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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的逃妾又跑了免费阅读

回味悠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侯爷你的逃妾又跑了免费阅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回味悠长”的原创精品柳青青肖珏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进靖安侯府那年刚及是他用半幅圣旨强抬的他待我不算却总把我锁在偏连看一眼外面的月亮都要报后来我趁他出征烧了院落假死脱三年后在江南码头被他堵住——他掐着我手指腹摩挲我耳后旧疤:“跑一次锁一这次锁在身看你怎么”1“阿跟我回”烟雨蒙蒙的江南码肖珏的声音穿透雨像三年前一带着不容置喙的命我僵在原手里提着的鱼还活蹦乱水珠溅在我朴素的布裙上...

主角:柳青青,肖珏   更新:2025-11-08 17: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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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靖安侯府那年刚及笄,是他用半幅圣旨强抬的妾。他待我不算坏,却总把我锁在偏院,

连看一眼外面的月亮都要报备。后来我趁他出征烧了院落假死脱身,

三年后在江南码头被他堵住——他掐着我手腕,指腹摩挲我耳后旧疤:“跑一次锁一次,

这次锁在身边,看你怎么逃。”1“阿南,跟我回去。”烟雨蒙蒙的江南码头,

肖珏的声音穿透雨幕,像三年前一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僵在原地,

手里提着的鱼还活蹦乱跳,水珠溅在我朴素的布裙上。三年了。

我以为我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死在了所有人的记忆里。我甚至为自己换了个名字,

嫁了人,还有了个可爱的孩子。可他还是找到了我。我定了定神,转过身,

对他露出一个陌生的微笑。“这位军爷,您认错人了。”“我夫君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做饭呢。

”我故意提起“夫君”二字,想看他失态。可肖珏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他身后的亲兵已经将整个码头围住,

路人纷纷避让,惊恐地看着我们。“你的夫君?”他轻笑一声,一步步向我走来。

“那个靠你卖绣品养活的穷秀才?”我心头一紧。他竟然查得这么清楚。“还是说,

你那个刚满两岁的儿子?”他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我最柔软的地方。

我护着孩子的本能让我瞬间白了脸:“你想干什么?”“阿南,我只说一遍。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雨水打湿了他的肩甲,让他看起来更加冷硬。

他抬手,冰凉的指腹精准地找到了我耳后的那块小小的旧疤,轻轻摩挲。“跟我回去。

”“否则,我不保证他们明天还能看见江南的太阳。”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我知道,

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男人,永远做得出他说过的所有事。我手里的鱼“啪”地掉在地上,

溅起一摊水花。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肖珏,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

”他俯身,凑在我耳边,气息灼热。“跑一次,锁一次。”“这次,我要把你锁在我身边,

看你怎么逃。”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混着雨水滑落。不远处,

我的“夫君”李郎抱着孩子匆匆赶来,看到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阿……阿黎,

这是怎么回事?”肖珏瞥了他一眼,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只蝼蚁。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

无视我的挣扎。“带走。”一声令下,亲兵们训练有素地上前,将李郎和孩子拦住。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哭声撕心裂肺。“放开我!

肖珏你这个疯子!”我疯了似的捶打他,可他坚实的胸膛纹丝不动。

他将我塞进一辆早已备好的马车,帘子落下,隔绝了我所有的希望。车轮滚滚,

碾碎了我在江南三年的安稳岁月。我瘫坐在车厢里,浑身冰冷。我知道,

我又回到了那个金丝笼里。而且这一次,笼子的锁,会比上一次更紧。2马车一路向北,

直奔京城。车厢里静得可怕,只有我和肖珏。他坐在我对面,闭目养神,

仿佛刚才在码头那个狠戾的男人不是他。我缩在角落,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

“为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我明明已经‘死’了。”肖珏缓缓睁开眼,

眸光清冷。“你没死。”他说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那场火烧得很旺,

但仵作验的尸骨,不是你的。”我心头巨震。我明明买通了人,

找了一具身形相似的女尸放进去。“你的锁骨比常人多一分,那具尸体没有。

”他淡淡地说着,却让我如坠冰窟。原来,他对我身体的了解,早已到了这种地步。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细微差别,他却一清二楚。“所以,你找了我三年?”我自嘲地笑了。

“是。”他答得干脆。“肖珏,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一件不听话的所有物吗?

”他沉默了,车厢里又恢复了死寂。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疲惫。

“阿南,别再闹了。”“回到我身边,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包括你那个所谓的夫君和孩子。”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既往不咎?

