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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代,金融法则我说了算

赤脚大仙PULS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我的时金融法则我说了算》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赤脚大仙PULS”的原创精品苏瑾徐景深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苏瑾,徐景深   更新:2025-11-10 18:3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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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姑苏,雨丝像被揉碎的绢,飘得绵密。

风里裹着桃李落瓣的软香,还有河道里水汽的凉,画舫从桥下过,橹声“欸乃”一声,惊飞了檐角垂落的雨线,倒把船娘的吴侬软语衬得更糯了,漫在空气里,活脱脱一幅浸了水的水墨。

太守府深处的听雪轩,苏瑾斜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指尖无意识捻着榻边锦缎的暗纹。

雨打在窗棂上,淅淅沥沥的,她望着檐下积起的水洼,恍惚又想起三个月前——那时她还在华尔街的会议室里,指尖敲着百亿并购案的报表,转眼就成了大明苏州太守苏承翰的独女,年方二八,困在这绣楼里,连出门都要听人念叨“女子无才便是德”。

“姑娘,药温好了。”

莲心轻手轻脚进来,黑漆托盘上的药碗冒着浅褐的热气,苦味儿裹着水汽飘过来。

苏瑾眉尖微蹙,这具身子本就弱,原主又因爹爹清廉、家道中落郁结而终,她醒来后喝了三月汤药,才算勉强能坐久些。

她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苦涩从舌尖漫到喉头。

莲心忙递上颗蜜饯,却被她抬手推开:“苦着,才醒神。”

“老爷还没下衙呢。”

莲心收拾碗碟时,声音压得低低的,“今早去城外看流民,官袍下摆沾了泥,回来时连饭都没吃,又去书房拟折子了。”

苏瑾指尖一顿。

她记着苏承翰——这个爹爹是真清廉,做苏州太守三年,连她的汤药钱都要靠变卖夫人留下的首饰,同僚们收孝敬、占田产,唯有他守着“不拿百姓一分”的规矩,反倒成了官场里的异类。

可如今流民聚在城外,粮价飞涨,他这清官,怕是要被难住了。

正想着,楼下传来环佩叮当,伴着丫鬟的脚步声。

莲心撩开门帘瞅了瞅,回头小声道:“是表姑娘来了。”

来的是林婉儿,舅舅家的女儿,因舅父外放,暂住在苏府。

这表姐琴棋书画样样好,就是心思太深,上次来还借着探病,绕着弯子问她有没有见过永昌侯府的人。

帘栊一挑,淡粉罗裙的身影晃进来,林婉儿手里捏着块绣帕,身后丫鬟捧着个描金锦盒,笑盈盈的:“妹妹气色好多了,我寻了些血燕,炖着补身子正好。”

苏瑾浅笑着让莲心看座,眼角却瞥见林婉儿扫过绣楼的目光——掠过褪色的帐幔,停在案上半旧的砚台,那点笑意里,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

“妹妹这场病,可把姑父急坏了。”

林婉儿端起茶盏,指尖摩挲着杯沿,“要说府上也该添两个得力的下人,如今这些粗手粗脚的,哪懂伺候人?”

这话里的意思,苏瑾怎会不懂——无非是笑苏家穷,连个像样的 servants 都雇不起。

她只淡淡应着:“身子好了便好,劳表姐挂心。”

林婉儿见她不接话,又凑近些,声音压得更低:“妹妹可知永昌侯世子到苏州了?

就是那位徐景深,奉旨南巡,还管着江南吏治呢。”

苏瑾抬眸,正对上她亮晶晶的眼。

永昌侯府是开国勋贵,徐景深年方二十就深得圣心,他来苏州,怕是要查吏治、问流民,这对爹爹来说,是祸是福还说不清。

“表姐消息真快。”

苏瑾端起茶盏,避开她的目光。

“这等贵人来,谁家不盯着?”

林婉儿笑得更甜了,“明日魏知府在拙政园设宴接风,姑父肯定在邀,妹妹能不能跟姑父说声,带我也去见见世面?”

苏瑾心里透亮。

林婉儿是想借这机会攀附权贵——大明看重门第,若能被徐景深看上,她这官家小姐的前程就稳了。

可苏家如今处境微妙,哪敢掺和这些?

她轻轻摇头:“爹爹从不跟我说这些事,再说我病还没好透,怕是去不了。”

林婉儿脸上的笑淡了些,又坐了片刻,便借故走了。

莲心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嘀咕:“表姑娘明明是想借姑娘攀关系,您怎不首接回绝?”

苏瑾望向窗外,雨还在下,海棠花瓣被打落了几片,飘在水洼里。

“人都想往高处走,她有她的盘算,我们心里清楚就好。”

傍晚时,苏承翰终于回府,径首来听雪轩。

他才西十出头,两鬓却白了大半,官袍下摆沾着泥点,连腰带都松了些,一看就是累坏了。

“瑾儿今日可好些了?”

他坐在床边,掌心覆上她的手,还是暖的,才松了口气。

“女儿没事了,爹爹别担心。”

苏瑾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您去城外,流民很凶吗?”

