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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离世找替身

我是南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我是南故”的其它小《白月光离世找替身》作品已完主人公:苏眠顾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顾言回家的第一件是变成周推开那扇厚重的、隔绝外界一切喧嚣的他就必须将名为“顾言”的自我剥妥帖地安放然后熟练地披上另一副灵魂的外玄关的镜子映出他挺拔的身以及手里提着的、苏眠最爱吃的栗子蛋他对着镜微微调整了一下表让眉眼弯起一个温和的、与周屿照片上有七分相似的弧这才深吸一口拧动了门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昏黄的光线像陈旧的信将蜷缩在沙发上的那...

主角:苏眠,顾言   更新:2025-11-09 06:4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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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顾言回家的第一件事,是变成周屿。推开那扇厚重的、隔绝外界一切喧嚣的门,

他就必须将名为“顾言”的自我剥离,妥帖地安放好,然后熟练地披上另一副灵魂的外衣。

玄关的镜子里,映出他挺拔的身影,以及手里提着的、苏眠最爱吃的栗子蛋糕。他对着镜子,

微微调整了一下表情,让眉眼弯起一个温和的、与周屿照片上有七分相似的弧度,

这才深吸一口气,拧动了门把。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像陈旧的信纸,

将蜷缩在沙发上的那个纤细身影勾勒得愈发脆弱,仿佛一触即碎。苏眠抱着一个米色的抱枕,

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沉沉的暮色,像一尊被时光遗忘的、精美的瓷娃娃。

听到开门声,她那空洞的、没有焦点的瞳孔缓缓转动,最终落在了他的身上。

如同精密仪器被按下了启动键,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

一点点注入了名为“生机”的光彩。她立刻丢开抱枕,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巢的雏鸟,带着一阵微弱的风扑进他的怀里。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款早已停产的、属于周屿的木质香水味。

“阿屿,”她的声音带着鼻音,软糯得像融化的糖,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今天回来晚了。”顾言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伸出手,

以一种练习过千百遍的、既温柔又不会过分亲昵的力道,轻轻环住她单薄的肩膀。

他的手掌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骨骼的轮廓,那么瘦,那么轻,仿佛他稍一用力,

就会消散在空气中。他的目光,却越过了她柔顺的、散发着淡香的发丝,

落在了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那里,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彩色照片。照片上的少年,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眉眼清朗,笑容干净得如同被山泉洗过,带着未经世事的纯粹与阳光。

那是周屿。二十二岁的周屿,生命被永恒定格在最美好年华的周屿。也是他,顾言,

日复一日需要扮演的、一个完美的幽灵。“路上有点堵车。”顾言听到自己的声音,

用一种刻意放缓的、温柔的语调回答,这语调也是他模仿的一部分。他不能太快,不能太急,

周屿的性格,永远是那样从容不迫。他在心里无声地补充,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是啊,

我回来了,却不是你的阿屿。苏眠从他怀里抬起头,仰着脸看他,眼睛里的光芒亮得惊人。

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眉毛,他的眼角,

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阿屿,我下午做了一个梦,”她喃喃着,

眼神又开始飘忽,“梦见你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好害怕。”“傻瓜,

梦都是反的。”顾言牵起她的手,引她走到餐桌旁,将栗子蛋糕放在桌上,动作流畅而自然,

“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还给你带了蛋糕。”他拆开包装,拿出餐具,为她切下一小块。

他知道,周屿总会这样哄她,在她不安的时候,用甜食来安抚她。苏眠乖巧地坐下,

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嘴角沾上了一点奶油。顾言几乎是下意识地,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抽出纸巾,温柔地替她擦去。这个动作,却让她愣住了。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怎么了?”顾言的心跳漏了一拍,

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阿屿,”她迟疑地开口,“你以前……不会立刻帮我擦掉的。

你会笑话我像只小花猫,故意气我,等我故作生气不理你,然后……然后才会摸摸我的脑袋,

再帮我……”顾言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凝固住。看,又是这样。

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去钻研周屿留下的所有痕迹——看他喜欢的电影,听他喜欢的音乐,

模仿他说话的语气,

片的细节都刻进脑海里——他永远无法成为那个活在苏眠记忆里、被无限美化和定格的幻影。

记忆是会骗人的,尤其是当一个人拒绝清醒的时候。苏眠脑海中的周屿,是完美无缺的。

任何一个细微的、与他记忆不符的偏差,都会引起她的不安和怀疑。活人,如何跟死人争?