”“侯爷真是宽宏大量。”“那我还要谢谢你,没把他们当场杀掉?”我的语气充满讽刺,

每一个字都带着刺。肖珏的脸色沉了下去。“阿南,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的底线?

”我笑出了声,“你的底线就是把我当成一只鸟,关在笼子里,每天喂食,

听我唱歌给你解闷吗?”“我告诉你,肖珏,我不是鸟,我是人!”“我要自由!

”最后两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无奈,

还有一丝……受伤?我一定是看错了。他怎么会受伤。他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靖安侯,

手握重兵,权倾朝野。“自由?”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等你什么时候安分了,我自然会给你。”这又是一句空头支诺。三年前,他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阿南,等我从北疆回来,就带你去看漠北的落日。”结果,他回来的时候,

我只留给他一座烧成灰烬的院子。我累了,不想再跟他争辩。跟一个偏执狂是讲不通道理的。

我闭上眼,靠在车壁上,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下一次逃跑的计划。只要不死,就总有机会。

回到京城又如何?侯府再大,也总有疏漏的地方。肖珏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别白费力气了。”“这次的院子,是我亲手督建的。”“墙高三丈,地底浇了铁汁,

窗户只有碗口大,门口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守着。”他顿了顿,补充道。

“都是我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亲兵,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他这是要为我打造一座真正的坟墓。3马车在靖安侯府门前停下。时隔三年,

再次看到这块烫金的牌匾,我只觉得讽刺。肖珏没有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

直接抱着我进了府。下人们纷纷跪地请安,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我一眼。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好奇的、探究的、鄙夷的,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他把我抱回了那个熟悉的偏院。只是,院子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如他所说,

院墙高得离谱,抬头只能看见一小片四四方方的天空。院里的花草全被铲除,

铺上了冰冷的青石板。原本雅致的楼阁,被改造成了一座坚固的堡垒,窗户小得可怜,

镶着粗壮的铁栏。这里不是金丝笼,是真正的囚牢。“喜欢吗?

”肖珏把我放在冰冷的卧榻上,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我为你准备的新家。”我环顾四周,

心如死灰。“侯爷费心了。”我的冷淡似乎惹恼了他。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阿南,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那侯爷想听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

“听我说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心甘情愿被你关在这里?”“肖珏,你别做梦了。

”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我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但我没有求饶。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门外传来一个娇柔的女声。“侯爷,表妹来看您了。

”是柳青青。吏部尚书的嫡女,肖珏的表妹,也是京城里人人都知道的,

最有可能成为靖安侯夫人的女人。三年前我还在府里的时候,她就没少来找我的麻烦。

肖珏松开我,脸色恢复了平静。“让她进来。”柳青青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参汤。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敌意。“哟,

这不是阿南姑娘吗?”她故作夸张地捂住嘴。“我还以为你三年前就……没想到,

真是命大啊。”她的话尖酸刻薄,每一个字都在戳我的心窝子。我懒得理她,别过头去。

柳青青却不肯放过我,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啧啧,瞧瞧这身打扮,

倒像是江南水乡的渔家女。”“阿南姑娘这三年,日子过得挺快活啊。”“就是不知道,

侯爷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从那个穷乡僻壤里捞出来。”她转向肖珏,

语气瞬间变得柔情似水。“侯爷,您别生气了。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不值得您费心。

”“您刚回来,先喝碗参汤暖暖身子吧。这是青青亲手为您熬的。”肖珏没有接那碗汤。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出去。”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柳青青的笑容僵在脸上:“侯爷?”“我让你出去。”肖珏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柳青-青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不甘地端着汤碗退了出去。临走前,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看,

就算你回来了,也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我冷笑着说。“而她,才是未来的侯府主母。

”“只要她一句话,就能让我生不如死。”我以为我的话会激怒他。没想到,

肖珏却说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她不会是侯府主母。”他看着我,

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个位置,我给你留着。”4“这个位置,我给你留着。

”肖珏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圈涟漪。侯府主母?他疯了吗?