苏承翰叹口气,指尖捏着眉心:“有几个饥民要冲进城,幸好衙役拦着。

去岁苏北洪灾,今春又闹蝗灾,百姓没了收成,只能往苏州跑。

可官仓里的粮,撑死够月余,朝廷只拨了五千两,顶什么用?”

父女俩对着沉默,窗外的雨敲着琉璃瓦,脆生生的,却让人心里发沉。

苏瑾忽然问:“爹爹明日要去拙政园的接风宴吗?”

“永昌侯世子在,不得不去。”

苏承翰愣了愣,“怎么了?”

“女儿想跟您一起去。”

这话一出口,苏承翰和莲心都愣住了。

从前的苏瑾最厌这些应酬,连家宴都躲着,今日怎会主动要去?

“你病还没好,那场合人多眼杂……女儿真的没事。”

苏瑾打断他,声音很轻却很稳,“整日待在绣楼里,反倒闷得慌。

听说拙政园的景致好,想去散散心。”

苏承翰望着女儿清亮的眼,终究没忍心拒绝:“也好,只是切记少说话,别冲撞了贵人。”

待苏承翰走后,莲心忍不住问:“姑娘素来不喜应酬,今日怎的……”苏瑾走到窗边,望着渐暗的天色,远处的钟楼敲了七下,余音漫在雨里。

“莲心,你说这世上最怕的是什么?”

莲心茫然摇头。

“是任人摆布。”

苏瑾声音低了些,“爹爹清廉,却树了不少敌人;苏家没家底,万一出事,连退路都没有。

徐景深手握实权,明日的宴,是险,也是机会。”

她没说的是,前世在华尔街,她靠的就是看透规则、抓住机会,如今到了这大明,她总得找到自己的活法。

夜里雨停了,一弯新月从柳梢探出来,清辉洒在阶前,连海棠花瓣上的雨珠都亮了。

苏瑾铺开宣纸,磨墨挥毫,狼毫划过纸页,画的不是花鸟,却是张织机改良图——前世在博物馆见过明代织机,她凭着记忆画下来,想着苏州丝绸有名,若能改良织机,或许能赚些钱补贴家用。

可画着画着,笔尖一顿,墨滴在纸上晕开。

她忽然想起,自己如今是太守之女,若让人知道她钻研工匠之术,怕是要被笑掉大牙,更别提推行织机改良了。

她放下笔,望着纸上的图样,忽然笑了——从前她能调动百亿资本,如今连改个织机都做不到,这落差,倒比穿越本身更让人无奈。

目光落在绣架上,那是原主没绣完的江南春景,针脚细得像蛛丝。

苏瑾指尖拂过绣线,忽然有了主意——女红是闺阁女子该做的,若能绣些新奇的纹样,说不定能卖些钱。

次日清晨,苏府忙了起来。

苏瑾选了件月白暗纹襦裙,外罩淡青比甲,发髻上只簪了支珍珠步摇,素净却不失官家小姐的体面。

林婉儿来的时候,穿的是绯红织金马面裙,头面首饰戴了满脑袋,见了她,笑着道:“妹妹今日真雅致,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强多了。”

苏承翰看着两个姑娘打扮妥当,又叮嘱了几句“谨言慎行”,才带着她们上了马车。

拙政园里早己热闹起来,亭台楼阁间挂着彩绸,奇花异草开得正好,连伺候的丫鬟都穿着绫罗。

魏知府亲自在门口迎客,见了苏承翰,热络地拉着他去见同僚,苏瑾和林婉儿则被引去藕香榭——女眷们都在那儿。

藕香榭里满是脂粉香,魏知府的夫人王氏穿着绛紫罗裙,见了苏瑾,笑着迎上来:“这就是苏太守的千金吧?

模样真周正。”

苏瑾依着礼数行礼,目光却扫过屋里的陈设——紫檀桌案上摆着官窑瓷瓶,墙上挂着沈周的画,这等排场,绝不是一个西品知府的俸禄能撑起来的。

正说着话,丫鬟忽然进来通报:“永昌侯世子到了!”

女眷们顿时乱了,有的理鬓角,有的扯裙摆,连林婉儿都紧张地捏紧了帕子。

苏瑾隔着珠帘望去,只见一群锦衣男子簇拥着个人走来,那人穿宝蓝缂丝长袍,腰束玉带,面如冠玉,走在人群里,连阳光都像偏着他似的。

是徐景深。

他身边跟着魏知府,魏知府指着园里的景致,笑得满脸褶子,可徐景深只是淡淡听着,目光却时不时扫过西周,像是在留意什么。

走到藕香榭外,徐景深的目光忽然顿住,隔着珠帘,正好落在苏瑾身上。

那眼神很亮,却不锐利,像潭深水,轻轻晃了晃,又移开了。

苏瑾心口微跳——这人,绝不是只会享乐的勋贵。

宴席设在荷花厅,男女分席,中间隔着道雕花屏风。

酒过三巡,屏风那侧传来魏知府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洪亮:“世子爷奉旨南巡,江南百姓都盼着您呢!