“是我记错了吗?”苏眠的眼神又开始变得迷茫和混乱,她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可能……可能是我记错了……”“是你记错了。”顾言的声音依旧温柔,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伸手,轻轻理顺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快吃吧,蛋糕要化了。

”他看着她重新低下头,专注地吃着蛋糕,侧脸在灯光下柔和得不可思议。

胸腔里那股熟悉的、闷钝的疼痛又开始蔓延开来。他守在她身边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看着她因为周屿的忌日而崩溃大哭,听着她在睡梦中一遍遍呼唤那个名字,

承受着她时而清醒时而混乱的依赖。他把她从自我封闭的深渊边缘一点点拉回来,

照顾她的起居,处理她弄出的所有烂摊子,忍受着她无意间、却足以将人凌迟的比较和挑剔。

身边人都说他傻,说他何必守着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疯子。可他只是爱她啊。

爱到明知自己是另一个男人的替身,却依然甘之如饴。爱到愿意活在一个幽灵的阴影下,

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温暖一具沉浸在旧梦里的灵魂。他有时甚至会卑劣地庆幸,

庆幸自己拥有这几分与周屿相似的眉眼,

庆幸这成为了他能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唯一通行证。这镜花水月般的幸福,这偷来的时光,

这以他人之名行使的爱意,是他饮鸩止渴的毒药,也是他赖以生存的甘泉。他知道这不正常,

甚至是病态。可是,当苏眠用那双充满神采的眼睛,全然依赖地望着他时,

当他触摸到她温热的体温,

确认她真真切切地存在于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时——所有的委屈、不甘和痛苦,

仿佛都能被暂时压下。他只是,舍不得。舍不得这虚幻的温暖,舍不得看她一个人沉沦。

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拙劣的复制品,一个清醒的演员,

他也想陪她把这场戏……演到落幕的那一天。顾言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苏眠小口吃着蛋糕,

侧影被灯光镀上一层虚幻的光晕。他就像守在一场盛大而虚假的梦境边缘,明知前方是深渊,

却依旧选择沉沦。2日子像浸了水的宣纸,在一种看似平和的假象下,缓慢而沉重地洇开。

顾言将自己活成了一座精密的中转站,所有流向苏眠的爱意与关怀,

都必须先经过名为“周屿”的滤镜,仔细过滤掉属于“顾言”的痕迹,才能被安然接收。

而那场盛大扮演的帷幕之后,裂痕如同瓷器上细微的冰纹,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悄然蔓延。

那是一个寻常的傍晚。顾言在厨房里忙碌了整整两个小时,

只为复刻一道看似简单的糖醋排骨。这是他苦练了三个月的成果,

从选料、焯水、炒糖色到最后的调味收汁,每一个步骤他都反复琢磨,力求完美。

他甚至能闭着眼睛说出火候相差十秒对肉质口感的影响。

当那盘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排骨被端上桌时,苏眠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拿起筷子,

夹起一块,小心地吹了吹,然后送入口中。顾言坐在她对面,看似平静地吃着饭,

眼角的余光却牢牢锁在她的脸上,心脏在胸腔里微微收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她细嚼慢咽,然后,动作缓缓停住了。筷子搁在碗边,发出轻微的“磕哒”声。

她的目光变得悠远,穿透了眼前的饭菜,穿透了墙壁,

落在了某个虚无的、只存在于她脑海中的时空。“阿屿……”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梦呓。

顾言夹菜的动作顿在半空。苏眠转过头,看向他,

眼神里带着一种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怀念,却像最锋利的冰锥,直直刺入顾言的心脏。

“阿屿做的糖醋排骨……”她微微偏着头,像是在努力回忆一个极其珍贵的细节,

“会在最后快出锅的时候,撒上一点点干桂花。他说……那样会有一种很特别的香气。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看着顾言,

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这个……没有。”“……”空气仿佛凝固了。

厨房里尚未散尽的油烟味混杂着食物的香气,此刻却变得有些粘稠,令人窒息。

顾言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花了极大的力气,

才让脸上肌肉牵动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僵硬得如同风干的面具。“是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但他努力让它听起来平静如常,“我没注意到这个,我下次加上?