我是一个他用半幅圣旨强抬进门的妾,一个三年前“葬身火海”的罪人,

一个刚刚被他从乡下抓回来的逃犯。我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置?“你不信?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阿南,在我这里,没有你能不能,

只有我愿不愿。”他说得云淡风轻,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掌控力。是啊,

他可是靖安侯肖珏。权倾朝野,说一不二。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包括我。

也包括那个主母之位。可我一点也不稀罕。“侯爷的美意,我心领了。”我垂下眼眸,

语气平淡。“只是我福薄,担不起这样的重任。”“我只想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求侯爷成全。

”“成全?”他冷笑一声,“成全你和那个穷秀才双宿双飞吗?”“阿南,你是不是忘了,

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只要我不点头,你一辈子都是我肖珏的人。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刚刚升起的一丝幻想彻底浇灭。是啊,我怎么忘了。

我爹当年嗜赌,欠下巨额赌债,是肖珏替他还了钱,条件就是把我卖进侯府。

我连自己的人身自由都没有,还谈什么未来。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看着他,

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肖珏。”我平静地叫着他的名字。“你赢了。

”“你想关着我,就关着吧。”“你想让我当一辈子的笼中鸟,我也认了。”“只是,

你能不能放过李郎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他看着我顺从的样子,

眼中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更加阴沉。“你倒是很在乎他们。”“他是我夫君,

孩子是我儿子,我当然在乎。”我故意这么说,想刺痛他。他果然被激怒了。“夫君?儿子?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阿南,你再说一遍!”窒息感传来,

我却倔强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他、是、我、夫、君!”“好,好得很。

”他怒极反笑,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寒光。“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在乎他。”他松开我,

转身大步向外走去。“来人!”门口的亲兵立刻应声。“去江南,把那个秀才给我带回来。

”“我要让他亲眼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我浑身一颤,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肖珏,你不能这么做!”我冲上去,死死地抱住他的腿。

“你冲我来,别动他们!求你了!”我平生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他。他停下脚步,

低头看着我,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他一脚踢开我,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摔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彻底碎了。魔鬼。

他就是个魔鬼。我趴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哭到最后,眼泪都流干了。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擦干脸上的泪痕。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

和一双空洞的眼睛。不。不能就这么认输。肖珏,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吗?你错了。

你越是想摧毁我,我就越要活得好好的。我不仅要活,我还要逃出去。我还要把我的孩子,

从你这个疯子手里,彻底地夺回来!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刚才柳青青来时,

曾无意中提了一句。“侯爷,听说您这次能这么快找到人,全靠了那半幅圣旨的线索?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却觉得处处透着诡异。半幅圣旨?

那不是三年前抬我进门的信物吗?怎么会和找到我扯上关系?而且,柳青青说的是“线索”。

难道,那半幅圣旨里,还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肖珏对我异乎寻常的执着,那块他每次见面都要摩挲的耳后旧疤,

还有这莫名其妙的半幅圣旨……这一切串联起来,指向一个惊人的可能。他关着我,

或许根本不是因为所谓的爱。而是因为,我身上藏着一个他必须守护,或者说,

必须控制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的关键,很可能就和我的身世,和我耳后的疤痕有关。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地,扯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肖珏,原来,你怕的是这个。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5.我的心态变了。从那天起,我不再哭闹,也不再绝食抗议。

我开始安安静静地吃饭,睡觉,甚至主动向看守我的婆子要来了针线。

我的顺从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肖珏来看我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眉宇间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他会给我带一些京城时兴的话本子,或者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我全都收下,

然后对他说谢谢。他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温顺的态度。有一次,他甚至破天荒地在我的囚笼里,

陪我下了一盘棋。他的棋艺很好,杀伐果断,步步为营,就像他的人一样。我故意输给了他。

在他落子将军的时候,我抬头对他笑了笑。“侯爷棋艺高超,阿南甘拜下风。

”他看着我的笑,愣住了。有多久,我没对他这样笑过了?他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

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你……最近很安分。”“想通了?”我点点头,垂下眼帘,

声音轻柔。“是,想通了。”“这里锦衣玉食,不用再为生计发愁,比在江南的日子好多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辜负了侯爷一番心意。”我的话半真半假。他听了,

脸上却没有预想中的喜悦,反而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他在试探我。我也在试探他。

“你真的这么想?”“嗯。”我乖巧地点头,“只要侯爷能善待李郎和阳阳,

阿南这辈子就跟定您了。”我故意提起我的“夫君”和“儿子”。果然,

肖珏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还想着他们?”“他们毕竟……毕竟与我夫妻一场,

还为我生了孩子。”我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侯爷,求您大发慈悲。”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我以为他会再次发怒,甚至动手。但他没有。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要装不下去的时候,他忽然笑了。“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我愣住了。他竟然答应了?“只要你乖乖听话,

