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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战神当头牌,他天天问我包月价

跨时空摸鱼选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错把战神当头他天天问我包月价》是跨时空摸鱼选手的小内容精选:《错把战神当头他天天问我包月价》的男女主角是沈星河,萧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追夫,爽文,逆袭小由新锐作家“跨时空摸鱼选手”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4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4:56:2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错把战神当头他天天问我包月价

主角:萧玦,沈星河   更新:2025-11-06 15: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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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得像泼了墨。京城最乱的红袖坊,后巷里,浓重的血腥味混着廉价脂粉气,

熏得人想吐。沈星河提着灯笼,一脚踹开那个靠墙喘气的男人。“喂,你死了没?

”男人浑身是血,靠在墙上,头埋在阴影里,只露出一个线条凌厉的下巴。他没动,

连呼吸都轻得像没有。沈星河皱眉。她今天倒霉透了。自家“醉星楼”的对头“金玉堂”,

请来一地痞流氓砸场子。她抄起板凳赶人,混乱中被人从后面闷了一棍,

醒来就发现巷子里多了这么个“重伤员”。看着地上一滩已经凝固的血,

沈星河心里咯噔一下。这人不会死在她门口吧?官府查起来,她这小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她蹲下身,用灯笼凑近,想看看这人的脸。这一看,她愣住了。男人闭着眼,睫毛很长,

沾着血珠。五官深邃得不像话,鼻梁高挺,嘴唇薄削。即便狼狈成这样,

那张脸也帅得惊心动魄。沈星河咽了口口水。这长相,这身材,就算身上全是伤,

也挡不住那股子禁欲又勾人的劲儿。她脑子里“叮”地一声,冒出个大胆的念头。

红袖坊是什么地方?销金窟,温柔乡。这里头最不缺的,就是靠脸吃饭的男人。

看这男人的模样和打扮,衣料是顶级的云锦,只是被血和泥糊得看不出原样。

莫不是……哪家大院的头牌,恩客吃醋,给打成这样了?沈星河越想越觉得可能。

试探着推了推他:“喂,醒醒。”男人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漆黑,

幽深,像两口寒潭,看人的时候带着审视和杀气。沈星河被这眼神一扫,汗毛都立起来了。

但她毕竟是生意人,瞬间就稳住了。“别紧张,我不是坏人。

”沈星河挤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看你这样,是被仇家追杀了吧?也怪可怜的。

”男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沈星河被他看得发毛,干咳一声,

从怀里摸出一沓银票,清点了一下,足有五百两。她把钱塞进男人怀里。“这些钱,你拿着。

”沈星河一脸“我懂”的表情,“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跟我走,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没人敢再找你麻烦。”男人怀里一沉,低下头,看着那沓银票,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他抬头,视线落在沈星河身上,那眼神,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傻子。

沈星河被他看得有点心虚,硬着头皮继续演:“你别怕,我不是什么魔鬼。我叫沈星河,

前面‘醉星楼’就是我开的。我啊,就喜欢你这样的,长得好看,气质又冷。

你以后就跟着我,我给你换个干净地方住,穿好衣服,吃好东西。你什么都不用干,

就……就行了。”她说的“就”,意思不言而喻。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又低又哑,

带着一丝刚从鬼门关回来的沙哑。“多少?”沈星河一愣:“啊?”“你包我,

”男人一字一顿,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个月,多少钱?”他居然还敢讲价?

沈星河脑子一热,豪气干云地拍胸脯:“不差钱!只要你好好干,钱不是问题!走,

跟我回家!”她说着,就要去扶男人。男人没动,只是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把银票收进怀里,借着她搀扶的力道,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沈星河这才发现,这人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

身上那股血腥味之外,还有一种奇异的、冷冽的香气。她心里默念,这钱花得值,绝对值。

她可不知道,自己刚刚捡回来的,不是什么头牌小鸭。而是大周朝权势滔天,

因遭叛徒暗算而失踪的活阎王——战神王爷,萧玦。第二章:第二天,王爷的‘业务’范围?

