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 我替天行道后,那个死咬着我不放的男人疯了(佚名佚名)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我替天行道后,那个死咬着我不放的男人疯了(佚名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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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我替天行道后,那个死咬着我不放的男人疯了》是作者“真是恶毒META”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佚名佚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真是恶毒META的悬疑灵异,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我替天行道后,那个死咬着我不放的男人疯了》,由网络作家“真是恶毒META”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5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55: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替天行道后,那个死咬着我不放的男人疯了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10:3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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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逍遥法外的恶人。我有一家古董店,所有被我扭断脖子的东西,
生前都来过我的店。后来,一个男人找上了我,他拿着一叠厚厚的案宗,
指着上面并排的几张遗像问我:为什么他们都在死前光顾了你的店?我看着他,
笑了:这位先生,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没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男人盯了我很久,
最后在我店里买了一只最便宜的木雕,他说:我倒要看看,我什么时候会死。
1. 古砚裂痕我叫沈若虚,在城南开了一家古董店。店里的东西不名贵,
胜在样样都有来历。我的最后一个客人叫魏哲,金融圈的豺狼,
踩着无数人的骸骨爬上金字塔顶,最后用一份精神鉴定完美脱身,住进了昂贵的私人疗养院。
他来我店里时,看中了一方古砚。那方砚台,曾属于一个被奸商逼得家破人亡的清代书生。
书生的怨气,在砚台里沉了百年。魏哲很喜欢,他说他能闻到上面成功的味道。
我没告诉他,那不是成功,是三个幼子和妻子投井后,书生泣血的腥气。三天后,
魏哲在疗养院里突发恶性心肌炎,抢救无效,死了。他死的那天,我店里的那方古砚,裂了。
我正拿着抹布,擦拭着碎裂的砚台,店门口的风铃响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很高,身形挺拔,但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沈若虚?他开口,声音低沉。
我点点头,将碎裂的砚台收进盒子里。他叫陆承安,一个专门负责调查特殊悬案的顾问。
他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只是将一叠厚厚的案宗放在了我的柜台上。案宗摊开,
最上面是几张黑白遗像。王海,建筑公司老板,死于瓦斯爆炸,但现场没有泄露痕迹。
赵琳,校园贷创始人,死于家中泳池,法医鉴定为溺水,可她三岁就会游泳。
还有魏哲,昨天刚死,官方死因是突发心肌炎,可他的体检报告从未有过想过征兆。
陆承安的手指,一张一张划过那些冰冷的脸孔。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锐利如刀。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死前一周内,都来过你的店。我的心绪没有半点波澜。
我抬起眼,微笑着对上他的视线:这位先生,我们打开门做生意,
没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陆承安盯着我,似乎想从我平静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裂痕。
但他失败了。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外面的天色都暗淡了几分。最后,
他拿起柜台角落里一只最便宜的木雕胖猫,那是我闲来无事随手刻的,刀工粗糙。这个,
我买了。他扫码付了钱,将那只胖猫握在手心。出门前,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倒要看看,我什么时候会死。风铃再次响起,店里恢复了寂静。
我看着他消失在街角的背影,拿起那方已经裂开的砚台。轻轻一捏,砚台化为齑粉,
从我指缝间簌簌落下。陆承安,他身上没有恶人的血腥味。但他身上,有纠缠不休的执念。
这种执念,有时候比血腥味更麻烦。2. 窥探者陆承安没有再来。但我知道他一直在。
街对面的咖啡馆,二楼靠窗的位置,总有一个固定的身影。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知,
他对我的窥探,像黑夜里的探照灯,明晃晃地照在我身上。我并不在意。我的生活一如既往,
开店,打烊,擦拭那些蒙尘的旧物。直到一个女孩的出现。她叫苏晴,二十出头的年纪,
眼睛却像一潭死水。她抱着一只猫,一只瘦骨嶙峋的布偶猫,走进了我的店。老板,