我可以让他们在京城安家落户,衣食无忧。”“真的?”我惊喜地抬头。“君子一言。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以肖珏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容忍我的“夫君”和“儿子”活在世上?除非,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重要到,他愿意暂时容忍我的“背叛”,用这两个人来稳住我。

我的猜测,又一次得到了印证。我身上,一定有他想要的东西。接下来的日子,

我表现得更加顺从。我甚至开始学着柳青青的样子,为他熬汤,为他缝制衣物。我的示好,

肖珏照单全收。他开始允许我在院子里活动,甚至撤掉了一半的守卫。

一切都在朝着我计划的方向发展。而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柳青青。这个女人骄纵善妒,

又对我恨之入骨,是最好的突破口。我知道她每天都会来给肖珏送汤。我算准了时间,

故意在肖珏的房间里,为他整理书案。柳青青进来的时候,

看到的便是我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温柔地为肖珏拂去书卷上的微尘。而肖珏,就坐在旁边,

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专注。那一刻,柳青青的脸,比她手里的汤碗还要白。

6“阿南妹妹真是好雅兴。”柳青青的声音像淬了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我回过头,

对她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柳姐姐来了。”“侯爷看书累了,我便帮着整理一下。

”我的语气谦卑,姿态却透着一股女主人的熟稔。柳青青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

她将参汤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侯爷,您该喝汤了。

”肖珏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碗汤。“放着吧。”他的冷淡,

无疑是火上浇油。柳青青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侯爷,

这可是我熬了两个时辰的……”“我让你放着。”肖珏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一丝不耐烦。

柳青青咬着唇,委屈地看着他,又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她果然忍不住了。“侯爷!您不能再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她指着我,声音尖利。

“她三年前就能为了自由烧了院子假死,现在又怎么可能真心悔过?”“她这副温顺的样子,

全都是装出来的!”“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穷秀才和野种呢!”“野种”两个字,

让我的心猛地一抽。也让肖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柳青青。”他冷冷地开口,

“注意你的言辞。”“我说错了吗?”柳青青豁出去了,“侯爷,您为了找她,

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甚至不惜动用那半道……”她的话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猛地住了口。但我听清了。那半道……圣旨?我心头狂跳,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是怯怯地往肖珏身后缩了缩,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侯爷,

我……”肖珏的眼神已经冷得像冰。“滚出去。”“侯爷!”“再让我说一遍?

”柳青青浑身一颤,终于不敢再多言,满眼不甘地退了出去。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肖珏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摇摇头,声音带着哭腔。

“侯爷,她说的对。”“我本就是个不祥之人,不配待在您身边。”“是我给您惹麻烦了。

”我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他的反应。他果然皱起了眉头。“谁说你是……不祥之人?

”“我……”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我一出生,母亲就难产而亡。

后来家里又遭了变故,爹爹也……”“我就是个灾星,谁靠近我谁倒霉。”“侯爷,

您还是放我走吧,我不想连累您。”我故意将话题往我的身世上引。我想看看,

他到底知道多少。肖珏沉默了。他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脸。“阿南。

”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不是灾星。”“你忘了,你耳后的这块疤,

是谁给你留下的吗?”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他终于要说到正题了。

我茫然地摇摇头:“我不记得了……我从小就有。”“不对。”他断然否定。“这不是疤,

是胎记。”“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见过你。”我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他。他见过我?

在我刚出生的时候?这怎么可能?肖珏比我大了近十岁。我出生时,

他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我们两家,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偏远的江南小镇,八竿子打不着。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不是什么商户之女。”肖珏看着我,

一字一句,吐出了一个让我震惊万分的事实。“你的父亲,是前朝的护国大将军,陈敬忠。

”“而我,是你父亲的亲兵。”7.前朝护国大将军,陈敬忠。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我姓陈?我的父亲是那个传说中通敌叛国,被满门抄斩的大将军?

这怎么可能!我爹明明是个嗜赌如命的落魄商人!“不……你胡说!”我下意识地反驳,

“我爹不是……”“你爹是。”肖珏打断了我,语气不容置疑。“当年陈家被抄家时,

你才刚满月。你父亲拼死把你托付给了我,让我带你逃出去。”“为了掩人耳目,

我把你交给了江南一个姓林的商户抚养,并给了他们一大笔钱。”“我告诉你爹,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沉重的回响。我呆呆地听着,

脑子里乱成一团。原来,我不是林家的女儿。原来,我爹不是我亲爹。原来,

我耳后的不是疤,是陈家人特有的梅花形胎记。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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