沈星河把“头牌”拖回了醉星楼的后院。她的小楼不大,但也算干净。把人扔进客房,

沈星河顾不上休息,先去给自己找了瓶金疮药。头疼,屁股也疼。都是被那帮混混打的。

她撕心裂肺地给自己上药,疼得龇牙咧嘴。等她处理好自己,才想起那个“天价头牌”。

推门进去,男人已经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那是她前年买大了,一直压箱底的月白长衫。

穿在他身上,竟然意外地合身,衬得他长身玉立,宽肩窄腰,一身的贵气。此刻,

他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块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匕首。那匕首造型奇特,鞘身漆黑,

但露出的刃口,在烛光下闪着幽蓝的光,一看就不是凡品。沈星河的呼吸一滞。这匕首,

好贵。比她这整栋楼都贵。“你……你这是干啥?”她有点结巴。萧玦抬眼,

目光在她红肿的额角和走路的姿势上扫过,淡淡开口:“防身。”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但不知为何,沈星河觉得比昨晚温和了点。“对对对,防身。”沈星河连连点头,

然后清了清嗓子,摆出金主的架子,“那个……我们得谈谈。”萧玦放下匕首,看着她,

等她下文。“就是……关于你的工作。”沈星河有点难以启齿,“我先说好啊,我这个人,

不强迫人。我们得先说清楚,你的‘业务’范围是啥?”萧玦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

他很喜欢这个女人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尤其是“业务范围”,新颖,有趣。

他决定陪她演下去。“你说。”他言简意赅。沈星河搓了搓手:“你……你会干啥?

”“杀人。”萧玦面不改色。沈星河吓得一哆嗦,随即想到,他是头牌啊,

可能说的是“床上杀人”?不对不对,她想歪了。她赶紧摆手:“这个不行!杀人犯法的!

我的醉星楼是正经生意!除了这个,还会啥?”“排兵布阵,权谋算计。”萧玦继续。

沈星河更懵了。这年头当头牌的门槛都这么高了吗?还要会兵法和谋略?这是什么技能点?

当赘婿吗?她头疼地看着他:“大哥,我就一小酒馆老板。你说的这些,我用不上啊。

”萧玦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半晌,他道:“打架,算账,管人。”沈星河眼睛一亮!

这个可以!这个太可以了!她的醉星楼,天天有地痞流氓来收保护费,

店里的伙计也都是些老弱病残,没人镇得住场子。

如果有个既能打又能管事的……“真的假的?”沈星河半信半疑,“你能打几个?

”萧玦没说话,只是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个?”沈星河试探着问。萧玦勾了勾嘴角,

没承认也没否认。沈星河的心狂跳起来。如果真能打二十个,那这笔投资可太赚了!

“那……算账呢?你会打算盘吗?”“心算即可。”萧玦回答。“管人呢?”“他们敢不听?

”萧玦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星河彻底被说服了。这哪是头牌,

这简直是全能管家加保镖啊!“行!”沈星河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以后,

你就是我们醉星楼的掌事!负责安保、财务和人员管理!”萧玦挑眉:“那我住哪?

”“就住这儿啊,”沈星河理所当然地说,“这间房以后就是你的。月钱……月钱就五十两!

