天问爸爸。
爸爸坐在我旁边,看我认真学习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夜深了,我洗漱完准备睡觉。
走到卧室门口,我看见爸爸妈妈的房间还亮着灯。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妈妈正给爸爸敷药,
爸爸疼得龇牙咧嘴,却还笑着说:“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乐乐能好好的,
我就放心了。”我站在门口,眼泪又掉了下来。我知道,我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
让爸爸妈妈过上好日子,再也不让他们为我担心,为我流泪。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
心里充满了希望。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一定能实现我的梦想,
一定能让爸爸妈妈为我骄傲。我再也不是那个沉迷游戏的废柴了,我是陈乐,
是爸爸妈妈的儿子,是未来的希望。
第五章 泛黄的笔记与未凉的牛奶我把三百块钱压在书桌玻璃下时,
指腹反复摩挲着纸币边缘,粗糙的纹路像在提醒我——这是用游戏机换来的“重新开始”。
课本摊在桌上,高一的数学公式陌生得像外星文字,我盯着“三角函数”四个字看了十分钟,
才想起这是去年我给同桌讲题时,随手就能画出图像的知识点。“乐乐,喝杯牛奶再学。
”妈妈端着杯子走进来,瓷杯壁上还冒着热气。她把牛奶放在我手边,目光落在课本上,
犹豫了一下才说:“要是看不懂,妈帮你找个家教?”我摇摇头,抓起笔在草稿纸上写公式,
os²α = 1”后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游戏角色——手指好像还没习惯离开键盘的日子。
妈妈没再多说,只是轻轻带上门。我听见她在客厅里跟爸爸小声说话:“今天去菜市场,
张阿姨问乐乐是不是还在逃学,我都没敢说……”爸爸的声音很低:“慢慢来,
他愿意学就好。”我把那张画了游戏角色的草稿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窗外的路灯亮了,
我想起以前这个点,我正躲在被子里玩游戏,屏幕蓝光映着天花板,
耳机里全是队友的喊杀声。现在耳机被我收进了抽屉最底层,
里面还塞着阿哲送我的游戏周边,落了一层薄灰。凌晨一点,我终于解出了三道二次函数题,
兴奋地想跟人分享,手都伸到手机旁了才想起——以前会跟我一起刷题的同桌,
早就因为我总逃学,跟我疏远了;阿哲更不会听我讲题,他只会催我上线打排位。
我趴在书桌上,看着错题本上密密麻麻的红叉,突然觉得有点孤单。“吱呀”一声,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爸爸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他的睡衣上还沾着洗衣粉的柠檬味,
是妈妈最喜欢的牌子。“别熬太晚,”他把水杯放在我手边,手指在错题本上点了点,
“这道题,我以前好像给你讲过。”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应该是担心我,
没睡好。“爸,你怎么还没睡?”他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发:“老了,觉少。你快睡吧,
明天还要上学。”他走出门时,我看见他的腰比以前弯了些,走路时脚步也轻了很多,
怕吵醒我。第二天早上,我在书包里发现了一张纸条,是妈妈写的:“乐乐,早餐在锅里,
记得热了再吃。今天降温,多穿件衣服。”字迹歪歪扭扭,她最近老花眼越来越严重了,
连手机上的字都要放大才能看清。我拿着纸条,心里暖暖的,把它叠好放进铅笔盒里。
走进教室,我刚坐下,前桌就转过身,小声说:“陈乐,你昨天的作业写了吗?借我抄抄呗。
”我愣了一下,以前都是我抄别人的作业,现在居然有人问我借。我摇了摇头:“我写了,
但你还是自己做吧,不会的可以问我。”他撇了撇嘴,转了回去,
嘴里还嘟囔着“装什么好学生”。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走进来,手里拿着上次的摸底试卷。
我心里紧张得像揣了只兔子,怕自己考得太差。老师念到我的名字时,我站起来,
声音都在抖:“到。”她看了我一眼,说:“陈乐,这次考了58分,虽然还是不及格,
但比上次进步了20分,继续努力。”我接过试卷,看着上面的58分,心里既开心又难过。
开心的是我终于有了进步,难过的是我离以前的自己还差得很远。下课的时候,
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说:“陈乐,我知道你在努力,要是有不会的题,随时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感激她没有放弃我。放学回家的路上,
我看见阿哲和几个社会青年在路边抽烟。他看见我,笑着走过来:“哟,
这不是咱们的好学生吗?怎么,不玩游戏了?”我没理他,想绕开他走,
他却拦住我:“陈乐,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是谁带你玩游戏的?现在想甩了我?”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很陌生。以前的阿哲虽然调皮,但不会这么不讲理。“阿哲,我不想玩游戏了,
我想好好学习。”我说。他嗤笑一声:“好好学习?你以为你还能回到以前?别做梦了,
你就是个废柴!”他身后的人跟着起哄,有人还推了我一把。我攥紧拳头,想跟他们理论,
却想起爸爸昨天说的话:“乐乐,以后遇到事,别冲动,要学会忍。”我深吸一口气,
绕开他们,继续往家走。身后传来他们的嘲笑声,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因为我知道,
我现在的目标是好好学习,不是跟他们计较。回到家,我把试卷拿给爸爸妈妈看。
妈妈看见58分,眼睛瞬间亮了:“乐乐,你进步了!太好了!”爸爸也笑着说:“不错,
继续努力,下次争取及格。”他们的笑容,比我考年级第一时还开心。我看着他们,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个好成绩,让他们为我骄傲。晚上,我继续在书桌前学习。
妈妈端来一碗水果,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做题。“乐乐,你以前最喜欢吃草莓了,
今天特意给你买的。”她说着,把一颗草莓递到我嘴边。我咬了一口,甜甜的,
像小时候她给我买的糖葫芦。我一边吃草莓,一边做题,感觉学习也不是那么难了。