你这里……收旧东西吗?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怯意。我看向她怀里的猫。
猫的后腿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扭曲,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苏晴抚摸着猫,眼泪掉了下来。
它叫棉花糖,被车撞了,医生说治不好了。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知道,
猫不是被车撞的。那是一种被钝器反复击打后才会形成的伤。苏晴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质长命锁。这是我小时候戴的,我想卖掉,
给棉花糖买点好的猫粮。长命锁上,刻着一个晴字。我接过长命锁,冰冷的触感,
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你的猫,是在『爱宠之家』买的?我问。苏晴猛地抬起头,
眼中满是震惊。爱宠之家是本市最高档的宠物店,老板叫李淼,
一个在社交网络上拥有百万粉丝的爱心人士。他的人设是拯救流浪动物的天使,
店里的每一只宠物都价格不菲。但没人知道,那些卖不掉的,或者有瑕疵的宠物,
最终都去了哪里。李淼喜欢听骨头碎裂的声音。苏晴的棉花糖,就是因为品相有瑕,
被他亲手打断了腿,然后谎称意外,让苏晴加钱赎回去。我……苏晴咬着唇,
说不出话。长命锁我收了。我将一沓现金推到她面前,钱够你给它找个好点的医生,
或者,让它走得舒服点。苏晴愣住了,看着那沓钱,眼泪决堤。她没有问我为什么知道,
只是抱着猫,对我深深鞠了一躬。送走苏晴,我将那个长命锁放在了窗边。阳光照在上面,
折射出冰冷的光。我看向街对面。陆承安的身影,依旧坐在那里。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举起咖啡杯,朝我遥遥示意。我收回视线,拿起电话,拨通了爱宠之家的号码。你好,
我想预订一只纯种的德文卷毛猫。电话那头,传来李淼热情的,令人作呕的声音。
好的女士,我们店里正好有几只品相极佳的,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看看?就现在吧。
挂了电话,我拿起一件外套,锁上了店门。路过街对面时,我没有斜视一眼。但我能感觉到,
那道探照灯一样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3. 爱宠之殇爱宠之家
内部装潢得像个童话城堡。粉色的墙壁,精致的笼舍,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和宠物沐浴露的味道。李淼亲自接待了我。
他长着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笑容可掬,眼神温和。女士,您看这只,标准的楔形脸,
大耳朵,绝对是赛级品质。他从笼子里抱出一只瑟瑟发抖的德文幼猫。我没有接。
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店铺最深处那扇紧闭的门。门上挂着员工专用的牌子。
但我能闻到,从门缝里飘出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和腐臭。那是恐惧的味道。就它吧。
我随手指了指他怀里的幼猫,拿出手机,多少钱?李淼报了一个天文数字。
我面不改色地付了钱,然后状似无意地问:李老板,听说您这里还救助流浪动物,
真是了不起。李淼的笑容更加灿烂:举手之劳,看着那些小可怜,心里不落忍。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个活菩萨。我抱着猫,转身离开。出门时,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车,
停在了不远处的路边。是陆承安。他换了车,但那股执拗的气息,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
我抱着猫,回了古董店。那只德文幼猫在我怀里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将它放在一张柔软的垫子上,它立刻缩到了角落里。我没有管它,
而是拿起了苏晴的那个长命锁。银锁冰冷,上面残留的绝望,像一根针,刺入我的指尖。
我闭上眼。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狭小黑暗的房间,刺鼻的消毒水味,
动物绝望的哀鸣,以及李淼那张在虐待中兴奋到扭曲的脸。他喜欢用钳子,
一根一根拔掉猫的指甲。他喜欢用开水,浇在那些不听话的狗身上。他把这些,
称之为管教。我睁开眼,将长命锁放在了柜台最中央。正对着门口。夜色渐深。
我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将整个店铺吞噬。那只德文幼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发抖,
小心翼翼地凑到我脚边,用头蹭了蹭我的脚踝。我低头看了它一眼。窗外,陆承安的车,
依旧像一块沉默的墓碑,停在原地。他在等。等我露出马脚,等我杀了他。可惜,
我杀的,从来都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午夜十二点。我拿起那个银质长命锁,
走到店铺中央。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我身上,也洒在冰冷的银锁上。我轻轻地,
用指尖在锁面上画了一个圈。与此同时,十几公里外的爱宠之家里。正在地下室管教
一只金毛犬的李淼,突然感觉心脏一阵绞痛。他捂住胸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看到,
那些被他关在笼子里的,奄奄一息的猫狗,全都站了起来。它们的眼睛,