不,一百两!包吃包住!”她说完,才想起自己五百两“包月”的事,有点肉痛。

但现在看来,这笔钱花得太值了!萧玦看着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太高了,

沈星河必须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我是你的人。”他低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顶,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话说得,暧昧又赤裸。沈星河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心跳得像擂鼓。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知……知道了!你先休息,

今天刚来,不用你干活!”说完,她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关上门,她靠在墙上,

捂着滚烫的脸。这男人太会了!太会撩了!才第二天,她就有点顶不住了。房间里,

萧玦看着自己干净的手,又摸了摸怀里那沓银票。杀人,排兵布阵,算账,管人……他说的,

可都是真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些足以搅动天下风云的技能,在另一个女人眼里,

只值一百两一个月。而且,还包含了他从未接触过的“业务”。这趟人间,似乎比他想象的,

要有意思得多。第三章:第三天,战神去要账了第二天,沈星河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了。

昨晚她失眠了。一闭眼,就是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和深邃的眼睛。她觉得自己像个女色狼,

对自己刚“买”来的男员工想入非非。“没出息!”她拍了拍脸,决定今天把正事办了。

正事就是,去要账。醉星楼对面那家金玉堂,不光派人来砸场子,

他们老板王胖子还欠着醉星楼三千两酒钱,拖了半年不还。沈星河催了八百遍,

王胖子每次都找借口。今天,她决定豁出去了。

可她一想到王胖子那满身肥肉、一脸横肉的样子,就有点腿软。她一个弱女子,

真要动起手来,肯定吃亏。正犯愁呢,客房门开了。萧玦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劲装,

黑色的布衣,衬得他身形更加挺拔。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起,少了几分贵气,

多了几分凌厉。沈星河的眼睛都直了。这男人,穿什么都帅得让人腿软。“起这么早?

”沈星河干巴巴地问。“你今天要去要账。”萧玦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沈星河一惊:“你怎么知道?”萧玦瞥了她一眼:“你昨晚磨牙,

念叨了十二次王胖子和三千两。”沈星河的脸瞬间爆红。她昨晚居然说梦话了?

还说了这么多?都说了些啥?!“我……我那是……”她语无伦次。“我陪你去。

”萧玦打断了她。“啊?”沈星河愣住,“你陪我去?你会干嘛?”“要账。

”萧玦言简意赅。沈星河狐疑地看着他:“你行不行啊?那王胖子可是出了名的滚刀肉,

油盐不进。你这么……这么帅,他可能不理你。”萧玦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试试?沈星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咬咬牙:“行!

那你要是能把钱要回来,我……我给你加十两月钱!”萧玦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醉星楼。金玉堂就在街对面,门面比醉星楼大了三倍,装修得金碧辉煌,

俗气得不行。沈星河一进门,一个伙计就阴阳怪气地喊:“哟,沈老板又来要账啦?

我们老板可不在啊。”沈星河气得肝疼,正要理论,萧玦已经径直往里走。“哎,你干嘛呢!

不能进!”伙计上来要拦。萧玦看都没看他,只是侧身一让,那伙计就像撞在一堵墙上,

哎哟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店里顿时大乱。楼上,一个肥硕的身影骂骂咧咧地走下来,

正是王胖子。“谁啊!敢在老子店里闹事!”他看清来人是沈星河,

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赔钱货。怎么?又没银子开饭了?

”沈星河气得发抖,正要骂回去,萧玦已经走上前。“沈星河。”他只叫了她的名字。

沈星河愣愣地“嗯?”了一声。“指出来,”萧玦的声音不大,却穿透了整个嘈杂的大堂,

“哪个是欠你钱的人。”沈星河下意识地一指王胖子:“就他!”下一秒,

沈星河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她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萧玦已经到了王胖子面前。

他甚至没动手,只是伸出手,一把掐住了王胖子像冬瓜一样的脖子,直接将他单手提了起来。

王胖子两百多斤的体重,在他手里,轻得像个鸡崽。

“你……你……放手……”王胖子涨红了脸,腿乱蹬。整个金玉堂,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那个黑衣男人。他的眼神,冷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三千两。

”萧玦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现在,还。”王胖子快窒息了,拼命点头。

一个账房哆哆嗦嗦地捧来一个钱箱,萧玦单手掂了掂,扔给沈星河。“走了。

”他提着王胖子,像提着一条死狗,大步走出金玉堂。沈星河抱着钱箱,晕乎乎地跟在后面。

走到街上,萧玦随手一甩,王胖子“砰”地一声砸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惨叫。

萧玦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对沈星河说:“账清了。”沈星河抱着沉甸甸的钱箱,

看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男人,脑子一片空白。这……这叫“要账”?这叫“索命”吧!她,

是不是捡回来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第四章:第四夜,他竟是清白之身?回到醉星楼,

沈星河还是没回过神来。她把钱箱子往柜台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店里的小二和厨娘都吓得一哆嗦。“老板娘,你这是……抢银行了?