妈妈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我,偶尔帮我削支铅笔。灯光下,她的头发里又多了几根白发,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给我讲故事,讲着讲着就睡着了,我还会偷偷拔她的白头发,
说“妈妈不要老”。那天晚上,我学到了十二点,解出了所有的错题。我伸了个懒腰,
感觉很有成就感。走到客厅,看见爸爸还在看电视,电视里放着他最喜欢的京剧,
他却在打盹。我走过去,把毯子盖在他身上,他醒了,笑着说:“乐乐,学完了?快睡吧。
”我点了点头,往卧室走。路过厨房时,看见锅里还温着牛奶,是妈妈特意给我留的。
我倒了一杯,喝着温温的牛奶,心里暖暖的。我知道,有爸爸妈妈的支持和爱,
我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难,实现我的梦想。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那时候的我,沉迷游戏,不听爸爸妈妈的话,让他们伤心难过。现在的我,终于醒悟了,
知道了学习的重要性,知道了爸爸妈妈的辛苦。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陈乐,加油,
你一定可以的!”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书桌上的试卷上,58分的字样显得格外醒目。
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个开始,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不怕,因为我有爸爸妈妈的爱,
有他们的陪伴,我会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下去,走向属于我的未来。
第六章 褪色的奖状与新生的错题本我把58分的试卷贴在书桌左侧时,
特意留出了旁边的空白——以前那里贴满了年级第一的奖状,现在只剩泛黄的胶痕,
像一道道浅疤。妈妈路过我的房间,看见试卷,脚步顿了顿,伸手想摸,
又怕碰坏似的缩了回去,只笑着说:“下次咱们把旁边的空白也贴满。”她转身去厨房时,
我看见她的围裙上还沾着早上煎蛋的油星。上周她为了给我补营养,
每天五点就起床去菜市场买新鲜的排骨,回来炖两个小时,端到我书桌前时总说“妈不饿,
你快吃”。可我半夜起来喝水,总能看见她在厨房啃冷馒头,就着剩菜。开学第三周,
班里要重新选班干部。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说“想竞选的同学举手”时,
我攥着笔的手心里全是汗。以前我总是第一个举手,班长的位置从来没旁落过,可现在,
我连抬头看同学的勇气都没有。“陈乐,你不试试吗?”同桌小声问我,
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以前总跟我比成绩。我摇了摇头,把脸埋进课本,
却听见班主任说:“陈乐最近进步很大,我觉得他可以试试学习委员的助手,
帮大家整理错题。”全班安静了两秒,然后有人小声议论:“他以前都抄作业,
还能整理错题?”“就是,别把大家带偏了。”我捏着课本的手指泛白,
想站起来说“我不行”,却看见班主任冲我点头,眼神里带着信任。“我试试。”我站起来,
声音有点抖,“我会把错题整理好,不会的可以问我,我……我会努力的。”说完,
我赶紧坐下,耳朵烫得像要着火。下课的时候,
同桌递给我一张纸条:“其实你以前讲题很清楚,我还记着你给我讲过的几何辅助线。
”我看着纸条,突然想起以前午休时,我和她趴在桌上一起做题,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纸上,
她总说“陈乐,你以后肯定能上清华”。那时候的我们,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期待,不像现在,
连说句话都要小心翼翼。晚上回家,我把整理错题的事告诉了爸爸。他正在给我修台灯,
听见这话,手里的螺丝刀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好啊,爸帮你一起整理,
以前你总嫌我字丑,现在正好练练。”我们坐在书桌前,他帮我抄题,我写解析。
他的字还是那么丑,歪歪扭扭的,却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
突然想起小时候,他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教我写字,说“字如其人,要写得端端正正”。
那时候他的手很有力,能把我的小手裹住,现在却有点抖,连握笔都要调整好几次姿势。
整理到半夜,我发现有一道物理题不会,爸爸凑过来看,
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这道题……我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他起身去书房,
翻出他年轻时的物理课本,书页都发黄了,上面还画着密密麻麻的笔记。“你看,
”他指着其中一页,“这道题的思路跟这个差不多,咱们一起琢磨琢磨。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以前我总觉得爸爸什么都懂,后来才知道,
他为了辅导我,每天晚上都在偷偷看我的课本,记不住的公式就写在小纸条上,
贴在冰箱上、电视旁,有空就看。期中考试前一周,阿哲突然来找我。他站在学校门口,
手里拿着一包烟,笑着说:“陈乐,好久不见,今晚网吧开黑,我带你上王者。
”我摇了摇头:“不了,我要复习,准备考试。”“复习?”他嗤笑一声,把烟叼在嘴里,
“你以为你能考多好?别装了,你就是个废柴,再怎么复习也没用。
”他身后的几个社会青年跟着起哄,有人还推了我一把。我攥紧拳头,想跟他们理论,
却想起爸爸说的“忍一时风平浪静”。“我不是废柴。”我看着他,声音很坚定,
“我会考上好大学,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他们的嘲笑声,
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因为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他们能定义的。回到家,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她正在给我缝校服上的破洞,听见这话,手里的针线顿了一下,
然后说:“乐乐,别理他们,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妈相信你,你一定能行。