在黑暗中发出幽绿的光,齐刷刷地盯着他。纳……纳尼(°ロ°)!……
李淼惊恐地后退,却被脚下的笼子绊倒。他摔在地上,下一秒,所有的笼门,同时哐当
一声,打开了。4. 猫影谜踪第二天的新闻,被爱宠之家的骇人惨案占据了所有版面。
老板李淼,被发现死在店铺的地下室里。他被自己店里的宠物活活咬死,全身没有一块好肉。
现场的画面,据说连经验最丰富的老刑警都吐了。更诡异的是,所有伤人的猫狗,
在警察赶到后,都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只接一只地倒地,死了。法医无法解释,
为何这些温顺的宠物会突然变得如此凶残。也无法解释,它们为何会在同一时间集体死亡。
最终,这起案子,被定性为一宗无法解释的群体性动物反常攻击事件。陆承安又来了。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给那只德文幼猫喂食。小家伙已经不再怕我,吃得正香。
它叫什么名字?陆承安站在柜台前,看着地上的猫,开口问道。还没想好。
我淡淡地回答。他沉默了片刻,将一份新的案宗推到我面前。是李淼的案子。巧合,
又是一个巧合。陆承安的声音里,压抑着风暴,案发前一天,你去过他的店。
我买了一只猫。我指了指脚边的小家伙。苏晴,一个女孩,在你之后也接受了问询。
她说案发前一天,也来过你的店,卖了一个长命锁。陆承安的目光,死死地锁着我,
那个长命锁呢?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银锁,放在柜台上。它已经恢复了寻常的模样,
看不出任何异常。陆承安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放进证物袋。
我要带它回去做检测。请便。我的无所谓,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一拍桌子,
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沈若虚!你到底是什么人?王海,赵琳,魏哲,
现在又多了一个李淼!别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他的声音很大,
惊得脚边的幼猫一哆嗦。我皱了皱眉,弯腰将猫抱进怀里,轻轻安抚。然后,我抬起头,
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陆先生,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我只是一个开古董店的普通人。
普通人?陆承安气极反笑,普通人的店里,会死四个客人?也许,
是我的店风水不好。我面不改色。这场对峙,最终还是以陆承安的失败告终。
他找不到任何证据。所有的死亡,从法理和科学上,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只能带着那个长命锁,不甘地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轻轻抚摸着怀里幼猫的背。
它已经不抖了,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承安。因为,
它很爱管闲事。5. 红裙之谜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静。陆承安没有再出现,
街对面的咖啡馆也换了常客。他带走的那个长命锁,据说动用了国内最顶尖的设备进行检测,
结果却一无所获。它就是一块普通的,有点年头的银锁。陆承安似乎放弃了。但我知道,
他没有。像他那样的人,执念已经刻进了骨子里。他只是从明处,转到了更深的暗处。
我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直到半个月后,一个叫高远的人,走进了我的店。
高远是本市有名的富二代,媒体上的常客,以风流闻名。他长得很好看,
那种带点邪气的英俊,很受女孩子喜欢。他来我店里,是为了卖掉一块女士手表。
那块表是限量款,价值不菲,但表带上有一丝细微的裂痕。女朋友闹脾气弄坏的,
懒得修了,沈老板看看能给个什么价?他把表随意地丢在柜台上,语气轻佻。
我拿起那块表。一股浓烈的悲伤与不甘,瞬间包裹了我的指尖。这块表的主人,已经死了。
三天前,从市中心最高的写字楼上一跃而下。女孩叫林晚,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高远众多女友中的一个。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却不知道,
自己只是高远和朋友们炫耀攀比的战利品。高远玩腻了,用最恶毒的语言逼走了她。
林晚死后,高远没有半点愧疚,甚至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和新女友的合照,配文: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那块表,是林晚用自己第一份工资,送给高远的生日礼物。这表,我不收。
我将表推了回去。高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傲慢。沈老板,
你这是什么意思?嫌钱腥?你的东西太脏。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高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我说,我抬起眼,直视着他,滚出去。
高远大概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他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信不信我让你这破店明天就开不下去!他伸手,想要砸我柜台上的东西。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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