”一个小二小心翼翼地问。沈星河没理他,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坐在角落里,

正悠然自得倒茶的萧玦。金玉堂那一幕,在她脑子里反复播放。那速度快得不像人,

那力量大得不像人。那眼神……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一个念头,

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到底是什么人?萧玦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朝她举了举茶杯,

示意她过去。沈星河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你……”她刚开口,

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他是谁?他肯定不说。夸他厉害?那也太肤浅了。

萧玦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想知道我是谁?”沈星河猛点头。

“用你那套‘业务’来换。”萧玦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沈星河脸一红,

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业务?我……我还没开始呢!”她不是没想过。但昨晚她怂了。

今天见识了这男人的恐怖之后,她更怂了。她觉得自己要是真对他做什么,

可能会被他当场捏死。萧玦看着她,忽然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处男?

”这话问得极其直接,极其露骨。沈星河“轰”的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她的小心思,

被他一句话戳破了。她确实这么想过。他长得那么妖孽,气质又那么邪魅,

在红袖坊那种地方出现,怎么可能……干净?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萧玦笑了。

他很少笑,这一笑,仿佛冰雪初融,星光乍泄,整个房间都亮了。“我不是。”他缓缓开口。

沈星河心里“咯噔”一下,有点莫名的失落,又有点果然如此的了然。“但也不是。

”萧玦话锋一转。沈星河彻底懵了:“到底是不是啊?”“我的清白,”萧玦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顿,声音低沉而磁性,“还在。只是,没给过女人。”沈星河的心跳,

瞬间漏跳了一拍。没给过女人?那给了什么?男人吗?!……萧玦似乎看懂了她的脑洞,

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凑近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给了手中的剑,和肩上的责。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沈星河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她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剑?

责任?什么鬼?这文艺的台词,是从哪个话本子里看来的?太TM撩了!“所以,

”萧玦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你的‘业务’,什么时候开始?

”沈星河猛地站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今……今天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我我我……我去看账本!”她再次落荒而逃。跑回自己房间,她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养头牌,而是在养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一只会撩人,会武功,会算账,还自称“清白之身”的……顶级恶狼!可恶,

为什么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还有点……小兴奋?第五章:第五天,我的赘婿会读心?

沈星河最近很烦恼。烦恼的根源,是萧玦。自从萧玦掌管了醉星楼之后,

酒楼里的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那些以前懒散的小二,现在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擦桌子擦得锃亮,迎客笑得比花都甜。店里的流水,一天一个样,节节攀升。按理说,

老板娘应该高兴。可沈星河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实——萧玦好像会读心。

她刚想偷懒不去店里,萧玦就把她的斗篷递过来了。

她刚想从钱箱里偷偷拿十两银子去买糖葫芦,萧玦就把账本推到她面前,

指着一笔“不明支出”。她刚在心里骂了一句“王胖子那个死肥猪”,

第二天就听说王胖子的金玉堂莫名其妙地失火,烧了个精光。……这天下午,

沈星河坐在柜台后,假寐。其实她在想事情。她在想,醉星楼生意这么好,

是不是该开个分店了?开在城西怎么样?那边客流大,竞争少……她正盘算得美,

萧玦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城西不行。”沈星河吓了一跳,

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城西?

”萧玦递给她一张纸条:“城西地头蛇是黑风寨的二当家,昨夜刚被官府通缉。你现在去,

就是抢夺匪产,麻烦。”沈星河目瞪口呆。这他都知道?!“那……那你说开哪?