”她把缝好的校服递给我,上面的针脚很整齐,像一排小小的星星。期中考试那天,
我走进考场,心里很平静。拿到试卷,我认真地读题、做题,遇到不会的就先跳过,
等做完其他题再回来想。考试结束后,我走出考场,看见妈妈站在考场外,
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笑着说:“考得怎么样?不管好不好,妈都给你做了红烧肉。
”我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暖暖的,甜到了心里。“妈,我觉得考得还行。”我说。
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那就好,咱们回家。”成绩出来那天,我正在整理错题本,
班主任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我考了年级第五十名。我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跳了起来,
跑到客厅,抱住妈妈:“妈,我考了第五十名!我进步了!”妈妈愣了一下,
然后眼泪掉了下来,笑着说:“太好了,乐乐,你真棒!”爸爸从书房走出来,
手里拿着我的成绩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拍着我的肩膀说:“好样的,儿子,
继续努力!”那天晚上,妈妈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还开了一瓶红酒。爸爸举起酒杯,
说:“为了乐乐的进步,干杯!”我也举起酒杯,看着爸爸妈妈幸福的笑容,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考得更好,让他们为我骄傲。我看着书桌上的错题本,
上面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解析,旁边的空白处也贴满了我进步的试卷。我知道,
这只是我的一个开始,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不怕,因为我有爸爸妈妈的爱和支持,
他们是我前进的动力,是我永远的后盾。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书桌上,
照亮了我写在错题本扉页上的字:“加油,陈乐,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是未来的希望。
”第七章 旧物箱里的游戏卡与书桌上的倒计时年级五十名的奖状被我压在玻璃最底层,
上面盖着刚买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妈妈总说要把奖状贴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我却摇摇头——比起已经过去的进步,书桌上那张“距离高考还有728天”的倒计时贴,
更让我不敢懈怠。周末整理房间时,我在衣柜最深处翻出一个旧纸箱,
里面全是我以前的游戏装备:泛黄的游戏卡、掉漆的手柄、印着战队logo的卫衣。
手指抚过那张《星际战甲》的典藏卡,
突然想起第一次跟阿哲去网吧的场景——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以后咱们就是游戏里的战友,
一辈子的兄弟”。现在想来,那些话比游戏里的虚拟装备还廉价。“乐乐,
要不要把这些东西扔了?”妈妈走进来,看见纸箱里的东西,眉头皱了皱。
我把游戏卡塞进纸箱,摇了摇头:“留着吧,算是给以前的自己留个教训。”她没再多说,
只是帮我把纸箱搬到储物间,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别总翻这些旧东西,耽误学习。
”我回到书桌前,翻开数学错题本,却发现一道解析步骤被人用红笔改了——步骤更简洁,
还标注了“另一种解题思路”。翻到最后一页,看见爸爸的字迹:“这道题我查了资料,
这样解更快,你看看对不对。”眼眶突然发热,我想起前几天晚上,他坐在客厅里,
戴着老花镜,对着我的错题本写写画画,台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月考那天,
我在考场遇到了以前的同桌林薇。她还是老样子,扎着高马尾,手里攥着一支笔,
紧张地背着单词。看见我,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陈乐,听说你进步很大,
这次咱们比一比?”我点了点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以前我们总是班里的“竞争对手”,
每次考试都要争个高下,后来因为我沉迷游戏,我们渐渐疏远了。考试结束后,
林薇拉着我去操场散步。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其实你以前讲题特别清楚,
我还记着你给我讲过的排列组合,当时我总也弄不明白,你画了个树状图,我一下子就懂了。
”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以前我太不懂事了,让你们失望了。”“现在也不晚啊,
”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你看,你才努力了几个月,就从一百多名追到了五十名,
再努力两年,肯定能考上好大学。”夕阳照在她脸上,暖暖的,
像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操场背书的日子。回家的路上,我看见阿哲和几个社会青年在路边打架。
他的衣服被撕破了,脸上还有几道抓痕,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正追着一个人打。看见我,
他愣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滚远点!”我没理他,转身就走,
心里却有点难受——以前的他虽然调皮,但不会打架斗殴,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回到家,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他正在给我修自行车,听见这话,手里的扳手顿了一下,
然后说:“乐乐,人各有各的路,你只要走好自己的路就行。别因为别人的事影响自己,
知道吗?”我点了点头,帮他递过螺丝刀,看着他认真修自行车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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