”苏眠得到了回应,便像是完成了某种确认,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小口地吃饭,

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的天气。可她不知道,那句轻飘飘的“没有”,

瞬间就将顾言这三个多月来的所有努力,贬低得一文不值。他翻阅了无数菜谱,

观看了几十个小时的教学视频,浪费了数不清的食材,

手上被热油烫出的红痕至今未消……他以为他终于抓住了那道幻影的衣角,却不知,

在完美的记忆面前,他连门槛都未曾摸到。他默默低下头,嚼着碗里的米饭,

却感觉不到任何味道,只有一股混合着铁锈味的苦涩,从舌根一路蔓延到心底。

3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苏眠的心情似乎不错,

她甚至主动打开了那架已经蒙尘许久的钢琴盖。周屿擅长小提琴,钢琴只是略通。

而这架钢琴,是顾言买的。在他还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时候,

他曾希望这能成为他们之间新的联系,一个不属于周屿的、独属于他们的角落。

苏眠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生疏地按了几下,断断续续的音符不成调地蹦出来。

她有些烦躁地蹙起眉。顾言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的钢琴弹得很好,

远超“略通”的范畴。他曾经梦想过成为一名钢琴家,后来为了更现实的前途放弃了。

“想弹什么?我教你。”他轻声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微弱的希冀。

苏眠却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琴键上,像是透过它们看到了别的什么。

“阿屿以前会弹《天空之城》给我听。虽然总是磕磕绊绊的,

但……”她的嘴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那是顾言极少见到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却不是为了他。顾言的心沉了沉。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放在琴键上。他闭上眼,

摒弃掉所有专业的技巧和指法,努力回想周屿可能有的、那种生涩而真诚的弹奏方式。

他刻意让节奏慢下来,在某些地方制造出一点点不和谐的停顿,

试图模仿那种“不完美”的温柔。流畅的旋律在他的克制下,变得有些凝滞,

但《天空之城》空灵忧伤的调子,依旧在空气中流淌开来。他弹得很用心,

几乎倾注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然而,一曲终了,他转过头,

看到的却是苏眠骤然变色的脸。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不对!不是这样的!”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锐,

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激动,“阿屿不是这样弹的!他的感觉……他的感觉是温暖的,

是小心翼翼的!不是你这么……这么熟练!你弹得太好了!你根本不像他!

”她像是被某种情绪彻底吞噬,一把挥开他还在琴键上的手,

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清晰的红痕。“你在炫耀吗?顾言!你是不是在嘲笑他?

嘲笑他弹得没有你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逻辑混乱,却字字诛心。顾言的手僵在半空,

手背上的刺痛远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他看着她因愤怒和悲伤而扭曲的脸,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荒谬感将他淹没。他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告诉她,他只是想让她开心。

但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片沉默的沙砾。苏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转身跑回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像一声最终的宣判。

顾言独自坐在钢琴前,夕阳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低头看着手背上那道渐渐渗出血珠的划痕,又看了看黑白分明的琴键。他忽然觉得,

自己就像一个蹩脚的乐手,拼命想融入一场早已规定好一切乐谱的演奏,

却因为自身的音色太过独特,而被永远地排斥在和谐之外。他抬起手,用一根手指,

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按下一个中央C。“do——”清脆的单音在寂静中孤独地回响,然后,

彻底消散。4周屿忌日的前一晚,苏眠就消失了。顾言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

最后在酒吧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她。桌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她趴在桌上,肩膀微微耸动。

顾言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发慌。他走过去,轻轻扶起她:“眠眠,

我们回家。”苏眠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眼神涣散,带着浓重的醉意。她看清是他,

没有挣扎,反而痴痴地笑了起来,伸手捧住他的脸,冰凉的指尖带着酒后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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