”她试探着问。萧玦又递给她一张纸条:“城南水榭街。三日后,那里将举办诗会,

文人墨客云集。你的酒楼,可以主打‘文人雅聚’的牌子,定价三成,利润可翻五倍。

”沈星河彻底傻了。这信息量……这预判能力……“你……你到底是谁啊?”她终于忍不住,

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你是不是安插在我身边的探子?是哪家酒楼派你来的?

”萧玦看着她,忽然笑了。“如果我说是,你信吗?”沈星河一愣,随即咬了咬牙:“信!

我就知道!肯定是对面的金玉堂!哦不,金玉堂已经烧了。那是不是城南的满江红?

他们嫉妒我们生意好!”萧玦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沈星河越说越激动:“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搞垮我沈星河,没那么容易!我这醉星楼,

就算是赔光了,我也不会让它落入外人手里!”她说得慷慨激昂,眼眶都红了。

那是她爹留给她唯一的念想。萧玦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故作坚强,

眼圈却泛红的女人,心里某个地方,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他走上前,伸出手,

有些笨拙地,想帮她擦掉眼角的湿润。沈星河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警惕地看着他:“干嘛?想动手?”萧玦的手僵在半空。他收回手,攥了攥拳,

低声说:“我不是探子。”“那我信你才怪!”沈星河哼了一声。萧玦沉默了片刻,

忽然说:“你爹当年,不是意外落水,是被人推下去的。”沈星河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说什么?”“推他的人,是满江红的老板,赵四海。

”萧玦的声音很平淡,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沈星河心上。“你胡说!”沈星河尖叫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当年给你爹做假证词的船夫,去年冬天,得了一场风寒,死了。

但他死前,把一切都写在了日记里。”萧玦看着她,眼神平静而锐利,“日记,

现在在赵四海的书房第三个抽屉里。”沈星河的嘴唇在颤抖,脸色惨白。她爹的死,

一直是她心里的痛。官府给的定论是失足落水。可她不信,她爹的水性那么好,

怎么可能自己掉下去?她查了很多年,一点线索都没有。可现在,这个她捡回来的神秘男人,

却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她追寻了五年的秘密。“你……”她看着萧玦,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怀疑,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你……到底是谁?”这一次,

萧玦没有回避。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一个,能帮你报仇的人。”第六章:第六夜,

他为她动了真格沈星河一夜没睡。萧玦的话,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疯狂发芽。报仇。

这两个字,她梦了五年。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找到萧玦,

开门见山:“日记的事,是真的?”萧玦点头。“你帮我弄到手。”沈星河的语气不是商量,

是命令。萧玦看着她憔悴的脸,沉默了一下,问:“你想怎么做?”“告官!

”沈星河咬着牙,恨声道,“我要让赵四海,血债血偿!”萧玦没说话。

沈星河急了:“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告官没用?”“赵四海和京兆尹是拜把子兄弟。

”萧玦平静地陈述事实,“你的状纸,递不到大理寺。”沈星河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是啊。

一个平民,如何告得动一个和官员勾结的富商?“那怎么办?”她有些绝望,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谁说算了?”萧玦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今晚子时,满江红会有一场宴会。赵四海会把京城所有的富商名流都请去,

炫耀他新得的一幅前朝名画。”沈星河愣愣地听着。“这是最好的机会。”萧玦看着她,

眼神幽深,“到时候,人多手杂,书房的防备最松。”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进去,

你在外接应。”沈星河的心猛地一跳。“你想……去偷?”这可是犯法的!“偷证据。

”萧玦纠正她。沈星河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点害怕,突然就消失了。

她点了点头:“好!”夜,黑沉沉的。满江红酒楼外,车水马龙,宾客盈门。

沈星河穿着一身夜行衣,躲在对面的巷子里,紧张得手心冒汗。萧玦让她等着,

他先进去探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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