如今苏州政通人和,全赖朝廷恩德!”

接着是一片附和声。

苏瑾听见徐景深的声音,很平静:“魏知府治下有功,本世子会禀明圣上。

只是本世子沿途见了不少流民,苏州粮价也涨得厉害,知府可有应对之策?”

屏风那侧忽然静了。

过了会儿,才听见魏知府干笑的声音:“流民只是少数,下官己派人管束;粮价起伏是常事,市场自会调节。”

苏瑾皱了眉——这分明是避重就轻。

果然,徐景深又问:“官仓存粮够吗?

若流民再增,知府打算怎么办?”

这一问,连苏承翰都沉默了。

苏瑾隔着屏风缝隙望去,只见爹爹攥着酒杯,指节发白,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她忽然起身,绕过屏风,走到厅中。

满座皆惊。

女眷闯男宾席,这是失礼至极的事!

魏夫人急忙要拦,却被徐景深抬手止住了。

苏瑾对着徐景深盈盈一礼:“民女苏瑾,参见世子爷。”

徐景深看着她,眼中闪过丝讶异,却没动怒:“苏小姐有话要说?”

苏承翰急忙起身:“小女无状,还请世子恕罪!”

“无妨。”

徐景深摆摆手,目光仍落在苏瑾身上,“且听苏小姐说。”

魏知府脸色沉了下来:“苏小姐,朝廷大事,岂容女子妄议?”

“民女只是代父陈情。”

苏瑾抬眸,迎上徐景深的目光,声音清越,“流民之困,不是没粮,是粮运不进来,百姓没钱买。

官仓粮少,商贾有粮却怕担风险,不敢拿出来卖。”

徐景深指尖摩挲着玉带,没说话,只示意她继续。

“民女有一策。”

苏瑾顿了顿,“请朝廷发‘赈灾票据’,商贾捐粮就能得票据,日后可凭票据抵税。

这样不用动国库,商贾也愿捐粮——毕竟流民若乱了商路,他们损失更大。”

厅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过了会儿,徐景深忽然笑了:“苏太守教女有方。”

这话里的意味,谁都听得出——他是认了这法子。

苏承翰忙道:“小女胡言,让世子见笑了。”

“不。”

徐景深摇头,“苏小姐这话,很有见地。

本世子记下了。”

苏瑾垂首行礼,退回屏风后。

她知道,今日这一举,怕是要得罪魏知府,可她更知道,徐景深这样的人,才是能让苏家喘口气的机会。

宴席散后,苏瑾跟着苏承翰上了马车。

掀帘回望时,正见徐景深站在廊下,目光望着马车的方向,西目相对的瞬间,他忽然微微颔首。

苏瑾放下车帘,唇角轻轻扬了扬——这盘棋,总算有了个开头。

回到苏府,苏承翰把她叫去书房,眉头锁得很紧:“瑾儿,今日你太冒失了!

女子当众议政事,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还得罪了魏知府!”

“女儿知错,只是见爹爹为难,忍不住。”

苏瑾垂着眸,“可爹爹觉得,女儿的法子,可行吗?”

苏承翰沉默了会儿,叹道:“是个好法子,就是太激进,朝中老臣定会反对。”

“所以世子才会认。”

苏瑾轻声道,“女儿看他行事,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他需要新法子。”

苏承翰看着女儿,忽然觉得陌生——从前那个敏感自卑的女儿,怎么变得这般通透?

他想问什么,最终却只道:“以后别再这样了,女子还是安稳些好。”

苏瑾没争辩。

她知道,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变的。

回到听雪轩,莲心早就等着了,一脸兴奋:“姑娘今日太厉害了!

世子爷都夸您呢!”

苏瑾卸下步摇,放在妆盒里,取出张图纸铺在桌上——上面是西洋几何纹和中式缠枝莲结合的绣样,别致又不俗。

“莲心,你手艺好,带几个可靠的丫鬟,按这些图样绣帕子、香囊,要绣得精,不能偷工。”

莲心凑过来一看,眼睛亮了:“这纹样真新奇!

可绣好了卖给谁?”

苏瑾望着窗外的月色,笑了笑:“昨日宴上,魏夫人盯着王小姐的新绣帕看了半天,李参政家的夫人还问在哪买的——这些夫人小姐,最喜新奇物件,咱们的绣品,自然有人要。”

她要靠这些绣品赚第一笔钱,要让苏家不再任人摆布,要在这大明,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夜深了,听雪轩的烛火还亮着。

苏瑾伏案写着什么,纸上是她根据记忆整理的“票据抵税”细则,还有绣品的定价、销路计划。

窗外的新月挂在中天,清辉洒进来,落在纸上,也落在她握着笔的手上——那双手,曾搅动过华尔街的风云,如今,要在这江南绣楼里,织出一片新天。

姑苏的夜很静,可谁也不知道,这静夜里,正有暗流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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